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觉得好看的白色和橙色。
……
蜷缩在笼子里的安然有些慌神,刚刚想的事情太多太乱了,而笼子里太过压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第一次待在这笼子里。
那天他如常的回到家,哥哥如往常一般走了过来,却不是拥抱他。他被人生第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他难以置信的捂住脸,心中惊恐的想着,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让哥哥生气到要打自己?
然而只是一个很小很明明奇妙的理由,小到他现在都记不清具体是什么。后来他明白,哥哥不过是随意找个借口,从那个笼子搬进家的那一刻的,哥哥就在等待将他吞食入腹的那一天。
他还记得他天真地问哥哥,“哥哥这个笼子干嘛的呀?”
哥哥看了自己一眼,笑道:“养一个小东西。”
他点点头,自己理解为哥哥要养一个小宠物。
现在回忆起哥哥当时的眼神,何尝不是赤裸裸的欲望光芒。
那一天大概是他人生最黑暗的一天。
第一次挨耳光、第一次被打肿屁股、第一次被肏到流血、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关进笼子里。
如同阳光的哥哥,变成他的地狱。
4
安然被撕坏衣服按在床上时,还在一派天真的问:“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安临忍不住笑了,他可爱又天真的弟弟太信任自己了,“没有,然然没有错。”
安然茫然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因为那一耳光,他以为哥哥他揍他,他知道有些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揍屁股,可是他已经19岁了,小时候都没有挨过揍,现在要挨了吗?但是哥哥又说自己没有错。
“哥哥想肏你啊然然。”安临无辜地耸肩,用无比平常的语气说着这样奇怪的话,“哥哥,要上你,肏你,干你,和你做爱,上床。明白了吗?然然。”
那一天安然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间的做爱是怎么样的。
哥哥带着润滑剂的阴茎劈开了他的身体,他尖叫挣扎。甚至手好几次撞到尖锐的床头柜上他都没觉得又多疼,因为被插入的后穴太疼了。
肉体疼痛真的可以盖过心痛,就像现在。安然完全没有思考,他与哥哥的性交意味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一根火热的楔子不断的扎入他的肠道,像是要将他破穿,撕碎。
“啊—太疼了!放开…唔……放开我,呜——”安然涕泪横流,发尖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安然努力耸着身体往上逃脱,一遍哭喊,求救:“安临你走开!你混蛋!啊——救命——妈妈——救我——妈妈哥哥……唔……”
然而方寸之地他能跑到哪去,他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安然一边尖叫一边蹬着腿,“不要碰我!变态!啊!不要碰我!”
安临松开他乱蹬的腿,看着安然跌跌撞撞的跑向门口,然后一遍惊恐的回头看自己,一遍努力的去打开门。
穴口破了,殷红的血液像细蛇,盘桓在安然大腿上,一直流淌到脚踝。
安然一遍遍绝望的捶打着门,然后一点点的滑落在地板上。
他瞧见安临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靠近,他努力后缩,却退无可退。
安然颤抖着尖叫,不顾一切的阻止安临靠近。
然而他那点力气怎么够看,安临踩住了他挣扎的双脚,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挡在了安然嘴前,“嘘,安静。”
安临眼神带着凉意,盯住安然时,让安然害怕的不自觉的听话,“咬牙,闭眼。”安临叮嘱。
安然不敢不照做,然后一个耳光落在了他的右脸,他的头被抽的偏向一遍,瞬间另一个耳光落在了安然左脸。
“睁眼。”
听到声音的安然睁开眼,浑身颤抖的看着安临,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他却害怕的周身发冷。
“说对不起,我会安静。”安临的声音没有情绪,再温和的声线也掩盖不住的寒冷。
安然张开了几次嘴都没法发出声音,看见安临开始蹙眉,急地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安临伸手抹掉他的眼泪,“哭没有用的,做错了就要受罚,这是规矩安然。”
安然难过又委屈,这句话他没少听过,但是哥哥,以前你只会罚我看书和吃蔬菜,你还会抱着哄我……
“对、不起,我会安静……”安然终于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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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然然。”安临手指抚摸上安然脸上的指印,他喜欢在安然身上印上印记,只是曾经都是隐蔽而小心的,如今却不必在意,因为他的然然不会见到其他人了。
安然泪蒙蒙的双眸,美的如世界上最剔透的水晶,他俯下身吻住了安然吓的闭上的眼睛,“然然,哥哥爱你。”
淡写轻描的一吻,却让安然无所适从,这个爱不一样了,这个吻也不同了。他从哥哥的眼睛里看见了占有欲,像那熊熊燃起的烈火炙烤着安然单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