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庄主有令需要木牌才能通过。”
林越打断了女子熟练的揽客说辞,道:“落羽庄暗卫,借密道一用。”
林越目视前方,眼中没有因她的话产生丝毫波澜起伏,他淡淡地说道:"劳你费心,不必麻烦。"
两人跨过女子的尸体,径直走向库房,林越踌躇片刻,还是开口道:“她只是服从命令,你本可击晕她。”
宁蓝庄歪头冲他笑了笑:“走吧?该不会忘了暗道入口在哪?”
林越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宁蓝庄,她这才想起林越身上那块象征着暗卫身份的木牌早已在与他初见时就被她毁尸灭迹,只能尴尬地对他摇了摇头。
宁蓝庄边走边安慰道:"你别担心,手和腿的问题只是一时的,我帮你准备了许多药,以后你一边锻炼一边服药,不出三日便能如习武之人那般跑路持刀,不出一个月便能恢复你以前的功力。"
宁蓝庄对林越自然是百分百信任,听了他的话后立马开始行动。身后的追兵已经越来越多,好在距离尚未被缩短,她来到林越所说的路口一跃而下,果然混入了嘈杂的人群中。
林越略带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女子浮夸的表情瞬间收敛,她悄声问道:“可有木牌?”
林越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入口在库房里。”
宁蓝庄向前看去,眼前是一个平常的小商铺,顶上挂着一块木牌匾,上面刻着“春月阁”三个大字。
中,接着向前直走找一家名为"春月阁"的胭脂铺,那有一处暗道,武林盟中无人知晓。"
宁蓝庄为了防止引起注意,将扛在肩上的林越放了下来,林越双腿尚未恢复力气,一触地便向前方倒去,宁蓝庄及时拉起他的胳膊,让他的胳膊牢牢搭在自己肩膀上。两人身高相差悬殊,但也只能以这种别扭的姿势一瘸一拐地前进起来。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宁蓝庄毫不犹豫地拔剑捅穿了女子的咽喉,血花如泉涌一般溅了一地。
“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如此嗜血。”林越眼中多了些复杂的情绪,大概是想到了自
宁蓝庄其实还想再说一句“其实很好喝”之类的话辩解一番,但是这种话即使是她也知道好像不适合放在当下讲,于是只能小声嘟囔着:“可我就喜欢你这样,不如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苍刀门的刀法比我精妙许多,姑娘日后可以前去拜访。"不过他也不知道苍刀门是否还健在,他被林丘梁囚禁三年,期间对江湖动态一概不知。
春月阁的内部看上去和寻常胭脂铺没有什么不同,货架上罗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扑鼻而来的全是脂粉香气。一个美艳的女子见到二人进门立刻摇曳生姿地踩着小碎步上前招呼他们。
林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半晌后才说:“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喜欢我杀人?”宁蓝庄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
“任务紧急,不得有误。”
宁蓝敏锐地观察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然而那张坚毅的脸上却还是面不改色。于是她再接再厉地和他拉近关系,说道:“咱俩还说这个干嘛,你睡着的时候可都是我帮你换的衣服洗的澡。”
“到了。”林越垂眸,打断了她。
林越心想这位姑娘恐怕是年纪尚轻不谙世事,难免口无遮拦,其实比这再低俗不堪的话他听过不少,听多了总归是能做到充耳不闻,但现在面对一个一脸天真的小姑娘,他那份早就抛弃的羞耻心却不知怎么又回来了。
林越面不改色地对女子说:“任务中损毁。”
追兵见二人忽然消失在视野里,连忙加速追赶,但等赶上二人消失的位置时,他们在人群中早已不知所踪,无奈之下追兵们也只能在拥挤的人群里分头行动。
"怎么就不必了,至少我还想看你舞刀的样子呢!"
“而且你的身材特别棒!尤其是胸肌,摸起来软乎乎的,可有弹性了!而且还”很显然宁蓝庄这个情商极低的家伙不知道什么叫作点到即止。林越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住了,宁蓝庄看他脸色一变心道不妙连忙住口,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他说:“让姑娘见笑,想必姑娘也看到那处的隐疾,明明是男子却如女子一般产乳,着实脏了姑娘的眼。”
好在宁蓝庄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苍刀门,她转过头看着林越,气哼哼地说:"你提苍刀门做什么,我是想看你又不是想看刀。从刚才开始你这人就老是话里话外老挤兑自己,你再这么说话,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可要揍你屁股了!"一句话暴露了她目前的真实愿望。
“庄主之令,不得违抗。”
宁蓝庄不再纠结刚才未完的对话,心想还是逃命要紧,于是她扶着林越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