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指分开了娇嫩的花瓣,将中指戳进了闭关自守,只留一条小缝的蜜洞里,“现在哥要帮你找到受伤的地方,你忍着点。”
刚探进去,里面的媚肉就死死咬住他的指尖,不肯放行。
“啪!”
秦灼华惩罚性地扇在江一澜越收越紧的臀肌上,警告道:“放松点,不然等会我一个手抖,可能就捅进尿道里了。”
江一澜配合着放松下身,委屈道:“哥哥,我不想治了。”
秦灼华置若罔闻,趁此机会,往里继续探索。
花穴虽然十分紧窄,好在汁液丰润,进入的过程不算太艰难。
但江一澜已经疼得眼角泛起了泪花,自己都羞于触碰的部位被强制性撑开,让他感觉身体里被钉入了一颗铁钉,传来撕裂般地尖锐疼痛。
“啊!好疼!”
秦灼华的指尖摸到了一层薄而有弹性的肉膜,心下了然,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秦灼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插到那层膜前堪堪止步,加快速度扩张起来,“澜澜,我找到你生病的地方了,就是这里。”
“哥哥,轻一点,我好疼。”
秦灼华拔出手指,解开裤头,将怒涨的分身对准了花穴,心不在焉地安慰道:“疼就对了。你闭上眼,哥哥要给你打针了。”
江一澜胆战心惊,像曾经那样双目紧闭,等待着痛苦的来临。
却没来得及想,秦灼华不是医生,这是哪儿来的针,他又怎么会打针。
下一秒,江一澜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啊!”
粗壮的分身一入洞口,便势如破竹地撞开了纠缠上来的层层媚肉,冲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膜,直捣黄龙。
温软湿滑的穴肉一拥而上,试图推拒这个突然闯入的庞然大物,却是螳臂当车,反而吮吸得秦灼华喟叹出声。
他温柔地吻去江一澜脸上的泪珠,感慨道:“澜澜,你可真是个宝贝。”
下身却毫不怜惜,有力的劲腰快速挺动,借着血液和蜜液的润滑,凶悍地开凿着这口初次承欢的处子穴。
“嗯……骗子……哈啊……明明说好了不欺负我……”江一澜的双腿已经酸软无力,被秦灼华拉着松松挂在了他的腰上,身体随着他有力的肏干剧烈地晃动着,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那根恶狠狠地撕开他身体的热烫硬物怎么可能是针,分明是早上才肆意折腾了他好一番的凶器。
“澜澜,你这就冤枉我了,我是在用大鸡巴替你治骚病啊!”
秦灼华撩起他的上衣,终于将魔爪伸向了连入睡时都被紧缚的双乳。
“不!”江一澜双手挡在胸前,扭动着不让他解开绷带,花穴却因为他的动作将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巨龙裹得更紧。
秦灼华吸了一口气,差点被他夹射,一掌拍在他软弹的臀肉上,训斥道:“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天天勒着它,要是发育不良了,以后哥上哪儿喝奶去?”全然不顾他推拒的手,边说边拆,“让我检查一下我家澜澜的骚奶子是大是小,日后能不能喂饱我。”
江一澜惊恐地大叫:“我没有!我不会产奶!”
“我说有就有!”秦灼华腰身一沉,肉冠猛地撞在了子宫颈上,肏得江一澜痛叫出声,再也不敢反驳。
绷带被弃如敝履,江一澜的胸脯已经一览无遗。两团微微隆起的鸽乳玲珑可爱。因为长时间不见天日,比周围的肌肤还要白上几分,十分晃眼。如两只莹润的玉碗倒扣在胸前,各缀上一点粉晕,秀色可餐。
秦灼华食指大动,俯身含住了一边的浑圆,吮吸舔舐,连大半乳肉都吸入了口中。
“嗯……”江一澜终于从这场粗暴的性事中得到了一点快感,雪白的长腿盘在男人腰上,如两条动情的白蛇交媾缠绕。
秦灼华手掌往下探到了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沿着被残忍洞开的紧绷穴口摸了一圈。江一澜的子宫很浅,自己的性器还没能完全进去。
手指四处逡巡,在江一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猛地摁在了被刻意忽视的花蒂上。
“呃啊——”江一澜高高向上弹起,秦灼华一手扶着他的腰不让他跌回去,趁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借着这个体位,每次插进去,都重重撞在紧闭的子宫颈上,试图开垦出一个新的甬道。
“哥哥,不能再进了!澜澜快被捅破了!”江一澜捂着酸疼的小腹难耐地哭喊。
柔嫩的子宫颈被仿佛被铁锤凿打,又痛又涨,敏感的花蒂不断被手指捻动拉长,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乳头也被含在嘴里反复咀嚼,麻痒难忍。
“啊——”江一澜眼前白光一闪,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刺激中,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粉嫩的花穴充血变红,兴奋地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温热的蜜液,淋在了龟头上,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滴在了血迹斑斑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