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的眼窝和小臂上糊得全是泪水,被苍殊发现后眼泪就流的更厉害了。这样子,苍殊倒见过一次,便是他同意与纪修一试的那回,纪修也是这样泪流不止。
“…嗯?”回应得有些慢,大概是意识还没归位。声音听上去像在哽咽,刚才呻吟得那么激烈,许是受了影响。
苍殊手一抄,把人翻了个身,啪啪拍两下屁股,让纪修:“跪好,屁股撅起来,继续。在那厮搞定之前,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这里玩具这么多待会儿也可以都试试,做好准备吧。”
苍殊略有些意外,随即笑意促狭而温柔地问:“怎么哭了?”
我真的好爱您,很爱很爱。
,受不了了…啊嗯……”
于是苍殊心有所觉,故而在纪修这样回答时直感果然如此:
“对不起,让师尊扫兴了…师尊还没射,操弟子吧,弟子伺候您……”
爽得太厉害了?
苍殊挑眉,似笑非笑地:“怎么,连客人怎么
纪修愣住。
苍殊推开门,看向来敲门的人。
比起多愁善感,怎么挺住接下来的玩弄才是紧要吧,乖徒弟?OvO
这位掌门长相和体格还是很霸气的,野性十足。而苍殊的视线总忍不住往人家的奶子上落,不是好色,就是之前在广场隔老远时他就在琢磨了,这乳环看着就好痛。
在对方打量他时,苍殊也在打量人家,大家都是元婴,尽可肆无忌惮。
偏苍殊还在这时压着前列腺狠狠一操!
注意到苍殊的视线,酆惊鸿就给来了个邪魅一笑,应到:“这位道友,你们可是去了好久,难得的攒花宴,不去广场与众同乐吗?”
第二次了。纪修也很震惊自己竟然真的是一个大哭包。怎么办,师尊会不会觉得他在装可怜?在道德绑架?觉得他太软弱而对他失望?会不会让师尊讨厌?
但看着不像生理泪水而已啊,苍殊把人操哭的经验不少,能看出区别的。
来的正是合欢宗的掌门,酆惊鸿。叫苍殊暗忖,难不成他们的行动败露了?不过真如此的话,应该不会只身前来甚至还礼貌地敲了门吧?
一个时辰后。
苍殊趁此又不疾不徐地操了几下,延长了纪修的高潮。等纪修抖着身子慢慢平复下来后,尚未射精的苍殊便准备换个姿势开始第二轮了。
“酆掌门?”苍殊发出疑问。
看得来人眯了眯眼,心猿意马。
在他的忐忑慌乱中,突然有阴影投下,随即,一抹怜惜落在了他的眼尾。
…
爽得魂飞天外。
“是,请师尊尽情疼爱弟子。”初生牛犊的纪修一点不怕,只有兴奋和期待。他渴了近两百年,别说纵欲过度了,他就是死在苍殊的床上都值!
一股热液也从甬道深处喷灌到苍殊的龟头上,同绞紧的肠肉一起,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啊啊啊——!!”本就临界的后穴快感当场就与前面的阴茎一起迎来喷涌,双重高潮让纪修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
嗐,不说这个。
苍殊不应不语。若非现在正是让纪修体验所谓“得到”、“拥有”的感觉,他都想警醒对方一句“别爱我,没结果”了。
……原来不是错觉,是真的哭了。
“因为,弟子、太开心了…”纪修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粗鲁而笨拙地擦去眼泪,他本不想被师尊发现的,怕师尊觉得他烦。
苍殊亲吻着纪修的眼睛,轻轻地,一枚一枚,像羽毛落在纪修的心尖。
却是这时才发现纪修有些不太对。
他连忙应允:“射吧。”
离得近了,更是莫名手痒,好想拉一下。
苍殊话音刚落,纪修终于再忍不住,牙关和精关同时一松,依旧浓郁的精液同呻吟双双释放。
不愧是合欢宗的,又正值攒花宴,穿得那叫一个骚气。造型挺华丽的,层层叠叠配饰也多,但露的地方可一点不少,只是毕竟是元婴大佬、一派掌门,肯定不是谄媚的画风。
苍殊的温柔让纪修眼眶和鼻尖发酸,眼泪几乎又要不受控制,但他努力忍住了。瞪着水蒙蒙的眼睛,弯着嘴角:“嗯。”
他姿态懒散,靠在门框上,一只胳膊兜在小腹前松垮的衣襟内,胸腹肌都半露着,身上还沾染着性爱的气息,满满的雄性荷尔蒙不加收敛,整个人慵懒而性感。
“纪修?”
苍殊抓住了纪修盖在自己脸上的手腕,移开。
一时,激烈的交合和呻吟声再度响起。
“真开心就多笑,把眼泪留着被我操哭。”
苍殊本以为纪修只是在叫床,可等他看见纪修咬着牙、憋得脖子粗青筋跳但就是不射精,才意识到纪修这竟然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啊这,忍住射精可不容易啊。
他动情地、深情地,发自肺腑脱口而出:“师尊,我爱您。”
但就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