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单墨白就念着对方那里流畅的曲线了,做爱的时候总想摸两把过过瘾,结果每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成功——他真的插进去时理智就没了,乱七八糟的一阵狂操,别说摸腰了,他的脑子都要丢了。
他无师自通了延长做爱时间的床上技巧,一边咬着唇忍受阴道一波接着一波的挤压,一边附身去揉捏对方坚硬的乳头,舌尖湿漉漉的在那颈部白皙的皮肤上舔。
像人类,倒像是一个白玉做的仙人。秦屿从没见过他的笑容,像是寒冰初融,形成的小溪一般,在林间潺潺的流了过去,一路惊起涟漪无数。
臀部被体液弄的太滑不好把握,腰部又不能碰,阴茎第三次滑出来后单墨白终于不耐烦了,起身让人趴在床上腿跪在床边,屁股翘高,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啪啪的水声逐渐响亮了起来。
他的笑像春光。
男人被快速抽插的阴茎顶的东倒西歪,只能揪着对方茂密的头发泄愤。而得了甜头的单墨白理都不理,秉着自己年轻不怕被揪成秃子的任性,埋头苦干,捣年糕似的把那又窄又小的阴穴捣的红熟软烂,淫水顺着穴口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流。
快感像是浪潮般层层叠起扑面而来,很快就将他送上了巅峰。他想叫,却又觉得有点不合身份,在男孩面前他还是有点身为长辈的矜持的;但是那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精准的撞到那最敏感的穴心上,头皮发麻的快感又逼着那浪叫从嘴巴里发了出来。
不是说好我主导的么!
秦屿上半身舒服的瘫在床上,黑眸像是猫一般慵懒的眯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指挥着对方,控制着节奏的快慢。
“呜····轻点···墨白····呜——!”
对方答应他再做一次肯定不会等他尽兴,多半是射了就结束了,单墨白可没那么傻。
“你他妈····啊!给我出去·····!”
“啊····哈·····轻点····重点·····哈····”
他不想出来,试着按着对方绷直的脊背往里,又挺胯往里面又插了一节——对方嘴里发出几乎是无声的呜咽,臀部晃动着,一股湿热的水液喷在他的龟头上,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深深呼吸着,用尽耐力,才没让自己被激的射出精来。
到了最后,他干脆把手掌塞在了嘴里,牙关紧咬着,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堵在了里面。少年炙热的呼吸喷在了他赤裸的颈脖上,他也要高潮了,阴茎的动作开始快速而无规律了起来。
快攀上高潮的身体敏感的吓人,哪能承受如此剧烈的节奏。积压在阴道的淫水被阴茎尽数带了出来,顺着腿边流到地上,在地毯上形成一片不规律的水渍。庞大的龟头几乎无间断的碾压,顶弄那块抽搐的软肉,快感如扑面而来的暴风雨打的人头脑晕眩,啃咬手掌产生的轻微痛感,根本无法抵抗那越发迫近的阴道高潮。
秦屿这里被小白兔实在玩的太多了,开发过半,平时穿个衣服碰到都要颤栗半天的地步,哪能承受唇舌的折磨。他很快就被玩的出了水,阴道里咕叽咕叽的,都是分泌出的体液。肉棒每次抽插都会带出点,顺着腿心流的两人结合处一片湿黏,随便动动就会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就像是一个温暖粘稠的沼泽。
短时间的前后高潮让男人过
“啊——!”
·······但这也不过是一瞬的事,因为还没等他心惊自己这个反应有点不正常时,对方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趁他心思不在做爱上,偷偷摸摸的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等男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涨的极致的穴口又酸又胀,甬道里敏感的嫩肉被青筋来来回回的按摩碾压,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往脊椎上涌,即使有天大的愤怒,他现在也发泄不出来半点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是这种肌肤相缠,呼吸相投的姿势,让人很容易把惊艳的心动理解为喜欢的错觉。虽然秦屿不会,但也不免的愣了会神。他坐在对方怀里,看着那带了点羞涩的灿烂笑容,脑子里突兀的冒出这个奇怪的比喻来。
现在好不容易能碰了,对方腰又被自己折腾的疼的要死,根本不让碰。只能看不能摸,单墨白馋的不行,正巧男人被操到一个小高潮脊背紧绷,把柔软的乳尖送到他的面前,他想都不想的就含了进去,用舌尖去戳弄那小小的乳孔。
而在同时,还在他身体里的单墨白感受到了来自甬道窒息般的挤压,嫩肉抽搐的能把它硬生生的挤出来。
秦屿脑子一片空白,阴道抽搐着,嫩肉收紧却又被强行顶开,爽的不知东南西北,连自己何时松开手掌,叫出声都不知道。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拼命捋动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只不过数下便射出大量的精液,弄湿了干净的手掌和身下洁净的床单。
骑乘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极深,男人g点又生的浅,每回只要插进去都会很轻易的顶到那里,腰身便随之抖的不行。秦屿宽肩腿长,无论是体脂还是肌肉含量都很优秀,偏偏腰部极窄,随便穿什么西装都能产生收腰的效果,惹得人眼睛频频往那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