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白色的软沫顺着他湿漉漉的腿根往外流,以藏挺着硬邦邦的阴茎,泪水从眼瞳间夺眶溢出,脸烫得缺氧。
男人挣扎着又射出一股精液。
冈田以藏被那热度烧得头晕脑胀,跟喝醉酒的他一样,可爱的吐出动听的嗓音:“呜……想射,求你了…Master插进来,呜呜,用你的大鸡巴干我……”
入眼间的肌肉紧绷,流畅的肌肉被汗水附上一层透亮的水光,在海阳的手下恍若最为精致高雅的艺术品,每一处都好像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流浪的恶犬已经被彻底驯服为了家犬,海阳压着男人的腰窝,他说实话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刚一操进去,以藏就半昂着头发出高亢的尖叫,泪水在涣散的金瞳间打转,决顶高潮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哈……不行……”以藏扶着门板,颤抖着反驳,“做不到的……啊……”
快感还未落下,又被里面的性器一个猛冲带向了更高的巅峰。
肯定会死的。
充满了色情的称谓,Servant……仆从,奴仆……
双目失神的接受肉棒的肏干。
肉棒用力地操干着那湿软的肉穴,被操得柔软的肠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激烈水声,冈田以藏颤抖着腰身,挣扎着维持站立的姿势,与肉体撞击时激烈的碰撞形成愉悦的交响曲。
“哈…哈…热……”
窒息似的快感卡住了男人的呻吟,眼冒金星,上气不接下气,“…嗯……啊……”
冈田以藏头抵着门板,伸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坚硬的阴茎不断吐出银丝,牵出的银丝缓缓流到地面,腺液流出阴茎的感觉怪到不行,他的呼吸都变得极端凌乱,大脑混乱一片,自慰的速度忍不住进一步加快,可那还不够,最可怕的还是他的后面,被海阳插进手指扩张的后穴肠道饥渴地收缩,手指的硬度和长度都太短了。
冈田以藏的腰都泛着酸意,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金瞳涣散,但就是无法得到射精的高潮。身体里的莫名之火就是越烧越旺,烧得他口干舌燥,汗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流,粘稠的热液涌出后穴,口中的喘息不知何时也镀出一层甜腻的意味。
做爱时,御主与从者之间再正常不过的称呼便好像彻彻底底地换了一个含义。
硕大的性器狠狠地操过他的前列腺,滚烫的身体好像变为了性器所操干的形状,简单地就沦为了性欲的奴隶,口中呜咽不断,全身颤抖的被阴茎大肆操干,整个门板都被他们的性爱弄得不断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这身体真是极品啊,他甚至没怎么动,肠肉就争先恐后地挤压他的肉棒,紧窄的穴口捁到根部。
好舒服,好快乐。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的以藏无疑十分可爱,可爱到海阳忍不住地狠狠贯穿了他欠操的后穴,将大鸡巴整个操进去。
“啊…嗯…哈啊……”
“啊啊……要被鸡巴操死了……呜……”
“热,啊……嗯……哈啊……”
“后面…”冈田以藏摇摆着屁股,发出祈求般的泣音,“难受……”
“啊——!”
海阳也是爽到不行,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加了催情剂后更像是一个点燃的火炉,旺盛地燃烧,在他的身下不住颤抖,后穴凹凸的肠肉紧紧地缠住他的性器,这肠壁开拓时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同,真正操进去才发觉里面的肠肉似乎天生凹凸不平,像是螺纹一样绞紧他的肉棒,尤其是磨过去时的感觉,敏感的茎头擦过肠壁上凹凸的螺纹,仿佛有舌尖在来回地舔动般的那种莫大刺激,刺激得他只顾得握住以藏丰满的屁股,“哈啊,我要开始操了,可要好好加油站哦,我的Servant。”
快感将一切的思绪泯灭,一直艰难地射不出精液的阴茎在他手中喷出大量的乳白色稠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在门上。精液顺着门上缓缓地流下,强烈的快感冲击使得以藏颤抖地疯狂绞紧体内硕大的性器,软得全身发颤,颤抖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腿抖。
“哈哈……”
,那好似热流一样的感觉在身体内蔓延开来,然后就好像血液也染上了这浑噩的味道,极力忍耐似乎也没了多大作用,以藏情不自禁地发出难耐的喘息,他的阴茎就像是滚烫的热铁,渴望着他伸手去抚摸。
“…呃……Master…好热…”
海阳不断地挺动着腰身,蛋囊不断地打在以藏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一晃一晃地,背肌紧紧地拧在一起,被操得不住乱叫,身下的肉穴充满湿热的水液,一插就迫不及待地制造出黏稠的水声,肉棒贯穿肠肉,顶到结肠的位置。
可他们之间的做爱已经无法顾及这些无用的思绪。
接着又只能软趴趴地落下头颅。抵着门呜咽,痉挛抽搐的肠肉夹紧了抽出的阴茎。
狂热的热量淹没了他的下半身,或者说,脑子这种东西也跟着不见了。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