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钱?”佘一看着堆成山的菜碗,有些无语,投喂也不是这个喂法啊。
“转过来的股份我卖给了叔叔,拿着钱做了些投资,赚了点。”哪是赚了点,他眼光独到,做事又干脆利落,这两年是转了个盆满钵满。
他几句话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说的是不咸不淡,佘一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刘陆北又帮她盛了碗汤,用勺子吹凉递过去,“喝点汤,尝尝怎么样?”
佘一那股别扭的感觉又上来了,慢吞吞吃着碗里的菜,不想接他手中的汤羹。
刘陆北浑然不在意她的态度,小心推过去,解释:“尝尝好不好喝,我炖了一个多小时。”
话都说到这份上,给面子的浅浅地抿了口,意外地好喝,终究是敌不过馋意,拿着勺子喝了一整碗,还有些意犹未尽。
在她喝汤时,刘陆北说道,“过了18岁生日后,股份就转过来了。后来在瑞士,我听朋友说了几个规划案听有前景的,就跟叔叔商量了下,换成钱给他们投资了,也是运气好。”这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看她喝完,刘陆北打算再给她盛第二碗时,佘一推脱不要了,接着打了个饱嗝。
看她真的吃饱了,刘陆北把手边的餐纸拿过来,佘一擦完嘴揉着肚子不想动弹。他开始收拾桌子,“你还没吃呢!”
刘陆北正在收拾桌子的手一顿,对着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我一会再吃,有更美味的东西。”说完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
佘一被他那一眼看的直发毛,被蛇盯上的那种滑腻腻凉丝丝的感觉又来了,她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怎么办。
在厨房洗碗的刘陆北突然说了句,“你要是觉得撑的话,就去外面散散步,不然撑着肚子休息也不舒服。”
佘一现在也有些害怕俩人的独处,索性一个人出门散步,还能缓解下有些奇怪的心情。
刘陆北洗过碗,上楼好好地冲了个澡,躺在她的床上等她回来。分针转了不过小半圈,他就听到了楼下的脚步声。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假装不经意地站在阳台看风景。没过一会,佘一推门进来,看到他有些意外。
站在阳台上的他,头发半干,有几缕遮住眼睛,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上半身整整齐齐排列着六块腹肌,再往下性感的人鱼线向下延伸。
佘一皱眉,“洗完澡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吗?”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本来在外面走的好好的,可是慢慢的身体开始发热,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怕自己生病,想着回来喝点药。可谁知越走身体越软,快到门口时要不是坚持着,四肢都能瘫在地上。
“去把衣服穿好,我可能在浴缸里泡的久了,有些发烧,你去帮我找个药片我行李箱里有。”说了几句话就感觉耗费了自己的全部的力气,躺在床上大口呼气。
过了一会身上的热不减反增,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还是不管用,燥热感逼得她只想脱衣服。
迷迷糊糊听到了脚步声,她努力半掀起眼皮,看清是小北,有气无力的开口,“药拿来了吗?”
刘陆北没说话踱过去,把窗帘拉上,房间顿时昏暗一片。
他看着躺在床上洁白无暇的玉人儿,脸上晕出胭脂,红艳艳的好不勾人,身体里的野兽破笼而出,血液沸腾,眼神痴迷,说出的话都是懒得遮掩的占有欲:“没有,我去关门了。”
佘一不理解他的脑回路,燥热感把她的理智和耐心消耗的一点不剩,脾气上来,胸膛剧烈起伏:“我让你拿药,你关门做什么?”
刘陆北看她在床上娇弱的跟个小花一样,美艳柔软,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让他没了理智,眼里的爱恋倾泻而出,他桀桀地笑出了声,“因为我要偷偷吃美味的东西啊,妈妈,我喂你吃那么好吃的饭,你也心疼心疼我,嗯?好不好?”
浆糊似的大脑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她挣扎着挪动身体,眼睛露出害怕,“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妈妈!”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偏偏被药效折磨的让她说出来像撒娇,话里面的甜津津,把室内的温度都拉高了。
佘一害怕的往床头缩,想远离他,“你不要过来,我不舒服。”
他病态的眼神仿佛逗猫一样看着她,“因为你不舒服,我才要过来啊,不然你怎么会听话,妈妈,不要躲了,我轻点好不好?”
被他语气里的宠溺跟爱恋,吓得几乎从床上掉下里,她将床头的东西朝他狠狠扔过去,眼睛瞪着他,目眦尽裂,“你给我下药?变态,你变态,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