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叶裴君搂着已经变得太大了的腹部,拽着床头,控制着自己的平衡。
周老爷搂着他已经变粗不少的腰,带着茧子的手在柔嫩的后xue里抽插着。
xue口又松又软,又甜又sao的汁水粘了周老爷一手。
他一只手在叶裴君腿间摆弄着,一只手探入叶裴君松松垮垮的衣内。
ru尖已经濒临成熟了,轻轻一碰就立了起来,硬硬的鼓鼓的。
原本平坦的ru房已经变大了不少,周老爷轻轻的捏了捏,香甜的ru汁就流了出来,打shi了胸前的衣裳。
叶裴君呜咽着,身子微微的发颤,腿抖着,眼眶全红了。
他在这种时候总是会神情恍惚。
就好像现在周老爷并没有那么老,自己也不是站在这儿,xue口里含着他的指尖。
他总是会在这种时候怀念那已经过去了很久的往事。
那时候眼前的还没现在这么老,还没现在这么不中用,还没有现在这么的山河日落。
他把自己压在墙面,背对着,用身下的大家伙狠狠的cao弄自己。
yIn水一股一股的流,将他腿间的布料全部打shi。
阳具在娇嫩的小xue里顶弄着,太大了,将那个小小的xue口撑开,血流了下来。
阳具抽动着,伸手的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呼出来的热气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颈侧,腺体被那温度烧得又疼又痒,全身一阵阵的发烫。
阳具抽动着,直道他站也站不稳的时候,会恶狠狠的避开腺体在自己的脖颈上重重咬上一口,指尖粗暴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开始了射进。
Jing水击打在柔嫩的肠壁上,他呜咽着,发着抖,靠在的怀里,哭哭啼啼的说着不要了,不要了,但肠rou却又将绞得紧紧的不舍得松开。
回忆终止,叶裴君泄在了周文生的指尖,他喘着气,眼睛红了一片,泪花几乎就要从眼中滑落。
再一次,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离不开眼前是个老东西,自己甚至不敢想,哪一天他不在了自己该怎么办。
“裤子穿上。”
周文生不去看shi乎乎的叶裴君,低垂着眼,拿起一旁的手绢擦了擦手。
“休息好了就扶我起来。”
他说着,胡子随着嘴唇的张合而抖动。
“裴君。”
这一声裴君差点让叶裴君落下泪来。
他不想要他死。
他想要他好好的,即使他做了那么些个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但他就是不想叫他死。
周文生抬头看着一旁的叶裴君,指尖指着叶裴君晃了晃。
“你啊。”
他说着,“病得不轻。”
“咱家啊,也都病得不轻。”
“裴君,啥时候再找个。那个对你来说,不合适。”
“再找个吧,再找个,彻彻底底的安定下来。”
“别作践了。”
韩安夏端坐在书桌面前,看着那些写得有头没尾的兵书。
“什么狗东西。”
她皱着眉,将那东西扔在一旁,骂到。
一旁服侍的于心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笑yinyin的将那东西又重新塞回韩安夏手中。
“将军,这几天您怎么一直都不高兴。”
韩安夏生气归生气,但从不欺负她们这些个下人。
“烦。”
韩安夏板着脸说到。
“您都烦了几个月了,究竟是什么糟心事?”
“那找着了吗?”
韩安夏皱着眉抬眼问。
“还没,正在找呢。”
“将军您也是的,都没个具体的相貌,叫小的怎么找?”
“问来问去,都没个着落。”
“我这不是当时喝醉了,没看清吗?”
于心一听这话便笑了。
“没看清将军还怎么挂念?”
韩安夏舔了舔嘴唇,想起那个只睡过一宿的,笑了。
“但是滋味好啊。”
“继续找。”
她沉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