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校看到书上说,云南有蛊,云南的女人大概也是善蛊的,去查了图书馆的资料,晚上就梦到了浓绀色衣衫的女人,银镯子,黑布鞋,坐在一家小茶馆里,鸦雀无声,光线的缘故,面目和镯子晦暗变换着。
女人仰头喘息了一声,将手指插入孟省的头发,青年的头发乌沉沉的,有木炭的焦色,发质偏硬,又顺又凉。
孟省鼻尖萦绕着女人又苦又凉的味道,参军后他发现这其实是军部统一配给的沐浴液的味道,每天都会嗅到这味道,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
“唔……不许动!”孟省捏住燕光凝的肩胛,身体僵硬,可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只可惜头发太短,遮不住满脸绯红,“先,把你身上的武器卸下来。”
“好的,既然你这么说,就先给我口交吧。”女人淡淡地说。
“你不是要和我上床吗?”燕光凝莞尔,用手指轻轻沿着孟省的脊骨描绘。
酸涩的口腔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后,孟省才静静地移动着脑袋,开始了吞吐,生涩极了,谈不上半点技巧。但他显然也很努力地为燕光凝口交了,眉头微皱,垂下的眼眸,静默得好像在解一道难题的好学生,前前后后的吞吐着,配上青年舔弄着她性器时发出的水渍声,场景异常淫靡,让人心思躁动。
好可笑,孟省想。
燕光凝揽过孟省精瘦的腰身,抬眼看他,孟省一颤,耳郭红得滴血,那颜色随着燕光凝的目光流到细白的脖颈。
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强大了,真讽刺啊。
他大概也中蛊了吧,云南巷子里的那种廉价的,伤身体的蛊。
燕光凝确实是个人渣来着,但自己也是真的贱。她的缺点多得像星星,但太阳一出来,星星就不见了,眼里只看见明晃晃的光圈了。
叮叮当当,里里外外掉了一堆。
“什么,我……你……我……你别动!”孟省瞳孔骤然放大,失神间被手腕被燕光凝拉住,枪在颤抖,“唔嗯!”燕光凝的手隔着裤子抚摸起了孟省的阴茎,孟省闭眼呻吟了一声,枪掉到了地上。
“孟指挥,你是一个好学生,我保证。”燕光凝非常满意地给出了评价。
光凝还参加了七项改造计划,其中之一便是衔尾蛇计划。
衔尾蛇,传说中头尾相衔,雌雄同体的生物。
燕光凝不由扒了扒孟省的碎发,想打破这份宁静,“你在品吗,怎么不动?”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别这么虚情假意。”
清凉眼眸发愣,孟省过了很久,拆开了燕光凝的腰带,伸出舌头将她疲软的阴茎勾到嘴里,甘甜唇齿缓慢进食似的半数含入。
“不知道。”
“你喜欢我,对吧?”燕光凝荡着月波的桃花眼出神地盯着孟省,她在这一刻真实得可怕,“不然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呢?你掌握我们队的资料吧,你完全可以选蕾切尔或晏念桃,她们比我小很多,是第五批,手术技术比我那时成熟多了,和我做比不上和她们做有快感。”
燕光凝的话仿佛是什么不可承受之重,让孟省口中溢出了压抑短促的低吟。
燕光凝眼中的孟省,趴在她的大腿间,修长的手指放在她的腿上,神态不晰,只看到雪峰般高挺的鼻梁与颤抖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映下蝶翅般的阴影,浓稠幽暗。
孟省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因为用的是右手,所以很慢,军人合格诱人的身体裸露出来,润泽的肌肤,有些不真实。
燕光凝却觉得那呻吟有奶香的蜜意,好听,还想再听,于是她提住男人的头发,狠狠往前顶弄了一下,孟省如她所愿地发出了轻微的哽咽,再顶,孟省揪着燕光凝裤子的指节开始泛白,“呜……咳咳……嗯……”再三的刺激下孟省克制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是脂粉调不出来的好颜色,像是稀有的水果,让燕光凝口渴还嘴馋,幸好还有更多看不见的地方,蒙着轻薄水雾的眼,红靡的嘴唇让燕光凝看到
“哎,孟省,你喜欢男人吗?”燕光凝听后沉默了很久,突然问。
“勃起了,你看到了吗,”燕光凝把孟省的皮带解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看到了,你是吃醋了吧,我给蕾切尔整理衣领的时候,你就在前面看着,军官,很失风度呢。”
口腔中异样的感觉,头发被狠狠揪住的感觉,让孟省感到耻辱,对自己感到耻辱。
燕光凝胳膊上一用力,孟省感觉脊骨好像被折断,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现在有资格怎么跟我……好,好,卸,现在就卸。”本以为孟省已经两手空空,结果他又从靴子侧摸出了片型炸弹。
燕光凝坐在床上,孟省站在床边,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安静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