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随意的态度,仿佛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安瑶闻言皮rou绷得更紧了,插在花心里的木势又被挤进去了些。
“呵呵,放心,我绝对会让你舒服的……”
男人笑得诡异,却原来那木板对着她的花xue抽了过去……
“不!!!”
安瑶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惊醒了,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还残留着那可怕的痛意,她有些分不清楚现在是醒着还是在梦中。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床边的桌子上点着一盏煤油灯,风一吹摇曳的火光在跳跃,安瑶抹了一把脸,上面全是眼泪。
房间里竟然只有她一个人,安瑶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会见到那两兄弟。
低头看了一下身上,她的衣服换了身,已经不是之前那身红色。摸了摸质地,应该是棉的,样式非常简单,穿着挺舒服。
动了动身体,腰还酸疼着,那里却一阵清凉,安瑶伸手一探,脸涨得通红。
他们居然没有给她穿内裤!下身光溜溜的,这可真是,真是……
安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情复杂的在周围找了找愣是没瞧见任何裤子之类的东西。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让她光着吧。
秦丰和弟弟秦硕常年劳作,闲了还会上山打打猎物作为多余的进账,这么多年下来两人都练了一身好武艺,他们的五感也比一般人要好一点。
白天因为安瑶的事情秦硕被哥哥好一通数落,最后被勒令不准再去打扰安瑶休息。
自知理亏,秦硕对哥哥的决定不敢有丝毫不满,这一晚上算是安瑶难得独处的时间。
两人正睡着忽然听见隔壁有动静,正在睡梦中的两兄弟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就起了身抄家伙,随即两人都愣住了。
哪有什么外人,隔壁睡着的不就是他们新娶的媳妇安瑶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也是他们单身多年的关系,这突然多出来个人一时间还颇有些不太习惯。
“你睡吧,我过去看看。”
秦硕张了张嘴,可看着哥哥那板着的一张俊脸有些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秦丰披了一件上衣朝隔壁走,进门就瞧见安瑶趴着身子屁股翘得老高在找什么东西。
昏暗的灯光看的不是很清楚,安瑶的身影有些模糊,可也掩不住那玲珑有致的曲线。
喉头滚动,秦丰忽然觉得有些口渴,这人正找的起劲,竟然没有发现他进了屋子,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吓得人一个激灵,身体都愣住了。
“你在找什么?”
天哪!吓死人了!
大晚上的这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安瑶的魂没飞了,蓦然想起自己没穿裤子,赶紧拉了一下被子将自己完全裹在里面。
“你,你别过来。”
“好好,我不过去,你告诉我你在找什么?我帮你。”
安瑶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对于秦丰她打心底里觉得还是能相信一二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上厕所,我的裤子呢。”
“洗了,还没干,你要急的话披件外衣去隔壁拆房解决吧,那有夜壶。”
“啊?我没其他的衣服吗?”安瑶傻眼的问道。
秦丰竟然摇了摇头,安瑶还真没有,安家几乎是让安瑶净身出户的,除了身上这一身勉强能看的嫁衣她没有带任何一样东西。
“呃……”安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穿来的这个身体原主到底是有多惨啊。
“今晚先凑合一下吧,等明日回完门我们带你去县里置办几样。”这也是他们二人疏忽了。
安瑶还能怎么样,小腹憋得快要炸了,现在的局面由不得她继续磨蹭下去,除非她想尿在床上,只能妥协的说:“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去。”
“行,有事喊我。”
只是小解而已她能出什么事。
安瑶心里嘀咕,将那件红色的外衣拿过来围在腰间下地,光溜溜的感觉怪异的很,而且隔壁还有两个大老爷们,她总有中被人看光光的错觉。
一步一步挨到房门口,今晚是半月,外面并不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借着月光安瑶打开隔壁的房门。
不大的一间屋子,里面堆放着不少杂物,规制的还挺有序,左边的角落里靠墙码着好些砍好的柴火,右边有点旧的木质柜子半人多高,安瑶鬼使神差的打开看了看。
“……”
入目的竟然是各种各样雕工Jing致的木质男根。
安瑶立在那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你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拿盏灯进来。”
偏偏这个时候门口传来秦丰的声音,没有听到回应,脚步声越走越近。
四目相对,这是何等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