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莫急,我马上就进来。”楚泽将那蒲团垫在苏踏霜的腰下,小心翼翼地避免着可能会伤害到腹中胎儿的动作。那种充满爱意的神情让苏踏霜不禁一阵恍惚,若是这孩子不仅是能对自己一个人,而是能够对天下苍生,受苦的黎民百姓也有如此心意,那该有多好啊。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楚泽的性器已经顶入了他的女穴之中。
肉棒不敢一下插得太深,龟头只是浅浅地在穴口处动作着。那阴唇受到刺激不停地收缩起来,内里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来。如此浅尝辄止的抽插让苏踏霜欲念更甚,仅是龟头在小穴中摩擦所产生的短暂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此刻的饥渴,欲火早已烧遍全身,他满心都希望着楚泽能够狠狠地捅进来,而不是如此温柔。
“深一些,嗯再用力些”他的呻吟也让楚泽大了胆子抽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配合着苏踏霜的淫叫,让这原本庄严肃穆的佛堂此刻已变成了一处欢喜道场。
身下的蒲团已经被他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女穴周围稀疏的阴毛上也覆盖着晶莹的液体,随着楚泽的抽插而四处飞溅起来。
“啊啊不行要到了嗯泽儿”苏踏霜今日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楚泽才抽插了不到百余下,他便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甬道绞紧了鸡巴,仿佛要将它夹断在里面似的。
高潮之后席卷而来的疲惫让苏踏霜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楚泽的怀中,粗大的鸡巴仍旧深埋在体内,高潮过后的甬道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吸吮起体内的异物。占有苏踏霜时那种内心的满足感让楚泽觉得远超一切,他有时候常常想,若是自己不是皇帝,是否就不用搭理这每日无边无际的奏折和政事,和苏踏霜日日欢淫了呢?可是他若不是皇帝,哪里又能得到这人的主动献身,更以男子之身为自己孕育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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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苏踏霜高潮后的恬静面容,突地又低下了头去,舔舐着那微微发颤的奶头问道:“母妃这处何时才会有奶水呢?”
苏踏霜被他舔得整个乳房都酸胀不已,便答道:“你多舔舔,说不定就会有了。”
楚泽轻笑一声,将唇贴上去吮吸着那蓓蕾,似有若无的乳香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尤其是他的下身还深埋在苏踏霜的体内,享受着甬道挤压的快感。
“嗯好舒服泽儿舔得好舒服”苏踏霜今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想尽情地将自己埋入这场情欲的深渊中,永远地沉沦其中。他被楚泽操得晕头转向,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粗大的鸡巴,嫩穴中仿佛有无数蚁虫爬过,啃噬着他的魂魄。这股麻痒感让他的淫水更加泛滥起来,有如山洪喷发,发红的屁股微微摇摆,努力地吞咽着楚泽的性器。
“再进来些要要捅到子宫里头去”苏踏霜语无伦次地说着,楚泽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最深也不过只让龟头顶在了那宫口软肉之上。
“不可,为了将来的太子着想,母妃还请暂时忍耐些。”
“唔泽儿,泽儿”苏踏霜重复地唤着楚泽的名字,像是要牢牢地铭记在心底一般。
“我在母妃,我在这,儿臣会在这一直陪着您的。”楚泽感觉自己的龟头被紧紧地包裹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摩擦着他的龟头,从马眼上的沟壑到柱身的青筋。让他一时情难自禁,只觉得一阵快感从囊袋中升起,射精的冲动急切而猛烈。
他知道自己此刻正蓄势待发,所以更是强忍快感,一举将肉棒抽出,胡乱地戳刺着苏踏霜圣洁的面容。
“不可将将浊物再射入母妃体内,只能嗯只能先委屈母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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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踏霜感受到那滚烫之物在自己脸上动作,张嘴便将鸡巴吞入嘴中,这一下便是深喉,紧致的喉咙包裹着阳物,有着不输给女穴的快感袭来。
楚泽只觉得胯下一酸,精液在苏踏霜的小嘴中喷射而出,让他们紧拥的两个人都颤抖不已。楚泽喘着粗气,手指紧紧地捏在苏踏霜的奶子上,将那处掐出了道道红痕。一连串的抽搐中,滚烫的精液有如离弦之箭,悉数射入了苏踏霜的嘴中。那些他来不及吞咽下去的,便顺着唇角的缝隙流了下来。
楚泽缓缓抽出阳具,几缕小股的精液又喷洒到了苏踏霜的脸上。他闭眼的神情慈悲至极,有如九天之上的神佛被迫接受着着俗世中精液浊物的洗礼。楚泽心动不已,如同发了疯般地啃咬着他的唇瓣,许久才松开手来:“母妃,你真好看。”
楚泽也不知怎么的,又如同稚童般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他自己不禁也红了脸,又补充道:“不知道母妃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曾说过这句话。”还未等苏踏霜反应,楚泽便自顾自地又说了下去:“那时我还刚成为太子不久,身边也有几位妃嫔侍妾,当时父皇对我极好,几个妃嫔也都生得貌美如花,我当时便觉得,那该是人生最好的时刻了。”
“可当我瞧见母妃时,我才知道我从前过的那许多年,都不过是虚妄而已。那时母妃穿着一身最素净不过的白色衣袍,就如同那池中青莲,与父皇后宫的那些妃嫔们站在一处。朕当时可真是犯了痴,想也没想便冲上去对母妃说了声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