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得饱饱的,好吗?」
因着悬空的身体重量,菊穴深处原先难以捅开、特别紧致的骚心终於被屠晏的肉棒给一次次撞开来,总算能长驱直入。
男人身上魁梧壮硕的肌肉绷紧着,汗如雨下,交合处的蜜汁被快速抽插而捣出一片白沫,淫靡不堪,他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进入了一张淫荡的小口,紧紧吮吸着龟头处,像是进入了特别紧密狭隘而难以打开的蚌肉中、那刺激感太强烈,他忍不住开始疯狂操干,一次次捅进那紧致的深处、只想攻破那骚穴里娇嫩淫媚的肉蕊。
谁不希望所爱之人完全属於自己,身体只为一人情动、只在自己面前放荡、只渴求唯一一人的抚慰,能够被自己调教而逐渐放开身心,屠晏想着能够一点一点彻底征服而得到怀里的玉人,就觉得兴奋而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
美人满脸泪水,喊出这般淫荡的话,一直强忍着控制自己不能尽情驰骋的屠晏,也是忍到了极限,把人压着俯倒在茶案上,大力掐着腰部便是猛烈操干起来,早被磨的泣不成声的白凛熙早在刚才就把所有羞耻心都扔光了,忘了压抑自己反而格外忘情的喊着。
想到此,他抽出了手指,因突然失去了快感刺激的人开始在怀里不满挣扎,男人只是温柔的亲亲他的脸,便扶着美人站起身扶着茶案,除去了亵裤,只剩身上披着凌乱不堪的单衣,衣摆遮不住修长的腿,显得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正被手指玩弄而极力压抑着呻吟声,白凛熙根本说不出话来,没能听见美妙的宛转吟哦,屠晏有些不满意,他的娘子无论容颜气质身段、无一不好,就是太过羞涩放不开,但这也在另方面完美满足了男人那隐藏在心底深处,却异常强烈的占有欲。
「别哭别哭,好好好、就给你了,」男人缓慢的把肉棒完全插进体内,一阵满足感让美人不住颤抖,却又停在深处不动,「夫君的肉棒大不大?」
听着美人呻吟,屠晏也忍不住配合不停将阳具往最深处撞击,也不知道是碰触到了何处,白凛熙感觉到一阵从没有过的剧烈快感从菊穴里传遍全身,随着男人一次次的贯穿,美人已经完全放开自我尖声哭喊着,屋里只听见不绝於耳清脆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声、和从不曾发出的骚浪呻吟,男人也没能控制住力道,完全丧失了理智,又涨大的不少的巨根激烈的插入,像是要把人干死才甘愿。
茶案也被两人激烈的动作给撞的砰砰作响,终於受不住壮汉狂操的力道,彻底解体,幸好屠晏赶紧抱住身下的美人,就着後入的姿势,让人往後靠在自己身上,将白皙的长腿分到最开、两手抱起,而那逞凶作恶的巨物还牢牢插在穴里,从来不曾做出这般向外大开双腿的放荡动作,吓得美人赤裸挺立玉茎竟同时因羞耻和密穴里肉棒插入的刺激,就这麽喷出一股股阳精。
「没有,」他扭过头,含着春潮的双眼泛红,猛地摇头,「你别这样、老欺负我??」
「啊啊啊!太大了??啊、不行??那里??啊!」
「你??不够啊!你到底给不给我??」
白凛熙急得脸上香汗淋漓,後穴里空虚的紧,他往後伸出手想摸摸那件硕大的巨物,却被屠晏躲开,笑着抓住了他的手,轻吻了他的後颈又含住了美人小巧可爱的耳垂,逼得他气的掉泪。
「娘子不说话,是夫君伺候的不好吗?」
「啊??唔啊!好、好舒服??用力些、嗯啊!好深??」
这种话叫他怎麽说的出口!白凛熙羞耻的濒临崩溃,久久说不出话来,却发现那使坏的孽根又慢慢往外退,密穴里抓心掏肺的寂寞难耐,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呐喊着:「爽!可以了吗??夫君的大肉棒插的好爽??不要拔出来??求求你了??」
「不要、啊!不要再进来了!要坏了、快被插坏了??啊、不要——!」
「嗯??大、好大??」
「??」
「啊??」小口含住了顶端膨大的龟头,美人被缓缓填入磨蹭的酥麻感忍不住低吟出声。
听见满意的答案,他才重新抽出来、更用力些捅到底,「娘子被插的爽不爽?」
最敏感、柔嫩而隐密的嫩肉竟被肉棒猛烈的顶入而操了开来,他只觉得什麽东西就要失控了一般,几近灭顶的恐惧与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的昂起了脖子,两眼失神尖叫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麽事,只能发出垂死挣扎的高亢尖叫声。
「舒服吗?」
明白自己如果不说出口,恐怕就会一直这样被吊着,只好乖乖的回答:「呜??舒服??啊??」
「娘子都说我欺负你,那今天我们就温柔点,这样够了吗?」
若不是撑着桌案,还有後头男人的有力的手臂搀扶着,白凛熙根本站不住,下摆风吹来一阵凉飕飕更显得腿根处早已汪洋一片,屠晏双手抓着肉臀上方浅浅显出的两个腰窝上,拉开自己的腰带,便将挺立硕大的阳具浅浅顶进柔软的密穴里。
男人却坏的拒绝甬道里媚肉不停吮吸、渴望立时想被填满的骚动,只以龟头浅浅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