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过你。”
“妈的!好爽!骚屄夹得真紧!”
白故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声音都嘶哑了,他绝望抽搐几下,凄楚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此时,透过那一直闪烁的摄像头,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健硕男人的抽插利落而粗暴,每一记都是直插到底,直把白故的粉嫩的肉穴撑开到极限!
男人的力气很大,胯下大力地撞击骚屄,干得哭叫的白故白皙赤裸的身子都随着撞击前后摇摆,上下弹动着。
此时的白故已经被他折磨的满身冷汗,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他抽搐着抖了抖,就被高壮的男人抱到了摄像头的正对面。
“这样才有用,不是吗?”
“不!好痛……啊啊啊……不要插了……不要啊啊啊!!”
白故抖了抖,他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那份夫夫做爱视频,确实需要双方露面,这样才有效。
当被大鸡巴插入的瞬间,白故的大脑一片空白,疼痛,屈辱,绝望,后悔交织在一起,但很快,被褪去伪装的可怕男人凶狠地操干起来,那满是腹肌的腰身根本没有一丝迟疑,狂猛无比地带动着紫黑色的大屌凶狠地抽插,干得白故的身体向后仰去,嘴里更是发出凄惨无比的哀号!
虽然男人的生殖器非常粗大,可白故开苞肉穴却是名器,媚肉湿润多汁,虽然是处子,可内里的肉壁却仿佛无数骚嘴般吮吸舔吻,夹弄的大鸡巴爽极了,惹得男人都忍不住大力狠干,一心要征服这个嫩货。
此时的交合处已经布满淫水,还有少许血丝被带出,季烽不知道是不是处子血,但血液的颜色确实刺激了他的兽性,他低吼着加快速度,发狂地抽插操干!
“夹得老子真爽!我还真没操过你这么嫩的屄!”
听着男人粗鲁下流的话语,白故简直要崩溃了,他拼命地摇着头,昂着脖子尖叫,叫到最后跟母猫似的又尖又惨,季烽却听得兽血沸腾,猛地将他双腿呈V字地按在床上,雄腰急速起伏,湿滑的巨根像捣杵般猛干他紧紧的嫩穴,白故的胴体完全失去抗拒的随着撞击而起伏摇摆!
白故被大鸡巴越来越凶狠地捣干着,被操得不受控制地大声尖叫,那哭叫也渐渐没有羞耻,只剩下乱七八糟喘不过气的哀号,“啊啊啊!……不要!……呜啊啊!……不要插了!……啊啊!……不!……呜啊!……求你!……不要插得那么深!啊啊啊啊!……”
“不!……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季烽一把抱起奄奄一息的白故,将他抱到了摄像头对面的硕大沙发上,两只大手则攥住他两片滚圆结实的肉臀,命令道,“抬起头!”
刹那间,整根大鸡巴长驱直入,全部捣入那紧窄的肉屄,直把白故粉嫩的屄口涨的如杯口大小,那白嫩的阴户也完全被撑开,甚至连腿缝的肌肤都被撑得发白,此时季烽茂密粗壮的胯下跟白故白虎般的屄口紧密贴合,几乎没有缝隙!
“呜……”
说着自顾自将浑身汗湿的白故抱了起来。
“不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凶狠地插入更深,干得白故一身惨叫,全身都绷紧了!
“不啊啊!天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
白故被他操得疼痛尖叫,两只大腿不住战栗,他被蹂躏的已经发丝汗湿,满脸泪水,但依旧遭受着可怕无比的贯穿,强悍的男人每一下都是连根抽出,又猛地插进阴道,随着彼此抽插的距离越来越短,凶悍的龟头居然已经顶在宫口,竟要突破白故最娇嫩的地方。
季烽听着他变调的哀号,更是充斥仿佛征服猎物的快感,黝黑的眼染上兽欲的赤红,绷紧全身强健的肌肉曲线,粗暴地抱住白故被反绑住的雪白胴体,胯下的大屌一记记淫水飞溅地狠狠撞击白故的阴户,粗大的生殖器满满地贯穿着他濡湿火烫的阴道腔肉,噗嗤!噗嗤!地榨出大股大股地淫水,疯狂地摩擦贯穿着,眼看着越操越快,可怜的白故更是被干得泪脸扭曲,疯狂甩动着汗湿的发丝,简直要被眼前这个变态恶魔插烂了!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啊啊啊!……好痛!……放过我!……求你!……求你了!……啊啊啊!……”
季烽肌肉精炼有力,那古铜色的腰臀肌肤一阵紧绷,带动着胯下硬挺的巨物,前前后后,捣桩机一般,结实利落地在白故的雏屄里抽插捣干起来。
季烽一边低吼,一边捏住白故汗湿扭曲的脸蛋,胯下撞击地越来越狠,那强悍如墙壁般的虎躯如铁塔般压在白故的胴体上,健硕的肉臀啪啪激烈起伏,粗壮的大鸡巴插得白故的哀叫在总统套房里放肆回荡。
季烽爆插片刻,突然哑声道,“这样拍不到你了吧。”
伴随着男人大鸡巴的棍棍到肉的贯穿,白故的肉臀和大腿被干得一浪接着一浪的紧绷着,那脚趾更是痛苦蜷缩,死命蹬着什么,无助地在半空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