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屠晏拿来时他还发了一顿脾气,成亲那夜阴错阳差穿上便罢了,但平日怎麽也不想穿这玩意,只可惜事与愿违,两处实在是过於敏感了,稍稍与外衣磨擦便要命的疼,再羞耻也只能勉强穿上。
揭开了外衣,果不其然、虽不是很明显,但肚兜上已有两片湿透的痕迹。
人在外头,屠晏也不愿意多让娘子身体暴露太多,只是将肚兜掀起了一边,露出了一边红的可怜的蓓蕾,就连胸前的嫩肉摸着都比平常硬一些,男人立刻俯下身将一边乳头含进嘴里,才刚轻轻含住,一股温热香甜的乳汁便迫不及待流进了嘴里,美人瞬间感觉胀痛纾解许多,忍不住勾着对方的脖颈,把自己的胸部挺着送进男人口中。
等他好不容易伺候完两颗蓓蕾时,白凛熙的肚兜早已经被掀开了落在一旁,红艳可爱的两颗乳头仍翘着,尽管已经没有奶水了仍然诱人采撷,美人的一双藕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眼角含春,却是身体瘫软着任人肆意妄为的动人模样。
他有些幽怨的看了还抱着他、坐在原地的男人一眼,问道:「还不走、留在这干什麽?」
「可是??」
美人嗔怒着斜眼瞪了他一眼,却是风情万种,「这时候还采药,难道把我扔在这?」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屠晏岂敢继续推三阻四,立刻将肚兜给娘子穿上,拉起衣服遮住身子连衣带都来不及系上,抱着他便踏出药园,什麽事也没做又回了月华峰。
两人走得匆忙,便没注意离去後,从药园旁树上跳下一人,便是无意间看见这一切的扶疏。
他比两人更早来到药园,原本只是想来寻一两株炼丹用的灵草,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两人,他其实并不需要闪避,却不知道为何阴错阳差躲到了树上,还见到了方才那一幕。
?
师叔有孕之事,虽然被谢辞隐瞒着,他身为掌门首徒还是得到了消息,原先他还半信半疑,却不料、竟然看见了两人亲昵的场景,居然连奶水都有了,而那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肆意玩弄月灵仙君的身体!
白凛熙完全褪去了冰山美人的清冷模样,反而是颠倒众生的绝世艳色,一举一动竟是媚态如风,撩人心弦,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气克制上前推开那看着与之丝毫不般配的莽汉、也想好好品嚐那两点茱萸的冲动。
这骊山上、他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那日安梨突然受伤,扶疏急忙领着清极派众人离开,压根不曾想起阿蛮,後来回到宗门後,即便想起了也从未放在心上。
扶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无处发泄,心里一股邪火烧着正旺,这时便又想起了那个媚眼娇俏的少年,便偷偷离开了骊山,骊山下最近的便是洛桑城,他躲进了一间酒楼里,开了包间却是点了几样小菜和几斤烈酒,只想一醉解千愁。
却没料到酒喝完了,扶疏不仅没醉,愁亦无解,遑论心里烧个正旺的一把火,他离开酒楼时天已全黑,烟花之地正是华灯初上,他从未留连这样纵情声色之处,今夜,却进了间南风馆。
相比旁边青楼脂粉气扑鼻而来、艳俗的令他皱眉,街上揽客的姑娘与寻欢客熙来攘往,一个背影从眼角余光晃过,他好似看见了与阿蛮身影相似、身着雪青色衣衫的人,便下意识跟了过去,阴错阳差寻到了这间正处於花街巷尾毫不起眼之处的小馆,门庭冷清,上头门匾写着微光云楼,风格雅致,他略一迟疑便踏进去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茶童,简单说了现在楼里正唱戏,客气的问喝茶还是吃酒,扶疏初来乍到并不知晓,只要了个偏僻安静的雅座、ㄧ壶酒。
茶童话极少,引着扶疏走在回廊上,弯进楼里,中庭正有两位小倌正唱着戏、耳旁便是咿呀吟唱的声音,凭栏雅座间以轻纱相隔,只隐约看的见里头坐着人影,却看不清面貌,只是雅座内的人算算还挺多的。
扶疏便随着茶童进了一个位置较偏僻的雅间,放下竹帘後可以看见中庭的戏台,而坐在雅间内则看不清彼此,不多时便有人送上了茶点、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
仔细听着,中庭那戏唱的竟全是淫辞秽语,两个小倌演着翁媳爬灰的戏码,正演到了夜里姑翁趁着黑摸进了媳妇房里,正打算装做是自己儿子,却被媳妇发觉,半推半就两人便欲行苟且之事。
作为媳妇那位穿着女子服装,里头全是玄机,轻纱袭身半遮半掩,给另个扮演姑翁的小倌拉扯间便露出大片白腻细滑的肌肤,望着肤白胜雪,两人嘴对嘴相吻一阵,便把人抬上了茶案,衣摆里头光裸的身子,便看着一双细腿给分了开来,玉茎小巧玲珑、後穴却彷佛一朵嫩花,绽放在戏台上,当场便演起了活春宫来。
扶疏心烦气躁,没有耐性继续看这些,正想拂袖离开,却有人掀开珠帘,走进雅间的便是一位白衣小倌。
抬起头来,七分含羞带怯,又是三分楚楚可怜却又带着诱人侵犯的媚色,那眉眼与月灵仙君更有六七分神似,虽无那般月下谪仙气质、身姿亦不若那般高佻冰洁,却也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情,柔桡嬛嬛,妩媚姌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