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旃檀已经被赤焰尊肏弄得神志不清,边哭边喊,“我不是什么
这泪水,恨的是自己身体不争气,明明熟读清规戒律,却在遇到这种腌臜之事时,发现自己根本守不住自己的道心。
他要旃檀清醒地感受自己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步侵占,他要旃檀沉湎于情欲的滋润中,在欲望中哭喊呻吟。
一想到自己的真正目的,赤焰尊再也顾不得其他,死死压住身下的青年,耸动着壮硕的身体狠狠肏干身下这具美艳绝伦的身体。
见赤焰尊神色阴冷,旃檀咬住自己双唇不愿求饶,更不愿自己的呻吟声被旁人听见,他在出战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与人在外野合交媾的地步,只恨自己力有不及技不如人。
因为赤焰尊的撩拨,旃檀觉得自己的身体浑身发软越来越热,而且赤焰尊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下了什么奇怪的咒术,他明明心如止水,却被不停挑逗出熟稔而燥热的欲望,他能敏锐地感受到赤焰尊的温度、赤焰尊的愤怒、赤焰尊的霸道、赤焰尊的粗鲁……以及,赤焰尊的欲望。
赤焰尊有意在上面研磨再三,眼见旃檀的面容从冰玉到嫣红,快感席卷而来,仿佛是深夜的潮水,汹涌澎湃间将旃檀轻易灭顶。
他在心中暗骂:真是个天生的贱人。
赤焰尊见旃檀眼神涣散,灵息微弱,明显心智已破,他得意非常,他本来就是故意为之,“蜂媒蝶使”是他许久不曾使用过的一招禁术,以阴阳合欢之道起固本培元的作用,他本来只是想凌虐一番东寰的血肉至亲,没想到发现旃檀的秘密之后,还可以同他享受一夕之欢,一举两得。
像旃檀这样根基纯善、出身高贵,得天地造化精元供养的好身体,当真是采补的绝佳上品,赤焰尊的精壮胸膛磨蹭过旃檀汗水斑驳的脊背,只想着如何利用自己这具身体摆脱魔界下三重天的禁咒,成功杀回上三天夺回自己原本的尊位。
赤焰尊甚至看到,自己还没有操干几下,旃檀已经开始主动扭腰享受快感。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旃檀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赤焰尊撞散了,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血肉都在可怜兮兮地垂死挣扎,他放下尊严口不择言求饶:“求……求你……不要了……会死掉的……”
他等了三千年,已经不愿再等。
赤焰尊愣住,只当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你怎么会死呢……”他俯身在旃檀沉吟,“你可是九天之上的赤龙,是受过天命的真龙……你怎么会死……你不会死的……”
他要这位高高在上矫首昂视不可一世的旃檀仙君彻底堕落,堕落成一个伤风败俗淫荡下贱不知廉耻腼颜事仇的娼妓,他要这副端庄雅正的面容露出妩媚宛转袅袅婷婷如艳妓的神态,成为一具不会思考,没有意识的泄欲容器。
他发现自己的心绪中,似乎天然并不对赤焰尊十分抵触,这令他方寸大乱呼吸急促,他明明应该是处子之身,自成年后数百年间独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为何赤焰尊一再用淫贱之词羞辱他。
但是旃檀偏偏是这等天骄贵胄的身份,只是简单的凌辱与践踏,并不能一解赤焰尊被幽禁在幽冥海中三千年的不解之仇。
这个诡异的认知,令他潸然泪下,已经泣不成声。
“疼吗?”赤焰尊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反而顶的更加厉害。
“停下来……很疼……”
旃檀在赤焰尊的身下恍恍荡荡,无论是赤焰尊强暴他的事实,抑或是他的身体自然而然做出的本能反应,仿佛是情天欲海中的孤舟,被无尽的浪潮翻覆灭顶。
他不在忍耐自己的呻吟,终于大声向赤焰尊求饶:“求你……”
旃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神魂荡扬间不停摇摆,自己仿佛是失了根的浮萍,止不住地被欲望的浪潮所裹挟,在汹涌而来的潮水中不能自已。
“求什么?”赤焰尊停了一顿,故意研磨着旃檀身体中的隐秘。
赤焰尊确认旃檀已非完璧之身,他在难以言喻的愤怒中偶尔触碰到女阴之中一处模糊的凸起,忽然眼前一亮,难道这便是旃檀身体中的灵窍?
承欢姿态需系出清水芙蓉天然雕饰,才是最为可心的风景。
“蜂媒蝶使”的咒语让旃檀无法控制自己的道心,敏感的身体被一再挑逗,身前被粗糙的地面和柔软的毡毯所磨蹭,身后被赤焰尊一再掠夺占有,前后夹击带来的强烈快感将他的理智逼退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而赤焰尊见旃檀神色羞愤,周身风度中不管如何都天然一股欲与之亲近的喜爱之情,虽然不齿他是仇敌之子,却仍然喜欢对他做出如何奈之的不可言说之事,看旃檀眉目疏朗清秀,若是被情欲污染,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拨云撩雨风流旖旎的绝代佳人。
他见旃檀呼吸急促,便知道自己先前的举止已经奏效,一个单纯的冰山美人有什么值得玩弄的地方,自然是将他从冰雪纯白染上俗世风月的味道,到时候扔到东寰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好儿子是个什么腌臜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