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得如同驴鞭一样的阳物顶在赵云水的嫩臀上,几乎如同他的小手臂那么粗,比正常人不知大上了多少。此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即将顶入赵云水隐秘的细缝中。
“会会死的,不行不行”赵云水被那鸡巴顶得浑身发抖,哀哀地求饶道。
“怎么会呢?”枯雨的手指开拓着赵云水的后穴,抠挖着其中的淫水,“别看娘子这处还小,等会就会被大鸡巴撑到这么大了。”他还顺带用另一只手圈了一个圈出来,故意让赵云水看见。
赵云水被他搞得全身瘫软,舒爽感让他摇摆着腰肢,口中却说着拒绝的话语:“不行啊好痛”
枯雨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又道:“娘子可要小些声音,隔壁雅座可还有人呢。”
或许早已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赵云水更加敏感起来,淫水汩汩流出,像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做好了等待鸡巴进入的准备。
枯雨索性将他整个人压在了床榻之上,没有任何预兆地,就这样硬生生闯入了赵云水的身体。那有如驴鞭的巨物硬生生地撕开赵云水的下体,直插入他的肠道之中。赵云水痛得眼冒金星,几乎立时便要昏厥过去,这玩意实在是大的可怕,疼痛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立时就进入了半昏厥的状态。
枯雨却不急不缓地掐了掐他的人中,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情地朝内里的骚点探索而去。
事实果然如枯雨所想,赵云水极有弹性的后穴并没有那般容易被撑破,如此抽插了数百下,赵云水身体的痛楚渐渐消失,接下来的便是无尽的欢愉。他再度清醒过来,只感觉自己全身都痉挛着,骚穴不住地吸吮着内里的鸡巴。
“怎么怎么回事?”他这句话是在问枯雨,也是在问自己。怎么方才还是痛楚万分,几乎下体都要被撕裂,如今却已经变成了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的愉悦。
因为紧张,赵云水的内壁自然地绞紧了枯雨的鸡巴,将他龟头紧紧地包裹住,甚至连抽插也受到了莫大的阻力。枯雨笑道:“赵公子何不老实承认自己淫荡的身子呢,反正相公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不不可能”赵云水紧紧地抓着枯雨的胳膊,只要稍微低头便能看见枯雨那玩意在自己身下进出的场景,他的脸上汗如雨下,美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鼻尖微微颤动着,眼角依稀还有泪痕:“我我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婊子唔”
他越这样抗拒,枯雨就越是兴奋,粗黑的阳具与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处,紧夹着鸡巴的骚穴强烈地收缩着,让枯雨精神一震,如同内里有无数的小嘴正在吸吮着自己的鸡巴。
“好娘子,别怕,相公最喜欢你这样的婊子了。”枯雨轻轻搂着他,突然将赵云水抱到了雅间的边缘,让赵云水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楼的昆曲。此时若只要有人稍微抬头,便可以看见一个面色红润的富家公子正在被男人大力操弄的场景。
他看着底下的宾客,心中又惊又怕,慌忙乞求道:“枯雨,不要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好,不能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看见我这副淫荡的模样”
枯雨却偏要这般做,他抱住赵云水的屁股,反身将他压在了栏杆上大力肏干起来。赵云水不得已地向后仰着脖子,看着那不属于人类的鸡巴冲入了自己的后穴之中,涨得他几乎浑身都要爆裂开来。然后那根鸡巴就在他体内开始冲撞,让他在如此紧张刺激的场景之下更觉得兴奋和淫荡。他不敢想象,此刻若是犹如抬起头来硬生生地将唇瓣咬出了血来,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枯雨看见那嫣红的血珠从美人唇角滑落,心中莫名一软,连忙又把赵云水抱了回来:“别怕,这底下还有一层遮挡,下面的人便是抬头也瞧不见的。”
赵云水半信半疑地瞪了他一眼,眸中春情无限,看得枯雨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赵云水表情说不出是痛苦或是愉悦,“你你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婊子没有,为什么非要非要侮辱我?”
枯雨虽然很喜欢看他在自己身下被操哭的模样,但此时赵云水内心的一番剖白却让他心中也难受起来,好言好语地哄道:“好娘子,我我是真心对你。若是有半分欺瞒,那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赵云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从来因为身体上的缘故鲜少与女性有所接触,对于情爱也是一知半解,虽是向往,但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何况枯雨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才见第二面的陌生人而已。如此他便又问道:“你说什么胡话,我们我们先前并不认识,你怎么可能”
枯雨痴迷地替他整理了额间汗湿的鬓发,又道:“我若不是为了你,也不会沦落至此了。好容易这辈子寻到了你,又怎么会舍得放你离开?”
“你说的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赵云水狐疑道,“这辈子?你该不会与我说,咱们还是前世的缘分吧?”
枯雨苦笑一声,也不知该说是孽缘还是什么了。两人便就着这交合的姿势,缓缓说起了一段前世的往事来。
且说这枯雨原本乃是遂州青云观中一名道童,在山中修道百余年后终于得道飞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