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这么想胸口就闷得一阵钝痛,然后又再一次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窗外接近黎明时分才浅浅地睡了过去。
之后当然又会是放浪形骸的一夜,舒岑几乎在性爱的快感中忘却了其他,只记得在醒过来的时候双乳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下的床单也很被换上了新的。
律海市政府下一季度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的经费削减通知书准时到来,文斐然看着通知书上的新预算数字,感觉自己应该是被赤裸裸的经济制裁了。
白家老宅。
完结番外·文星阑
“在。”福伯听出少爷难以置信的语气,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您说。”
确认这种方法有效后,文令秋又用手握住她另一边的饱满,温热的乳白水流如同一条纤细柔软的触角滑入他的指缝间,顺着他的手背蜿蜒而下。
因为这位白家的老管家应该在四年前,也就是在他读大学还没有搬出白家老宅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还涨吗?”
完结番外·文星阑
舒岑看着他的眼神足以点燃他浑身上下的欲火,文令秋的拇指压住她娇小的乳尖儿,就听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我想要……想要你……”
文星阑得知此事之后立刻在早餐桌上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笑,文斐然当即就准备开始研发一款新药来制裁一下这群鬣狗,然后到了研究所之后就再一次受到了众创。
文令秋撑起身子在她脸上很自然地亲了一下,舒岑的脸却因为那短短的三个字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虽然舒岑又因为这件事在床上肉偿了文斐然好几次,不过至于怎么肉偿的——
这直接导致了他小一个月的消沉,这种消沉主要表现为一看见舒岑就嘤嘤呜呜地过去抱她,然后拿脸一个劲地往她颈窝里蹭,文斐然形容这样的画面和酥酥讨食区别不大。
她在闹钟的声音中被唤醒,然后又被身旁半裸的男人抱得更紧。
更关键的是2016年也是文星阑的一大转折,白以晴已经去世了,白宏哲已经坐上了瑞福的现任董事,虽然那边
那就任由你们去想象啦。
文星阑是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才知道在他像疯狗一样暴怒与无助的夜里,在舒岑的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
“令秋……”
别说,真他妈疼。
看见老管家的瞬间文星阑背后的鸡皮疙瘩一下蹿了起来,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站在了原地。
不是第一次的,又一次没有告诉他。
他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掀被子下了床,门外的老管家正准备敲门,被他足足地吓了一大跳,平日里机器人一般的面孔也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少爷,您今天起得可真早。”
文星阑足足在房间门口站了半小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福伯又在大宅里绕了一圈回到文星阑的房间,用好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他才狠下心给了自己一大嘴巴。
“不、不涨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舒岑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一片混沌迷蒙之中,在唇舌的勾缠之间迷迷糊糊地将口中的乳汁吞咽下去。
他颤抖着问出口,就看见福伯打开怀表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用他一贯的报时方式开口:“今天是2016年6月16日,早晨7点06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准备了少爷您喜欢的鲜虾瑶柱粥,您随时可以去餐厅用餐。”
福伯又恢复了平日里机器人一般的表情,朝文星阑稍一躬身:“那么我先失陪了。”
文斐然的配药之梦终于到此为止,舒岑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再也不用担心文斐然过两天又要弄点什么新药出来让她合不拢腿了。
但他没有问,也不敢问的是舒岑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他。
“福伯?”
作为一个从头到尾消息都最迟缓的一个人,文星阑却是最真情实感为舒岑心疼和生气的,他牙龈上火了好几天,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越想越替她生气和难过。
好歹又是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文星阑这一沉就像是沉到了梦境的底端,再次睁眼的时候,竟然看见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熟悉是因为这里曾经是他的卧室,陌生是因为他早就搬出了这里。
文令秋不语,只是低头又狠狠地吮了一口她乳房中的乳汁再抬头,在与她的缠吻中尽数地哺给了她。
确认不是做梦之后文星阑差一点儿都要绝望了,要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从白宏哲那狗比手里夺回瑞福,后来又费了多大劲才追上小狐狸精,这中间的坎坷曲折辛酸泪文星阑一低头都能掬出一大把来!
后来,文斐然通过蚊帐上的水渍痕迹推测出那一夜文令秋根本没有帮她彻底把乳汁吸出来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那由内而外呈飞溅状的水痕就是如山铁证。
他本来以为是因为舒岑之前的那场病导致她对药物吸收不耐,结果谁能知道便宜了文令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