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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语塞。
他还在想着要不就在花房那边住下吧,选个房间费点功夫布置惊吓套餐,不然两头跑也挺麻烦的。
苍殊淡淡说到:“又硬了。”
就连这些好,也是你装成这副无辜模样骗来的,你以为当对方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真正的你是谁的时候,还会对你这么好吗?
严潇尔,你这么多年来最讨厌的人。
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对人这么好的,自己没权没势还只是穷学生孤儿一个,像这种富家子弟见多了美人自己的样貌放里面肯定算不上什么,所以他到底图什么呢?
“……”白墨突然感到心情纠结。老实说,别人帮他手淫他又不吃亏,而且对方也一本正经完全没有猥亵的感觉,所以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羞耻啊!大大方方地享受这个人的服侍啊我!你可是攻啊、是攻啊白墨!!
你清醒一点,白墨。那可是严潇尔!
他爽得大腿根都在抽筋,还是被苍殊按了几下才缓解。白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倒在苍殊的肩头,毫无自觉地发出诱人的喘息。
“所以一次性解决吧,不然洗着洗着又硬了。”
以及大概,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本能地渴望肌肤相亲,那种莫名其妙想要贴在对方身上,拥抱对方,甚至想钻进对方怀里的冲动,让白墨既抗拒又委屈。
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你的伪装是算计,他的关怀也不纯粹。
“嗯嗯嗯嗯啊——!!”眼前真的是一片白光,白墨已经尽力克制了,却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略显高亢的呻吟。
大脑像浆糊一样罢工中,浑身散发着事后的靡热和慵懒,除了快感的余韵,其他一切感官都变得迟钝。
白墨怎么也想不通,却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贪恋这种好了。
当他手指抟动地把弄着白墨的阴囊,再不轻不重地一搓一捏,已经胀到极限的睾丸便在苍殊手里猛地一跳,提睾肌带着睾丸狠狠往上一挺,大量的精液顺着输精管冲向膨大的海绵柱体,从马眼喷射而出!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更甚至,当他被一边抚慰下体,一边靠在对方身上喘息时,深埋于对方的气息中,他头昏脑涨得就像醉了一样,对方身上的味道竟然让他有些上瘾!
如果是发现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做过什么,那只会讨厌他,甚至把他处理了吧?
他清醒了,但胸口却空落得有些发闷发酸,最终所有都化作他唇边一抹自嘲的笑。
苍殊的另一只手提前就虚包住了白墨的龟头,才不至于让白墨射得到处都是。这会儿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打在苍殊手心,想必白墨自己都能感受到他蓄积了多少。
爽到麻木的下半身让他都没能注意苍殊的手按在了他的会阴处。不浓不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下身越发迟钝,也就更注意不到随着会阴的刺激,他的后穴也一跳一跳的,微微颤缩着,把舒服的痒意传递到了更深处。
而看着湿身离开的“严潇尔”,白墨都有些不忍落了。
你清醒一点!
白墨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矫正。
白墨一阵脸热。明明这证明他性能力强,但总觉得好像从对方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促狭,他便无端地羞耻起来。
虽然“严潇尔”总是表现得只为举手之劳,但白墨却没办法这么觉得,他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太好了,好得过了。
不过苍殊并没有打算做什么,真要做什么也不会这么赶鸭子上架。这就只是帮白墨纾解性欲而已。
他自己还要穿着一身湿衣服回主屋,不过等走回主屋,身上也差不多干了。然后再去洗澡上床睡觉。
但这不包括刚刚高潮还敏感得一匹的性器官。所以当对方又撸动起他的阴茎时白墨立刻就察觉到了,只是提不起劲做出什么反应而已。
白墨在心里对自己咆哮。
结果还没
而如果还只是怀疑,想要试探他,那就算不动用粗暴强硬的手段,也没必要用这种纡尊降贵“讨好”他、“感化”他的方式吧?
可他就是,连看到对方摊开手、用水冲走他射出的精液,他都感到面皮发热……
就只能呆愣地发出不算质问的质问:“潇、潇尔哥?嗯唔…还?别…嗯啊,已经够了,我,我已经射了,啊别!嗯啊,那,那里…潇尔哥,唔嗯……”
……
你清醒了吗?
严家人,你的仇人。
揽着咸鱼一条的白墨,苍殊小心细致又干脆利落地把人洗刷干净抱出了浴室,简直柳下惠。
确实是禁欲太久淤积太多,苍殊让白墨足足高潮了三次、每次量还都不少,才算清了存货。白墨也终于瘫成了一条咸鱼,连胡思乱想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一放空的状态。
,还真是他说了算。
第二天苍殊本来也是打算去花房那边陪白墨吃早饭的,主要是原本也要过去看心理医生,一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