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次高潮,第一次潮吹,第一次失禁都是我赐予你的!叔叔,就算你以后跟别的男人这样做,也不要忘了我。”
但是他不能这样。
“叔叔····”
顾亦乐教会了他享受当下,告诉如何化解负面情绪,也让他知道两个人做些无聊闲事也会快乐美好
男人连发音能没能吐露完全,就被强行贯穿了毫无防备的脆弱子宫。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了声,脖颈绷紧,身体本能后仰,又因为颈环的禁锢给拉了回去。
到了最后,他把被蹂躏到几乎失去意识的总裁按在了卫生间的等身镜子上,拽着对方脖颈上属于自己的颈圈,强硬命对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混浊的淫液顺着男人大腿蜿蜒流下,他大腿无力的打着颤,双眼无神的望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男孩那张布满阴霾的脸。
经过漫长的思考后,顾亦乐决定作出改变。他要赌一把,赌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又没有重要到,能让习惯于深海的人鱼愿意朝岸边的他伸出一只手。
许诺的精心设局并未让他产生退意,但那些摆在面前的证据让他在之后的三个月里不得不考虑起这个问题。
顾亦乐紧绷的面容在对方的小动作融化了,他放开了那条银链,轻柔而又小心的将饱受凌虐的男人抱在怀里。
爱是自私的,越是浓厚的爱情就越是充满着占有欲和控制欲,越是不能容忍他人分走自己爱人一丝一毫的爱意。
顾亦乐前面的话说的强硬而蛮横,到了最后一句声调却骤然低了下来,粘粘乎乎的,不像是命令,更像是一句哀求。
知道真相后这几个月的愤怒,嫉恨,嫉妒和无能为力的恼怒和痛楚早在对方流下的那滴泪水后灰飞烟灭。
这小狗怎么会这么傻啊。
即使他光是想想对方的眼睛会注视着别人,对别人露出温柔的笑容,他就嫉妒的几乎发疯。
毕竟,那可是关心他,爱他,给予他温暖的叔叔啊。
“这一切都是我给予你的,秦屿,你给我记住这一点!”
就算许诺给他的都是以假乱真的信息,现在也至少有两个人跟他一样在岸边驻足。
但如果,叔叔最后不属于他呢?
他值得吗?
而他作为岸边惊鸿一瞥的路人,他愿意等,甚至愿意忍受对方在此期间跟其他人保持肉体关系,但这都建立在对方最终会属于他一人的前提下。
窄小的子宫在几个小时的蹂躏下变得温和顺从,像是个充满热水的暖水袋,被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看懂了对方心底的挽留和不舍,甚至有股冲动想告诉对方他的秘密自己都知道,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开口挽留他,他就不会走。
这份充满愤怒的情感在此刻变成了浓烈的占有欲,让他控制不住的肏干着身下这具毫无反抗的温热肉体,在其身上撕咬着,大力揉捏着,精液和淫水飞溅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他一直追逐着对方的背影,奢望有一天能跟对方并肩而立,但是年龄差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逐渐缩小,相反,这个追逐的过程中会有越来越多,跟他一样的人加入进来。
滴滴滚烫的泪水混杂着热水的蒸汽砸到秦屿的肩膀上,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男人这才动了动身子,转过头,吻上了对方发抖的嘴唇。
他的小狗要走了,要离开他了,要像一只雄鹰一样飞往那广袤无际的天空了。他只不过是一个胆小怕事,15岁以后甚至不敢飞向天空的懦弱鸟雀,看似翅膀宽大,羽毛光鲜,其实内地里早腐化成一个千疮百孔的空壳,他怎么能开口,让对方为这样的自己留下呢?
他无奈的地想。
锁链彼此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宣告着这是一场刻意的,充满独占欲的强奸,而并非他所以为离别前的温馨性爱。
属于自己的颈环,深棕色的瞳孔在月光的照耀下,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
秦屿因早年多次变故畏惧而抗拒与人建立长远关系,自我放逐,像是一只自愿放弃声音的鲛人,永远孤身于大海深处。
男孩故意要他痛,故意要他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秦屿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现在在乎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被强行贯穿的巨大痛苦终于让秦屿藏在心里,含在眼角的眼泪流了下去,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身下的沙发垫套上。
这三个月里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
“我不想再听你说“不”了,叔叔。”
······如果对方自愿选择其他两个的任意一个,他就甘愿认输,即使痛的撕心裂肺,他也会彻底放手。
他痛的浑身打颤,泪水模糊了眼睛,却充满渴望的,乞求的,向那个造成一切的施暴者伸出了手。
不甘与不舍如同飓风般在心里横冲直撞,顾亦乐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弹簧中间的蚂蚱,被理智和情感反复拉扯着,几乎将他脆弱的肉体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