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用手捂住自己的雌穴,抗拒着男人的接近。
“烫也给我受着,越烫才会肏的你越爽!”段顾粗喘一声,直接插进了他湿淋淋的穴。
手帕的颜色是天青色,上面用名贵的丝线绣着素雅的花蕊,轻盈细软,每一次磨过沈斯眠的肌肤时,都似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看着沈斯眠湿衣下呼之欲出的双峰,段顾嗓子眼里的火瞬间烧到了小腹。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能,嗯,啊.....”沈斯眠尚未反应过来,男人又粗又长的手指就挺进了他的嫩穴。
“唔、谢谢。”沈斯眠拿起手帕,有点紧张地握住它,用它擦过湿红的脖颈和手臂。
木木和我很像.....很像。
“没有套,老子就射到你的嫩逼里!”段顾一把拉开他的手,把他按在座椅里,握住鸡巴靠近他正在翕动的嫩穴。
他紧靠着弹性十足的座椅靠背,嘴上哑声叫着不要,可右手却揉捏着自己圆润的乳肉,追逐着最原始冲动的快感。
他肏沈悦木时,只要一想到沈斯眠的脸和身体,就会挺着鸡巴射个不停,差点把胯下雄浑的囊袋都塞到沈悦木的穴里。
“这手帕很好看。”擦了一会儿,沈斯眠夸赞了一句。
“啊啊啊——哈呃,段顾....你干什么....不要,啊....这是在,嗯....外面.....”沈斯眠惊叫一声,双眼仓皇地望着车窗外,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的吐息。
“是么,木木和我很像,都喜欢丝质的东西。”
“真该让悦木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他威严的好爸爸,正躺在他老公的车里,被他老公揉逼揉出了一大摊淫水。”审视着他的动作,段顾兴奋地握住沈斯眠的腰,释放出遍布青筋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臀间。
“啊.....太用力了,嗯啊、轻一点....段顾,呃嗯!!!”沈斯眠的身躯一抖,泄出了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段顾说这种侮辱性的话,本是想刺激一下沈斯眠紧绷的神经,让他慌乱、露出羞耻难耐的表情,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拿着那块手帕,探入湿透的双乳,在里面擦拭起来。
“不经玩的骚货,奶子一定又被老子扇红了。”段顾揉弄着他坚挺的双乳,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还说没犯骚病?这里都湿了,骚岳父,我这就来给你揉揉小逼.....!”
“啊啊....好烫,段顾....不要,嗯啊——”沈斯眠敏感湿软的私处被他顶的一颤,不由得张开双腿,泄出一缕透明的淫水。
“不要.....不要,没有套、嗯啊,不行的.....”看着他壮硕笔直的阳具,沈斯眠哀叫着,试图阻挡男人的进入。
可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刚插进沈斯眠的身体,就被迫停了下来。
“段顾....你要干什么,啊唔!!嗯....哈、”他转过头,刚要询问身边的男人,段顾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双手按在了座椅靠背上。
男人的唇舌像粗大的电钳,衔住他柔嫩的乳肉,把电流打进他的体内,让他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获取更多舒爽的快感。
“啊——嗯啊!!!好大....不要,太大了....呃啊”
只听砰的一声,四个车门都被牢牢锁住,不给车上的人一丝逃离的机会。
过西装,又问:“你怕打雷下雨?”
紧接着,男人便埋首在他胸前,隔着衬衣咬住他嫣红的乳珠。
听见这话,沈斯眠的手飞快地缩了回去。
“嗬呃....小逼真紧。”沈斯眠的穴
“不——不要——!!我不要.....”看着男人腿间的巨物,沈斯眠噙着泪摇头,连声哀求:“不要进来....段顾,会肏坏的....啊呃——”
“呃啊啊啊!!!没有发骚,我没有.....没有。”火辣辣的疼痛让沈斯眠惊叫不止,瘫在座椅上,面容酡红。
“水好多,岳父大人好骚,今天肏你的小逼,好不好?”段顾狠狠揉着他如蜜桃般丰润的穴心,下身的鸡巴立刻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段顾没追问,而是丢给他一张绵软的手帕,淡声道:“擦擦吧。”
听着他的话,沈斯眠的手猛的一僵,随即,他又拿着手帕探入自己的衣襟,抬起下颌,轻声道:
回想起跟踪这人,看他给野猫味食的那天,段顾莫名感到一阵兴奋和焦灼。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听到段顾耳中,那便是意有所指。
他沉着脸,抬手按下了锁车门的按钮。
“那是悦木的手帕。”段顾望着车窗外,漫不经心道:“他第一次被我干哭后,就用它擦的眼泪。”
“我干什么?骚货,知道这是外面还勾引我?”段顾抬起手,冲沈斯眠起伏的胸脯扇了一巴掌:“你这个在儿子老公面前发骚的骚逼,老子这就奸了你,治治你的骚病!”
而这像是一种信号,令正在擦身的沈斯眠有点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