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微沉,看了眼双儿:“能自己放松张开么?”
“……不……好像……不能……”双儿努力试了试,答话染上哭腔。
“换细的,试试开穴。双儿,暂且允你哭叫。”
规侍立即取出极细长的光滑木棒,顺着“访花茎”顶端开口处伸入,戳刺那只小口。他一戳,双儿就轻声呜咽。
小口只绿豆差不多大,木棒勉强进去了,却仍是蚌一般紧,左拉右扯,只换的少年更多痛呼泪水。
规侍试了良久,无奈,撤出木棒对芍芳摇摇头。
“……用水可行?”
“怕是会沥沥流出来。”
芍芳沉默片刻,下了决定:“撞开吧。”
轻飘飘三个字,与双儿的惨叫一样传到了避开视线的夕尘耳里。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感到自己被莫名力量抓在地上,仿佛有一条线从脖颈到心脏再到脊椎牵住了他,直直拽向地里,坠得他生疼。
那桌子上折叠起身体接受残忍对待的如今是双儿,又如何不会是欢楼里其他倌人,甚至……又如何不会是往后的自己……
“啊!不……不!不要顶了!不要……啊!啊啊啊!”双儿承受着体内一次次的撞击,绝望嘶吼。他已经抓不住自己的腿,芍芳伸手,帮他将腿继续压在胸前。
“只怕不是子宫……妓娘开宫口的时候也不见有这般痛的。”另一名规侍犹豫了会,提到。他们俩也监妓娘处的调教与刑罚,比芍芳更了解这些。
芍芳不言。是不是子宫又如何?关键在于那是个洞。他眸子低下,看着双儿可怜摇晃的身子,微阖着眼帘颤了颤。
关键在于那是个洞。是洞,总要被捅开的。
此时先撞开探的心中有数,总好过白白死在不知轻重的恩客床上。
“啊——”
再一声凄厉的尖叫,却是短利失了尾音。双儿一时嚎不出声,身子反射性上弹,被芍芳死死按住防他碰伤花道,接着便瘫在桌上不再挣扎。
神秘穴口终于被撞开来,肿胀筋肉软软地失去力气,无奈缠裹着中空玉球前部。规侍却不放过它,继续推动“访花茎”碾过软肉,势要探到这神秘洞穴的最深处。
每进一分,尚未完全通过的玉球便将那处撑大一点,双儿便抽泣一下。半盏茶过去,终于顶到尽头。
规侍伸进萤石照了照,又量了量长度,估摸道:“不是子宫,略小,只是一处空腔。”
双儿听到不是子宫,好似卸下什么压力,略放松了些,却听到芍芳吩咐:“量清楚。”
量清楚?还能如何量清楚?夕尘心内一惊,看向规侍,便见他们捡起那只旒鳍鱼鱼泡制的软囊。
他重新偏过头,低眉。原来是这般“量”么……
鱼泡连了胶质软管接上装水皮囊,顺着玉球顶端开口递进了神秘空腔。“访花茎”稍微回缩令玉球卡住空腔穴口,皮囊抬高,水便顺着软管注入。好在为了照顾新开花穴,备的是温水。
时间流逝的太慢,好像等了很久很久,一袋水才终于注完。规侍又送了跟细棒进去戳刺测量,接着再装一袋,继续灌。
新的这只刚灌几下,双儿便叫起来,手扶着肚子发抖。
规侍对视一眼,开始压皮囊,令更多的水注入空腔。
“呃……”双儿低低呜咽,复又转为呻吟,腰腹抽搐。
反复测量,反复加水,他们总算认定自己触及了此处秘境的底线。堵上软管阻止水流出,先向芍芳汇报了数据。
“假宫口距花缝四寸,锁口筋肉柔性差,可开,有狭道,长九分。假宫内壁弹性差于真宫,原状深一寸五分,宽一寸一分,厚八分;撑开深三寸二分,宽两寸四,厚一寸六,注水半斗,往后或许可以再扩……”
芍芳一边听,一边看着双儿若有所思。
少年此刻已经神色恍惚,下身发抖,呻吟不绝,脚趾微颤着蜷缩,根本没注意到规侍方才说了什么。
芍芳命人卸下器具。规侍撤出一应水具,道:“里面流进些残余男精。”言下之意是要刮出来,冲水是难保干净的。
芍芳皱眉:“他不会怀孕,些许不净何防?”
规侍解释:“只怕感染溃烂。”
“……刮吧。”
凄惨哀嚎复起。然而一切完毕,双儿下身竟流出淫水来。
芍芳一惊:“怎么回事?”
规侍犹疑:“也许是刺激到了自然流水,也许……是爽了。”
这话听的连夕尘都想骂人。
芍芳目光在双儿蜷紧的脚趾停留,严肃问道:“双儿,告诉我,具体感觉如何?”
双儿正抽搐失神,听了这问话,一时没分清是考验还是真询问,自保的本能上来,打了个激灵,喃喃道:“双儿觉得爽快……”
芍芳皱起眉,有些无奈,放柔了声音:“说实话,说具体。双儿,我要知道你真实的感受,不是答客人的。”
双儿愣了愣,眼里又浸出几串泪来,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