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喜欢……被精液灌满……屁股……”
薛雨泽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用龟头处研磨着男人的前列腺区域,在男人一点点到达顶峰之时停下了刺激,给予男人无法到达高潮的快感。
薛雨泽一直对男人进行着潜意识的调教,低烧又昏沉的男人无力抵抗来自精神的控制和调教,毫无挣扎地就陷入了薛雨泽布置好的陷阱,一步步变成了性奴应有的样子。
郑宇的身体遍布蹂躏过后的痕迹,布满了淫靡的液体和斑痕,那种狼狈的样子看上去触目惊心,却让薛雨泽兴奋不已,甚至用手机咔嚓咔嚓地拍了不少照片,尤其是那个合不拢的小穴,沾满了白浊又被肛塞堵住的穴口。
毕竟薛雨泽在有意地调教着男人的精神,只要男人停止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的话,那根驰骋的肉棒就不会刺激前列腺区域,反而是故意地带来疼痛。
昏沉的意识不明白这些话的意义,然而窒息的痛苦和刚刚感受到的快乐鞭策着郑宇,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顺从这道声音总是没错的。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像是脱水的鱼儿,脖颈上的双手掌控着他的呼吸,而那个声音掌控着他的快乐。
就这样,薛雨泽用鞭子和糖果调教着不甚清醒的男人,将各种淫言秽语塞满男人的大脑,甚至让男人反射性地说着那些羞辱性的话语,甚至慢慢开始为了快感而说着那些放浪的辞藻,只为了取悦他。
“说,你是我的小母狗,你是骚货!”
空洞的眼睛向上翻着,却因为恰到好处的控制怎么也无法昏迷,保持着这种状态承受着一切的折磨。
郑宇断断续续地跟着说,然后强烈的快感再一次将他吞没,直到高潮前的一刻。
缺氧让男人彻底放弃了思考,郑宇翻着白眼,嘴角都流出口涎,他的全身都绷紧了,但是阴茎却开始更加兴奋,一下下地吐出前液。
“唔啊……我是小骚货、骚母狗……喜欢精液,射满我……主人……”
郑宇觉得突然而来的快感将他吞没,像是潮水一般将他的身体包裹住,那般温柔而且快乐,仿佛整个人都被抛上的云端,然而那种快乐很快就停止了,只剩下窒息带来的痛苦和无法发泄的苦闷。
郑宇睁着双眼,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颤抖着,他无意识张开嘴巴,说出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淫言浪语,后穴中敏感区域被不断地撞击,让他想起了曾经被调教的话,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只为了取悦身上的人。
被乖巧而且顺从的郑宇取悦了,薛雨泽轻笑着,然后教给男人更多的浪话,而被操到意识不清的男人也将那些词汇与快感牢牢地连接在一起,深刻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调教持续了很久,久到男人终于高潮昏迷时,强壮而且优雅的脖颈上都带上了紫红色的手印。
之后的几天郑宇昏昏沉沉地发着低烧,那种可怜的样子并没有得到薛雨泽的怜悯,反而让病态的薛雨泽有些兴奋,每晚都摆弄着男人无法反抗的身体,甚至大白天也开始各种折磨和蹂躏。
郑宇无法反抗也无法挣扎,甚至连清醒的机会都很少,经常睁开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看到薛雨泽的脸,感受到身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和痛苦,然后在不断的施与中再度陷入昏迷,张开嘴发出的都只是呻吟而已。
“我是……小母狗,是……骚货……”
薛雨泽狠狠地说着,他的手指按压在男人的脖颈上,一下下的脉动顺着手指传递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满足感。
郑宇被烧得糊涂了,快感也让他失去了自控力,完全成为被欲望掌控的淫兽。为了更多的快感,为了逃脱身上人给予的惩罚,他只能按照薛雨泽的意图,用放浪的话取悦着薛雨泽。
郑宇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破败得像是玩坏的娃娃,薛雨泽却兴奋不已,摆弄着男人无法反抗的身体,又在男人的身体中释放了好几次。
男人急得都快哭了,食髓知味的身体急需快感,被撩拨到高潮前一刻的男人渴求着一切刺激,一切能让他释放的快乐。就在郑宇不知所措之际,模糊的世界中传来一道命令,如同巨雷回荡在雨夜之中。
窒息让郑宇放弃了一切,只为了让自己更加好受,但是昏沉的大脑却无法理解,在薛雨泽一遍遍的逼迫之下,男人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双唇,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
绷紧的身体让后穴也变得更加紧致,薛雨泽一时不查差点射在男人体内,他缓了缓气,然后不再抽动自己的阴茎,反而用手摩擦着男人的喉结,享受着丝绸般的肠肉包裹住自己男性象征的温和快感。
“说,你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喜欢被精液灌满屁股!”
被调教过后的身体会因为内射而射精,就算身体陷入了昏迷状态,兴奋着的肉体也会在快感中臣服,哪怕身体失去了意识的掌控,也会因为内射而条件反应一般地高潮,射空的阴囊变得可怜,阴茎颤抖着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却再也无法萎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