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既明将他挤在床的角落里,让他面对墙面,“手抱住你的裙子,太长了,麻烦。”李洵将裙子堆到身前,“我下次不穿了好吗?”
郑既明画的很细,还起了名字,“这幅锦衣之下拿去卖估计都够我杀一个人了。”
李洵问:“你……你没有欲望吗?”
“我还有很多在宫里……唔……”被打屁股,李洵以为是他太吵,闭嘴不言,却将屁股往身上人手下送。
郑既明握着他的手腕去摸自己身下,“我有欲望吗?”
李洵走近郑既明,他握着她的手摸自己身下,郑既明抽回手,“不用如此,你身上已经散发了诱人的气味。”
“求你别玩我了。”闻见檀香,他开始害怕,解开链子都不敢躲了。
青涩缠绵。
李洵双腿发颤,刚要放下,就被郑既明点了穴,“说了别动。”
郑既明捏住他乳尖,感觉身下一颤,“我喜欢看你穿裙子。”
郑既明无奈,“太医说了你身体不适合孕期荒唐。”
郑既明前几天发现一件极其熟悉的白裙,当时什么都没说,今日她借着翻柜子,把它搜出来,竟然还掉出一方帕子。
李洵抓着她的袖子央求她。
郑既明揉了揉。
郑既明对他一笑。
树荫下温暖舒服,李洵在王府摇椅上昏昏欲睡。
郑既明带着一丝血腥进府,李洵眼睛里带了亮光。
“可是你没有,这几个月你一次也没有。”
她拔出玉势,甚至发出来啵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太滑了。”
郑既明画完,去洗澡了。
“肚子……太大了,穿不进去吧。”李洵话虽这样说,但还是脱自己的衣服,这是郑既明自从他怀孕之后第一次想……李洵的耳尖都红了。
欲望得不到纾解,玫瑰香诱人的气味再次占领这间屋子。
这一次她温柔许多,她摘了他的眼罩,李洵适应一瞬光线,睁眼看到她,郑既明感觉这玫瑰愈发浓郁,窜进她的嗅觉里。
换一轮,改了一个姿势,握着他的脚腕,“螳螂腿,看来锦衣卫传闻是真的。”
标记,结番,怀孕,结婚,李洵和郑既明五个月完成,如今就等着孩子出生了。
郑既明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好看,还是让他坐下,支起双腿,裙子半撩不撩堆在膝盖上,可以窥见锦衣卫身下情景,插着玉势流水。李洵双腿在飞鱼服映衬下显得更白,黑色玉势都快被李洵分泌液染白。
郑既明坐在塌上,解释道:“只是看看。”
“我身上有血,先去换衣服。”
“当然没有。”
“你可别动。”郑既明吻了他的后颈。
玫瑰似有若无。白檀香再次压制。
“蜂腰,”郑既明把玩着他的细腰,咬他的后颈,“敢躲?”
“穿过?”
郑既明扶起李洵,他的确穿
“好。”李洵随着郑既明进屋。
郑既明让他松开裙子,李洵直接吻向了她的唇。
再次推门进去,只听到李洵的抽泣,“你放过我,你既然不想要,就放过我好不好。”
李洵被郑既明改了姿势,“跪直。”
摊开他的裙子,将手擦干净。她想画幅画。
郑既明毫无规律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泄在他身体里。
李洵哪敢躲,恨不得将自己送到她手上,欲海之上,郑既明掌握着他的舵。
李洵眨眨眼,摩挲着手中的裙子,他不明白为什么怀孕之后两人再也没有做爱。手指在郑既明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袖子,他只要被郑既明关注,就有发情的感觉。
李洵见势不妙,借口去院子里逛逛,却被郑既明拉住。郑既明没想到这帕子是自己的,仔细想想总觉得错过了什么,翻来覆去看裙子。
“想看。”
“不可能。”她脱掉自己衣服,捏着他的裙子边塞进他嘴里,“咬着,别出声。”
李洵最受不了这个,捂住眼睛说:“手帕是你很久之前给我的,裙子是我照着你的衣服做的。”
李洵坐在她腿上,“太医对每一个皇室有孕的人都这么说,所有人都没有遵守,都活得好好的。”
二
李洵接过帕子试图转移这些问题,说道:“这些不是既明你带过来的吗?你忘了?”
黑色眼罩湿了一片,郑既明解开链子和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