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流满两人的身体,其中还有些微白的液体。羞耻感让黎堇红了脸,扭过身体想离开。
人是一种贪婪的动物,凡事只要尝到了一点甜头,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床边什么都没留,黎堇干脆也就什么都没穿,遛着鸟到了餐厅。吃了桌上留着的早餐,也乖乖地喝掉了一杯牛奶。
黎聿亲了亲黎堇的唇角,调笑着问:“怎么不穿衣服?”
他不想想“亲人”这个词,比起这个词,他倒愿意承认“情人”。
说来也奇怪,自己的愿望的确是想要被黎聿干,却不仅限于此。
主卧显然一副被收拾过的样子,干净整洁,如果不是黎堇身上仍然酸疼不已,他甚至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做了场春梦。
黎堇摇头,“没有。”想了想,他又问:“爸爸,什么应酬呀?”
看着少年这副诱人模样,黎聿眼中暗了暗。
即使是这样,也实在抵不过饥饿,黎堇忍着身上的酸痛起了身。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主卧里。
距离很近,黎堇能够闻到黎聿身上的香水尾调和酒精的味道。隔着衬衫咬了一口男人紧实的肌肉,“爸爸,昨天才跟我上了床,今天就又去找别人了吗?”
少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他的臀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早起的时候还是酸痛得很,再睡一觉这一醒来却又浑身清爽了。
“不是爸爸不想让我穿衣服吗?”黎堇用手圈上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歪了歪头装作一脸天真的样子。]
黎堇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禽兽!”
舔掉留在嘴边的奶沫,黎堇开始回忆起前晚放荡的自己。
“应酬。”男人的手在少年腰臀打转,“没有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跟爸爸说。”
进入时受到了一丝阻力,少年哼哼了一下就放松了括约肌,让男人的手指更好地进入。黎堇伸手解开男人裤腰,拉下裤
虽然牵扯着利益纠葛,但黎堇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特别是经历过上一晚那场情事过后,他的占有欲蠢蠢欲动,心中开始冒起了酸。
后来黎堇动了别的心思,仗着黎聿对他的包容开始作天作地,同时偶尔躲过黎聿的监控范围内,悄悄发展自己的力量。
黎聿这个人,外人看是危险的军火商,炮友看是迷人却又冷漠的理想型,但在黎堇看来,是只会对自己好的...一个人。
毕竟想要配上这个男人,光靠一张脸,一身光溜溜的皮是一点都不够的。
没想到,刚稍稍一动,半软的阴茎往外抽出了一点便又被男人追着捅了回去。少年的腰被扣着,体内的巨物缓慢地抽插,带着穴内的精液一进一出,涂满了内壁。交合的地方偶尔渗出一点点精液,绕在菊穴周围。
发完了这会儿呆,又是一股困意席卷而来,家里一片寂静,黎堇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躺下就睡着了。
他走过去轻松地将人抱起,少年被抱在怀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嗯,爸爸...”
黎聿也是个厉害角色,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不动声色地利用了不知道多少敌家派来的人,慢慢吃成了个大胖子。
起码黎聿也对自己有虎狼之心,不然为什么还能操得了自己。黎堇这样安慰着自己。
在炮友们眼中,这个人身份尊贵,危险却对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一票人就像扑火的飞蛾蜂拥而至,最后倒是连颗灰都没留下。
第二日黎堇醒来,身边果然没人。头疼的要死,身上也很酸。
黎聿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人儿,无奈地笑了笑,将人抱起进行清理去了。
黎堇体毛不多,关键器官周围更是天生没毛,显得十分漂亮。此时因肉体相撞而变得通红,只有入口处因为被带出的精液染白,淫靡非常。
黎堇之所以愿意叫黎聿一声爸,也是享受着自己独一无二的权利。起码这一叫,就是黎聿握在手心里的人。
“嗯,可是你并没有不舒服,而且昨晚很爽,不是么?”男人把少年放在沙发上,让他跪趴着,手指灵活地插进了少年的菊穴中。
而事实证明,他并没有。
毕竟是第一次,又这样猛烈,即使是先前已经喝了酒助兴,也很难保证再有精力。黎堇任由着男人摆布,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显然,黎家并不存在这种东西,因为同情在他们眼中,分文不值。
男人看着少年一脸探究,一肚子坏水开始翻滚起来,“宝宝想知道的话,要看表现。”
黎聿和黎堇的关系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兄弟。在黎堇六岁被黎聿捡回来的时候,一个也就刚刚成年,羽翼尚未丰满,资历不值一提;另一个是屁都不懂的小孩儿,要说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天天乱,博取老人们的同情。
黎聿带着一身酒味回到家时,黎堇仍光溜溜的躺在沙发上睡觉。薄薄的毯子滑落在地上没有人察觉,露出纤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