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凶??看样子得先拔掉你的小爪子。」
夜欢掐的安梨几乎不能呼吸,说不出话来,接着便强行吻了他双唇,安梨只感觉一股难以忍受的冰凉,咬紧了牙根,却被狠狠咬住嘴唇,一吃痛便被男人强行撬开了牙关,冰冷的舌头伸进口中只让他感觉格外恶心,而他想用力咬下却感觉到下颚瞬间被卸了下来,更可怕的是,瞬间竟有一只小虫子不知从何处爬进了他的舌头上,最後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吓的立刻死命挣扎,但却反抗不了死死掐住喉咙的那只大手,在确认安梨已经吞下了虫子後,夜欢立刻松开了手,安梨好不容易缓过来气,没能站稳,只能摔在地上不住乾呕,用手抠挖着自己的喉咙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你给我吃了什麽?」
「让你会听话的东西,一开始就乖乖的、不是很好吗,为何要自找罪受呢?」
「??滚开!」
夜欢也不恼怒,完全当成是即将迎来一场好戏似的,兴味盎然的眯起眼睛,笑道:「你知道刚才爬进你肚子里的是什麽吗?那是淫蛊,很快??你就会自己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求本座好好宠幸你。」
才刚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不听使唤,一股异样的感觉传了上来,听见这话便是一阵透心凉,但他仍嘴硬的回道:「做梦!我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试试吧,看看是谁做梦来着。」
淫蛊作用极快,一开始先是四肢传来了搔痒感,接下来便是全身彷佛入了温泉般热的难受,头晕得慌,他只能用指甲死命掐着手心,想维持脑子清明,却发现皮肤上的痒逐渐进到了心里,等到回过神来时,安梨已经自己将外衣脱下,只剩下身上一件单薄的里衣。
地上的小美人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白色月季,格外纤细而显得稚嫩的身体在里衣下若隐若现,他强自忍耐默默流着泪,彷佛承受着狂风暴雨摧残、就要被打散了的花苞,楚楚可怜的神情出现在那张春半桃花的娇俏容颜上,无心无情的大罗金仙也不禁动心。
即便是见惯了人间千万美人的夜欢,也忍不住弯下身,主动将安梨抱进怀里,亲自安慰着。
「怎麽了?为何要挣扎呢?告诉我、哪里难受?」
「??好难受??不、别碰我??」
衣带已经松开,露出了一边肌若凝脂、肤若白璧的肩膀,泪光盈盈的一双桃花眼失神的望着夜欢,一双纤纤玉手攀在男人的胸前,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像是不幸被蛛网捕捉的一只蝴蝶,尽管不断挣扎,最後终於是彻底绝望落入狩猎者的獠牙中,夜欢吻上那张不停开合着、像是想说些什麽却又不愿说出口的小嘴,男人冰凉的唇舌彷佛是沙漠中的一泓绿洲,那难受的亟欲被抚慰的欲望,终於在这个吻里彻底崩塌。
感觉到生涩的香舌却又主动缠着自己,像是邀请着男人肆意妄为,尽情汲取着彼此的津液,那柔软又炙热的身体已紧紧靠在男人身上,微弱的呻吟声从唇间飘出,还带着欢愉的情动。
一瞬间,异变陡生,夜欢捕捉到瞬间异样的直觉,立刻甩开怀里的人,安梨使出了师伯给他的须弥戒中所有天雷符,只可惜错失了最好时机,瞬间劈下的天雷没能击中要害,只伤了夜欢的肩膀,安梨咬牙一瞬间将所有攻击法器全部使出後逃走。
瞬移符在阵法内无法使用,安梨用尽了所有的雷珠也无法将阵法边缘炸出裂隙,只能逃向崖边。
「没想到、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可以反抗,倒是已经很久没人能伤了本座。」
夜欢偏头瞧着自己被天雷劈的皮开肉绽的肩头後,倒是邪佞的笑了笑,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透着无尽的寒冷与残忍,就像是一条毒蛇狠狠盯上了牠的猎物,下一秒便要出手一般。
他一挥手,安梨便被地上瞬间长出的黑色藤蔓牢牢绑住了双手和双脚,接着便是无形的一巴掌打上了他的脸,绝美粉腮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掌掴印子,嘴角也淌下了血。
「你最好杀了我、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看着夜欢走近,安梨立刻朝他吐了一口血沫,轻易被夜欢侧身闪过。
「不会屈服是吗?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没有怜香惜玉,你就好好嚐嚐这些藤蔓的滋味,就让它们好好伺候你吧!」
「不!放开我——!滚!滚开——!」
听着小美人的喊叫声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惊恐,无数黑色的藤蔓撕裂了安梨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刺激着身上的敏感处,耳朵、腋下、腰际、乳尖??感觉到藤蔓缠上玉茎时,安梨开始疯狂的挣扎着四肢,下一个瞬间便听见清脆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同时从手脚传来,他的四肢便被禁锢的藤蔓硬生生给折断了。
「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安梨痛彻心扉的惨叫着,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这麽不听话,你的手和脚也都不需要了,反正作为炉鼎、身体是不需要动的,你只需要享受和呻吟就行了。」
被这般疼痛折磨着,原先被刺激着抬起的玉茎已完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