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不停往下涌,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即使他夹紧了臀肉和后穴,但臀缝间还是越来越湿。
他不要在这里...太,太羞耻了...
据他所知,师尊可不是天生的受。
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液,两人跪坐在被颜舜华的身体捂热的温水里,忘我又疯狂地交媾着。
下次吧,下次再和子衿说,让他不要再这样了。
他嘴唇发颤,含混地发出几声呻吟,失神的泪眼前白光闪过,又变成泥沼般沉沉的黑色,拉着他整个人沉下去。
燕蔚倒不是有多想在下面,他毫无疑问更喜欢在性爱中掌控颜舜华的
可是他微仰起头看着燕蔚那张心满意足的脸,又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
“放开师尊做什么?”燕蔚语声含笑,“我操得师尊不舒服吗?”
师尊很爱他,包容,关怀,不计后果地对他敞开怀抱,没有一丝保留。
“呜啊,哈啊啊——”
他用力一挺腰,肉棒捅过绞紧的媚肉,凶悍地操进最深处里,穴心的嫩肉几乎被操烂了,挤出淫乱甜腥的汁液。
颜舜华安慰着自己,绵软的双臂抬起来,柔柔搭在男人的后颈上。
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水排掉,继续抱着他操弄。
燕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双手解开了,然后将抖个不停的青年整个抱进怀里,一边操弄一边亲吻。
师尊的小穴又嫩又热,他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
他有些愣神,心里是压不住的惊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但是师尊从来不向他索取什么。
其实颜舜华大可不必太在意,他是仙人之躯,饮的是灵泉,尝的是灵果,水液在他身体里走了一遭,保不齐还变得更干净了些,只是他脸皮薄,私心里总觉得从那处出来的东西不干净,也迟迟忘不掉刚刚那种失禁一般的羞耻感,纤薄的脊背仍在微微发抖。
肉眼被操开,龟头顶进娇嫩的子宫里,肉棒微微抽出,再蓄力挺进,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狠命操干。
对方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戏谑的意思,小徒弟居然是真的在问他这个问题。
从来不会有像他对师尊那样,强烈的欲望。
越想越不爽,燕蔚皱起眉,有些不满又有些委屈地看着颜舜华:“师尊对我不感兴趣吗?”
颜舜华吓了一跳,原本浮上来的些许困倦也一扫而空,双眼微微瞪大看着燕蔚。
“!!”
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其实很逃避欲望这件事,连自渎的次数都少的可怜,遇上燕蔚之后,又被对方热烈如火且极具侵略性的攻势逼得节节后退,别说考虑体位这件事,能不被操死就不错了。
颜舜华万万没想到他有一天还会遇到这样的拷问。
他快忍,忍不住了...
“...嗯?”颜舜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软绵绵靠在燕蔚怀里,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着。
颜舜华浑身一麻,然后是轻飘飘的一片,仿佛被燕蔚干到灵魂都要出窍了,前后两个骚穴都在往外疯狂喷水,只是后面流出的水要多得多,鼓胀的小腹也慢慢平了下去,变成了往常一般平坦柔韧的腰肢。
燕蔚换了个直白的说法:“师尊不想操我吗?”
“看,师尊对我有感觉的。”燕蔚有些得意,抓着颜舜华明显要秀气些的肉粉色玉棒搓弄。
燕蔚便像是得了鼓励似的,愈发凶悍地操干着怀里的爱人,等他射了三次,颜舜华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无力地蜷在他怀里呜咽,燕蔚才算满足了些,他继续抱着颜舜华,虽然没再做,但是肉棒埋在青年身体里没出来。
颜舜华指尖微颤,原本软下去的欲望又硬了。
燕蔚低着头向怀里的人索吻,思绪又飘到了之前中断的想法。
青年刚软下身子,轻颤的白嫩臀肉间漏出些许液体,又很快夹紧了,只是没了肛塞堵着,想靠自己忍住实在有些困难,他很快涨红了脸,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我的身体不能吸引师尊吗?”燕蔚半是撒娇地道,抓着颜舜华的手在他身上摸,结实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平坦结实,肌肉线条极漂亮的腹部,蕴含着叫人着迷的力量感。
爱一个人怎么会对对方没有欲望呢,就算师尊更喜欢在下面,也没道理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吧。
“......”
燕蔚却有些不满。
颜舜华约莫知道燕蔚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软着嗓子求饶:“子衿,你先,呜,先放开我...”
颜舜华有些尴尬,大概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另一个地方更有感觉。
燕蔚沉吟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问这样的问题:“师尊难道没有想过在上面吗?”
而到了现在,颜舜华有些羞赧,却不得不承认他早就习惯居于下方了,而且他喜欢燕蔚对他的索求,喜欢被燕蔚彻底占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