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风,秦渊
“小渊,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土豆牛腩,学习累了吧,快尝尝看。”房倩略带讨好地说。
“谢谢阿姨。”秦渊低声应和着,眼风都没往旁边扫。
晏风偷偷瞄着对面面色冷淡的秦渊,微微抿了抿唇。
面前的人是他的继弟,冷得像块冰,从他进秦家以来,整整三个月,他们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明明在同一所中学,可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去过学校,陌生得像擦肩而过的路人。
但这不妨碍晏风喜欢他。
秦渊的每根发丝都是顺着晏风的喜欢长的,他五官凌厉,眼眶深邃,盯着人瞧的时候叫人又怕又心痒。
秦渊的鼻梁又直又挺,下颌线流畅得像顶级男模,他越是冷淡,就越是禁欲,便越能吸引晏风。
一顿饭的功夫足够晏风浮想联翩,他不自然地挪动了下屁股,耳垂慢慢飘上了粉色,眼尾也有些红,他shi了。
晏风草草扒完了饭,低声说:“我吃完了。”
房倩瞥了他一眼,面带嫌恶地说:“正事没做一件,吃得倒不少。”
饶是这话听过不少,但当着秦渊的面,他还是有些尴尬。
秦渊夹菜的手稍稍停顿,看着对面埋着头耳垂鲜红的晏风,他喉头滚动,目光深沉。
晏风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间,他的房间就在秦渊隔壁,原是个书房,与秦渊的房间是套间,一扇门隔开。如今他住在这里,这扇门从没打开过。
刚搬来时晏风曾试着开门,但门锁根本拧不动,被对面反锁了。
晏风坐在书桌前,桌上摆了厚厚一沓试卷,但他根本看不进去,他心里躁得慌,裤子也chaoshi了。
他四处看了看,目光盯上了桌上的钢笔,这支钢笔是新买的,秦叔叔给他和秦渊一人送了一支。
晏风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那饥渴的rouxue痒得很,用钢笔插一插一定很爽。
他偷偷摸摸地拿着钢笔走到浴室里,用肥皂把笔身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秦渊已经不在餐厅了,隔壁正放着音乐,想来回屋了。
晏风抿着唇把窗帘拉上,又关了灯,这才仰躺在床上脱下校裤。
冰凉的钢笔顺着小巧的jing身一路下滑,笔端滑过小小的突起,晏风难耐地低喘一声,泥泞chaoshi的入口迫不及待地吃下拇指粗的笔身。
“唔哈”晏风咬着唇低喘着,他借着黑暗的掩护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让腿间不合常理的rouxue分得更开。
晏风右手拿着钢笔在xue口浅浅地抽插,冰凉的笔杆不过几秒就被yIn水泡暖了,但拇指粗的钢笔全然不能满足他的yIn欲。
他希望有更粗更大的东西,狠狠贯穿他,撕裂他的处子膜,摩擦他的子宫口。
晏风左手没有章法地按揉着Yin蒂,右手拿着钢笔快速抽插yInxue。
隔壁的音乐声隐隐约约传来,晏风躲在黑暗里胆子也大了些,他低声喘息着,母猫似的sao叫着。
“哈秦渊的大rou棒干得我好爽嗯还要哦快一点”
他想象着此时秦渊正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着他敏感的Yin蒂,粗壮的rou棒在他体内打桩似的律动。
晏风哀叫着,自己抱着腿,把原本就敞开了嘴的rouxue扒得更开一些,他死死按住肿胀充血的Yin蒂,快感一路传到xue里,xue里的媚rou不停吮吸着笔身,没过多久,晏风下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片刻,小巧的柱身喷出稀薄的Jingye,汩汩的sao水从xue口缓慢流出,他chao吹了,底下的床单都洇shi了。
晏风脱力地躺在床上,rouxue依然食髓知味地蠕动,虽说泄了一次,但到底不比荷枪实弹地开干,晏风依然不满足。
他认真思索着买个按摩棒的可能性。
晏风拖着疲惫的身体写完了作业,草草冲了个澡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晏风幸运地和秦渊赶上了同一趟公交。车上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他几乎没地方落脚。
他轻呼一口气,秦渊就站在他身后,车上人多,公交车摇摇晃晃,他不时地贴到秦渊的身体。白淡淡的香味充斥在鼻尖,这时公共汽车一个急刹,晏风脚下不稳,往前栽去。
一只手突然揽住晏风的腰把他往回带,不同于先前若有若无的摩擦,此时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晏风的routun死死地和秦渊的下身贴着。
好大,他这样想着。
“谢谢。”晏风低头瞄着秦渊被宽松的校服挡得严严实实的下体,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
想吃。
“嗯。”秦渊看着晏风红透的耳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