便不自觉地紧缩,惹得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见程修竹已经形同痴迷,两个萧墨弦心领神会一般同时停止了动作,前者微微笑着说道:“小骚货,被两根鸡巴同时操的感觉如何?”
“啊好爽”他们两人一停下来,程修竹便觉得全身上下空虚得简直要发疯,那火热的巨物顶着自己的深处,非但不止痒,反倒激发出他更多的渴求,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别墨弦别折磨我了快点动一下操我啊”
闻言,两人的欲火更加高涨,直把程修竹肏弄得叫连连,淫液横流。
他身后的萧墨弦则是又察觉到了后方的动静,不禁笑道:“看来我们又要有新同伴的加入了。”
程修竹浑身一哆嗦,身子反而更加敏感起来:“啊不要太多了够了”
萧墨弦察觉到他的女穴将鸡巴绞得更紧,反而是将肉棒抽出再狠狠地撞入,再抽出再撞入,咬着牙吐字道:“骚货,你明明更加兴奋了,是不是除了我之外,还很想让别的男人也来操你。”
“嗯”在令人迷失心性和神智的巨大欢愉中,程修竹欲眼迷离地看向萧墨弦浸染着浓浓情欲的俊脸,头脑昏然不知身在何处,一心只想要自己被欲望折磨的肉体快活一些,“我要墨弦的大鸡巴只要墨弦的但是墨弦嗯有好多个”
萧墨弦听到这里,才暂且放过了他。
程修竹淫荡地叫喊着,欢愉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阳物的渴望:“啊两个骚穴都被塞满了好爽”
萧墨弦又笑道:“既然如此,修竹想不想以后都以这样的身子活下去?嗯?相公会每天都让你这么爽的。”
此刻,程修竹被两个情人紧紧夹在了中间,两根粗硕的肉棒在他体内仅隔着一层薄肉相互摩擦着,你进我出,给他的肉体和心理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他完全听不清萧墨弦在说什么,只是呻吟道:“啊小嘴小嘴也想含墨弦的鸡巴。”
他话音刚落,一只截然陌生的手却又挤了进来,手指探入了程修竹的小嘴中去:“两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修竹么?”
在最后一丝羞耻心被抛弃之前,程修竹又一次到了高潮,前方的鸡巴深深地捅入他的子宫之内,让他实在是欲罢不能,浑浑噩噩地便就此晕厥了过去。
待程修竹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嘴里充满了男性的麝香味,让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来渴求着更多。萧墨弦看着腿上的爱人身躯微微起伏,无意识地替自己口交,只觉得一阵火热直冲头顶,将那粗大狰狞的物什送得更深了。
“唔墨弦”程修竹终于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的嘴中却还是含着萧墨弦的阳物,他眼前仍是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清的,只微微张着口费力地将龟头吞下,还小心翼翼地避免着牙齿碰到萧墨弦的阳物。
萧墨弦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逐渐深入那柔软湿热的小口中,舌尖还不时生涩地舔一下,舒服得他长出一口气,更是硬生生地将龟头挤到了程修竹的喉咙处。
即便如此,那粗长的玩意却还是有大半留在外面,程修竹扶着那阳物,委屈巴巴地想用手来抚慰那囊袋,结果双手却被身后的另一个萧墨弦牢牢地抓住了:“修竹,试试你能将为夫的鸡巴含到哪里呢。”
程修竹低声呜咽着,下巴酸痛得紧,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你你这个混蛋便这么多化身出来,就是要要累死我的。”
萧墨弦便答道:“修竹,你这话有失偏颇了,这牛耕田,我只知道累死牛的,没见过累死田的啊。”
“混账唔太大了”他只能靠头部的动作将萧墨弦的鸡巴完全吞了进去,口中却还委屈地呜咽。
萧墨弦心中一紧,再也忍耐不住,捧起他的脸便在程修竹口中开始抽插起来。
索性身后还有一个萧墨弦在支撑着他,否则怕是他连替萧墨弦口交的力气也没有了。因为咽喉的窒息压迫感和那股浓烈刺鼻的雄性麝香味气息,弄得泪水涟涟,只觉得嘴里的事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让他心慌意乱,意乱神迷,胸膛仿佛要跳出来似的。他终于忍不住用力在龟头上吸吮了一下。
萧墨弦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很丢脸的被程修竹这一吸给弄得丢了精,浑浊的液体将程修竹那张俊脸弄得一塌糊涂。他双眼含着泪,却又被身后的萧墨弦打横抱了起来,放在那飘浮着的大型莲花台上:“莫非真要我们人人都多操你几遍,修竹你猜分得清到底谁是本体?”
程修竹满脸春情地瞧他一眼,又说道:“你们都是淫贼谁是本体又有又有什么关系”
“哦?”萧墨弦的目光在他满是淫乱痕迹的身体上游移,“如果我说那些人都不是我呢?”
“什么?”程修竹更是吓得不轻,“你你竟然让别的人来操弄我,你萧墨弦我真是看错你了。”
萧墨弦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你一开始就认出我来,哪里还会被他们奸淫,何况,我的好修竹,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程修竹连忙摇头道:“不如果知道那些人不是你,只是借用了你的容貌的话,我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