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态惊到了,缓了几秒才骂道,“裴宁啊裴宁,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骚的一条母狗!”说着,扬手便是狠狠一掌,“够不够狠?喜欢老公这么扇你的骚屁股吗?”
裴宁的屁股被扇得白里透红,肉波激荡,逼里更是随着肉棍的进出不停喷出骚水。
“啊啊——啊!喜欢——喜欢啊——呜啊!”
裴宁像条被操疯了的母狗,上身塌着,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任身后的男人肆意奸淫,奸得他颠来颠去,不成人样。
阎子骞扇了足足几十掌,把那对屁股抽得满是手印,微微肿起,这才俯下身,薅住裴宁压进床里的乳房,边搓奶边加快速度操起逼来。
“嗯啊——太快了——骚逼要被肏漏了——呜呜——母狗受不了了——老公饶了我——啊啊啊——”
狰狞凶悍的肉棍在逼道里横冲直撞,往死里戳弄每一寸逼肉,大卵蛋飞速拍击在他肿胀的阴蒂上,重重快感让他死去活来,没几秒就潮吹了!
“吹了、吹了——啊啊啊——别捅了——我要死了——啊啊——”
裴宁叫得几乎岔了气,阎子骞却变本加厉地操起他潮吹抽搐的逼道。
“哦淫逼好会夹再使劲吹啊,吹死你!”
裴宁被撞得几乎要飞出去,又被揪住奶子拖回男人身下。他嘴巴大张,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床单湿了一大片。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别操了——饶了我吧——”
“小母狗还在装纯,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继续叫啊,叫得骚一点,像刚才那样勾引我,嗯?”
阎子骞胯下操得飞起,脸上也罕见地浮现一层潮红,额头满是汗雾,整个人竟是前所未有地兴奋。
“啊——骚逼真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啊啊——!!”
凄惨的求饶却换来更加残忍的淫虐,阎子骞似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大龟头往他宫口上狠狠一戳:“我偏不,小婊子快把子宫张开,让老公进去好好爽爽!”
裴宁揪住床单的手背青筋暴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啊——不能再操了——我真要死了——子骞!饶了我吧——真的求你——啊啊——”
“小母狗哭得真惨,你是故意的吗?想把老公鸡巴哭炸吗?”
阎子骞伸长了舌头,淫秽地舔吻他的泪水,硬如铁蛋的龟头一下下凿在娇软的宫口上,激爽的快感令裴宁欲仙欲死。
“啊——好酸好胀——不要、不要捅了——呜呜——要疯了——”
他见过阎子骞操女人的子宫,她们在他身下疯狂扭动,爽得丑态百出,阎子骞却笑得满脸嘲弄,仿佛只是在拿她们的淫态取乐。
现在他正被这男人一点点戳开宫口,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却让他想要逃离。
他不想在阎子骞面前出丑。
一想到阎子骞可能也会那样讥笑他的意乱情迷,裴宁就浑身发冷。
他挣扎着向前爬去,想挣脱这场淫欲旋涡,手刚抓住床沿,却被牢牢压住。
阎子骞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将他死死摁在原地。
“小母狗往哪跑?怎么,害怕啦?”
裴宁摇着脑袋,他确实怕了。
“怕什么,怕你把持不住,在我面前出丑,所以想让我放了你吗?”
“!!”
再次被他戳破心事,裴宁只觉头皮发麻。在他面前毫无尊严、无所遁形的感觉令他窘迫到了极点。
这样尖锐、恶劣,邪气横生又咄咄逼人的阎子骞也令他十分陌生,不由地感到惧怕。
他身材颀长,明明也极富魅力,现在却瘫软在阎子骞身下,瑟缩得像个孩子。
阎子骞似乎爱极了他这副脆弱又难堪的模样,脸上是掩饰不住的亢奋,在他耳边甜蜜地道:“我才不要!知道吗,光是想到你对我痴态毕露的骚样,我他妈就要射了!感觉到了吗?它是不是很硬?嗯快把你逼里的小嘴张开,让我操进去,把它喂满我的精液,好不好?”
“呜~~~~啊啊~~~~~!!”
滚烫的龟头持续撞击他的宫口,一次比一次戳得更开,终于凿开了那娇软的宫腔!
“啊啊——!!”
裴宁喊到近乎失声,阎子骞也爽得呼吸一窒。那紧窄的宫腔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唔你这骚逼真是太会吸了”
阎子骞满面红光,恶狠狠地奸淫那口湿软的宫腔,操到最后,鸡巴更是连根没入,丝毫不舍得拔出来,龟头顶住子宫内壁,疯狂地转圈碾磨!
“啊啊啊———”
裴宁被他奸得泪流满面,浑身发抖,几乎要爽死过去,等感到子宫被一股股热精激射时,终于再次迎来了潮吹!?
“啊!!”
“嗯射了”
潮吹中的宫腔疯狂抽搐,淫水尽数浇在阎子骞的鸡巴上,令他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叹。
“好胀啊”
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