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汗津津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你不能死,但是你可以把我杀了。”他屁股含着江升肿胀的阴茎,他又满足又快慰,他揪着江升的头发冰冷地说:“你不能死,听到了吗?”
他把那把刀扔在床上,他躺在床上平静地说“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死吗?来啊先杀了我。”
他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啃食着对方,抚慰着对方,床的响动声大的吓人,闻昭招惹着江升让他把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闻昭躺在床上对旁边江升说:“来继续做爱。”
“这一刀是你留的,血是我为你流的,这是你独一无二的痕迹,以后你的命听我的。”
“凭什么,凭你把我强奸了,凭你占有我。”他毫不示弱。
闻昭依旧呢喃着“冷,我冷。”江升把他抱得更紧恶声说:“欠操的小母猫。”
过了一会闻昭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操,你行不行,还做不做。”
他回到床边举着那把刀看,他浑身赤裸身上全是吻痕,嘴巴红得发艳,整个人看起来诡谲又艳丽。
江升把他按在床上,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江升骑在他身上肏他,像操母狗一样干他的肛门,让阴茎抽插在他的肠道里面。
“江升把我抱紧,我好冷。”江升把他捞在怀里双臂箍住他“还冷吗?”
“嗯。”
江升看着鲜红的血液,双手颤抖的把刀扔在地上,他贴过去吻闻昭的嘴。
江升双眼发红呼吸急促的把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臀部顶着他前列腺磨“让你招惹我,欠操。”
闻昭咯咯地笑,我不想死,我也不准你去死。
他捧着江升的脸蛮横得吻上他的嘴,两个人像是在撕咬,血腥味从两人嘴里传来。闻昭退出舌头抵着他的额头“凭我让你干,让你发泄。”
闻昭没有理他,出去之后很快就回来了,他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泛着冷光的料理小刀。
闻昭被操得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迷离着眼说“江升把我吃了好不好。”
他捏着江升的下巴,凑近说:“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准有想死的这种想法,我不准。”
江升注视着这把刀脸色阴沉,他朝闻昭走过去。刀贴在闻昭肌肤上时江升头皮发麻,刀刃贴着闻昭的心脏,他看着锋利的刀划出一道伤口,血流了出来。
江升用粗硬阴茎顶了顶他的下半身,无声地抗议。
江升揪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闭嘴。
他感觉前列腺的软肉都要被江升顶烂了,他感觉他的肠子都被戳烂了。
“昭昭……”
闻昭不知死活的去舔江升汗湿的喉结,江升粗喘一声,神情狰狞的看着闻昭“欠干。”
江升一边操他,一边疯言疯语,江升说要和他一起去死。
他望着江升的眼“我们两个要烂在一起,谁也别想逃。”闻昭轻声说:“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不在乎你呢?”
闻昭屁股含着他的阴茎不准他动,江升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他背脊的肌肉绷起,箍住闻昭的手臂收得死紧上面青筋暴起。
江升双手颤抖得拿起那把刀,血液在快速循环。这把刀锋利无比,他用这把刀处理刺身的时候能轻易把鱼骨剃下来,这把刀划开鱼的皮肉听不见一丝肌理分离的声音。
“我不走,嗯嗯,永远陪着你。”闻昭头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小腿发抖,后面的蛮力撞击着他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着后面的鸡巴,像是发骚的母狗一样被肏得满脸潮红,缺氧一样口水直流。
江升翻过来压着他凑在他耳边确定着什么一样“昭昭。”
他粗暴的掐着闻昭的脖子,把鸡巴狠狠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听着闻昭快慰得叫喊,他阴着脸质问“闻昭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凭什么。”他咬牙切齿地怒吼。
“你不能从我身边离开,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江升残忍地说“我们两个一起去死好了。”
闻昭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他主导着这场吻,在江升的嘴里扫荡着,嘴里的血腥味浓了起来,闻昭才放开他。
他们两个浑身是汗,湿漉漉的抱在一起,闻昭潮红着脸望着他“江升操死我。”
闻昭的胸口上面的刀痕流出了鲜红的血,他把血抹了下来擦在了江升的胸口上。
“叫魂呢?我在。”闻昭抬手抱住他。
闻昭要他用这把刀杀了他。
闻昭一脚踹开他,把他压在床上扇了他一耳光。闻昭屁股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他起身朝外走。
在这样极致性快感里,他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他和江升一起在欲海里面沦陷,他们狼狈为奸,他们相互成为对方的俘虏。
江升恶狠狠地说:“你去哪里。”
闻昭把他推翻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打了两耳光。闻昭喘着粗气冷声说:“既然下不了手,就给我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