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男人没有因这次丝毫没有润滑而改变自己一贯的动作。
欲望开始抽插,它退出到仅剩顶端而后再度进入,粗大的肉刃撞击向甬道深处。
排山倒海的疼痛在这个过程里诞生,少年拼命抽着凉气,双手被男人桎梏在了身体两端。
还被固执地握在手中的弄脏了窗户一角。
接着又是一轮新的抽插开始,无论“抽”还是“插”都像是酷刑的一部分。
柔软的内壁被扯动,异物感不断撕裂着呼吸,下腹像有铁块沉淀其中,身体因此下坠——反而落向了那欲望。
“咕!”
再度开始了抽插,被进入了、被割裂了,监视官就在他体内的感觉鲜明异常。
那就像他脖子上的项圈一样无法取下,它由里而外地束缚着他,让他无比的火大。
少年被压在窗户上的手掌握紧了,他咬着牙,怒火中烧。
身体却仿佛在和这样的他开玩笑般渐渐适应了那种疼痛,甬道开始变得柔软,在撞击中适应了入侵物。
——毕竟他们做过这么多次,身体其实已经记住了对方的身躯。
少年更加恼怒了。
可偏偏眼下的姿势让他动弹不得,从身后而来的桎梏强迫他即便缓过神来也只能看到外头的景色。
那是少年每天都能看见的小区,草地在阳光下犹如发光,一棵歪脖子树从窗户左侧歪歪斜斜地向上方探出。
男人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少年不由得再度闷哼一声,眼底不断冒着破碎的闪光。
疼痛渐渐麻木了,从那如同浑浊泥水般的感觉下传来的是甘草咀嚼到尽头后的甘甜,少年艰难地吸进了更多空气。
“你有感觉了。”男人在他耳边说道,“开始适应了。”
“哈!”少年不由得爆发出一声嗤笑,“这不是、嗯你的、失败吗?”
一次失败的惩罚。
如同一次失败的矫正般。
男人再度沉默,取而代之的是他把少年的手拉扯向他自己的下身。
欲望在手指间微微地抬头,顶端冒出的前液摩擦在了玻璃上。
“咕呜”少年艰难地吐息着。
“这只是——”
是什么呢?
少年没能听见监视官后来的话,一阵冲刺让他的耳道深处发生了爆炸。
他被逼迫得叫出声,声音在空调的风声与客厅里回荡,脊背猛地挺直了,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在窗上,下身不断耸动。
男人握住他的手指摩擦那里,快感在两点的刺激下加倍,脊髓神经上掠过电流,焦灼地刺痛大脑。
阳光在生理性泪水里扩散,他抽搐着,下腹的沉淀感升华成了另外一些什么。
“你要高潮了。”而那可恶的仿生人的声音在这时才终于切入大脑,“马上要在窗户上射精了。”
“别说!啊啊!”羞耻感压了上来,“在、在这种地方可恶哈啊!”
浊液会弄脏窗户。
经过的人一看便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迟早我要、杀了你啊啊!”
男人调整了撞击的姿势,欲望瞄准他早已熟悉的敏感点狠狠撞击。
快感又变多了——它们已取代疼痛成为感知的主角,少年眼底满是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擦过窗户。
阳光该死的正好。
男人操纵着他的手用力爱抚着欲望顶端。
“啊啊啊!”少年终于爆发出近似哀鸣的呻吟,达到了高潮。
身后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下,男人反而加快了频率冲刺,他的胸口贴着少年的后背。
被快感烧灼了大脑的少年再度被迫出模糊的呻吟,他挣动着手臂,双手却都被别到身后压住。
节奏开始变成他们平日里欢爱时的模样了,监视官亲吻着少年的耳背,每一下都坚定地蹂躏过他的敏感点。
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燃烧,少年模模糊糊地张开眼,外头树枝上的鸟儿正歪着头看向这里。
“它在看你。”监视官说话了或者没有,“其他人也会看到的。”
少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才不管那究竟是不是他脑中折射出的幻觉,他只当它是真的。
“这、你哈啊根本、不是咕咿!”
欲望顶端撞上敏感点,痉挛沿着脊背蜿蜒。
“这根本、不是什么惩罚、啊嗯!”
——既然还在室内,就干脆尽情地怒吼出声吧?
“完全是、你的性癖而已啊啊啊!”
内里经受了一次凶狠的撞击,可少年的嘴角却露出了宛如得胜般的微笑。
监视官在他的身体里失去了控制,错误的程序在钢铁身躯内爆发出了一瞬间杂乱的电流。
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低沉且阴郁却同时甜腻无比的声响在房间角落里徘徊。
男人从后头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以扭曲的姿势看向自己,少年的身体因而发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