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顾韶壹甚至连扩张和前戏都省了,他直接手握着膨胀的硬物抵入孟晖琰的后xue,比起之前的小心谨慎,这次他再也没有了顾忌,凶狠地Cao干着身下僵硬冰冷的躯体。
没办法正常收缩的后xue卡得他生疼,也没有了呻yin声伴耳,这场性事倒像是被强迫般。
“我要内射你,孟晖琰。”身下的人当然不会给他任何的反馈,任顾韶壹的性器将xue洞填满,插入最深处。
发泄过一次后,顾韶壹的性器还是半硬的,他撸动了几下,那物又恢复成了坚挺的状态。
“我不光要Cao你,还要你给我口。”顾韶壹撬开孟晖琰的嘴,把rou棒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接插到了喉管位置,拼命前后摇晃着孟晖琰的脑袋。
“孟晖琰,你他妈给我咽下去,一滴也不许吐。”Jingye全都从微张的口缝中流了出来,一滴也没能留在孟晖琰的口腔。
顾韶壹哭得累了,他拔出Yinjing后就倒在了床边,衣服还算穿得齐整,这模样倒像是个刚经历失恋的大男孩。
铃口还往外渗着些许的粘ye,顾韶壹也顾不上去擦拭,他就这样茫然地看着孟晖琰,就像每天看着他入睡,别无两样。
孟晖琰只是睡熟了,顾韶壹还在这样欺骗自己。
顾韶壹第一次把孟晖琰凌乱的发抚得平整,掀开他的刘海,在孟晖琰的额间留下了自己亲吻的痕迹。
“好了,我放过你了,孟晖琰,从此咱俩,两不相欠好了。”
“你今天的表现很好,”顾韶壹又将人重新搂回怀里,“比之前哪次都好。”
2、
孟晖琰说自己不是骗子的场景经常出现在顾韶壹的梦里。
梦见的次数多了,孟晖琰那张脸的轮廓倒是越发模糊了。
顾韶壹大学毕业后,就在广告公司谋了个文案策划的职务。这份工作一做就是三年,顾韶壹不习惯接触陌生的事物,也不想重新适应新的环境。
长情这玩意儿是刻在骨子里的,印在心口上的,与生俱来,或许能带到棺材里。
孟晖琰走后,孟璟也搬出了孟瑜家,只不过直到现在,孟晖琰已经离开六年了,她也没有结婚。
说是年纪大了,很难心动了。顾韶壹却时常和她打趣,说她这是和寂寞做伴。
“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也二十好几了,也没给你妈和我领回个姑娘来啊。”
顾韶壹无奈地咧着嘴点了点头,说道:“二姨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不饶人了。”
家里本就人少,这回逢年过节,变得更冷清了。
“韶壹,清明节快到了,去看看你小舅吧。”原来已经过了整整六年了,顾韶壹笑着回了孟瑜一声“好”。
孟晖琰原本住的那间卧室,顾韶壹执意不让动,也就那样一直放着,慢慢也就成了杂物室。
顾韶壹每一次鼓起勇气推门进去,都被里边的灰尘呛得一直咳嗽。
他也不敢在里边多呆,也不知道是触景生情还是被满屋子的粉尘熏得,眼泪总有从眼眶中滑落的趋势。
“晖琰,六年了,你知道的,今年我也二十五岁了。”
“我终于过完了你存在的光景,这六年来,我动过无数次的念头想去找你。”
“但是我忍住了,因为即使我在另一个地方和你相遇,你也一定会记恨我。”
“你让我继续相信爱情,可是我只信你啊。”
“你说你爱我,我也爱你啊……”
在孟晖琰的墓前,顾韶壹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二十岁生日,那是他活到现在,过得最难过的一次生日,他满脑子都是孟晖琰的那句:等你二十岁的那天,我要嫁给你。
“好啦,我该走了。”顾韶壹转身离去,眼圈发红。他在墓碑前留下了一束开得正旺的非洲菊,像一张张灿烂的笑靥,顾韶壹期冀它们永不凋谢。
可是鲜花怎么会永存呢?只是盛开得时间有长有短罢了。
3、
其实爱情没有对错,什么时间,遇上了什么人,陷入了一个怎样的爱情怪圈,都很正常。
生命之所以有限,是为了让我们更加珍惜这段共处的岁月。
“我会替你好好活着,孟晖琰。”可能在今后的时光中,顾韶壹还会爱上什么其他人,但是和孟晖琰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他永远不会忘记,也不可能更快乐。
“谢谢你曾爱过我。”
“谢谢你能如此勇敢地爱我。”
“谢谢你能毫无顾忌地把自己交给我。”
顾韶壹想对孟晖琰说得话也有很多,那是两个人相依的十九年,相恋的三年间,都没能完整表达的蜜语甜言。
时至今日,就让它随风散,随雨落,随漫天的白云卷走吧。
太过依赖你,因为太过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