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毕后,陶言将凌云南抱出去,放在床上,问他:"你做错了吗?"
凌云南有些犹豫不决,抬头却看见陶治逐渐变浅的笑意,只好低声道:"错了。"
听见回答,陶言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诱哄道:"错了是不是就要接受惩罚,给自己一个教训,才能以后不再犯呢?"
"……嗯。"已经突破了一次的底线,自然可以再次因为同一个人下降。
"那去地下室的铁笼呆几天作为惩罚怎么样?"陶言接着道。
凌云南看着陶治的侧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艰涩的响起,"……好。"
陶言满意的看着凌云南,调笑道:"本来我以为不会再用到他了,没想到你这么乖,一点都不给我浪费的机会啊。"
凌云南听着涨红了脸庞,有些心虚,只得低下了头。
"吃完晚饭就去地下室待着吧。先让你轻松一下,看在你承认错误的份上。"
凌云南躺在铁笼里,看着漆黑寂静的四周,摸了摸身下的软垫,蜷缩成一团,将整个身体埋在陶言刚让人送来的薄被中,才感觉到一点安全感。
闭上眼睛,想睡觉,却不如他自己所愿,一直在想着一些东西。一下想到前世的遭遇,一下又想到陶治刚刚喂给他的温热的粥,一下又在想今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总静不下来。
到了后来,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陶治,想着想着,下身起了反应,便愈发的睡不着。想等他自己慢慢消掉,偏偏控制不住的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想到后面的那场情事,想到陶治在耳边的话语。下身越来越硬,只好下定决心,离开已经变得温暖的薄被,慢慢的摸索,爬到一旁的角落,笨拙的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
好不容易有要喷发的感觉,赶紧对着笼子外边,射出的那一刻,凌云南莫名想到,没有陶治撸得舒服。反应过来后,凌云南在一片黑暗中红了脸。
后来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只知道醒过来后心里一阵空落落,依旧是看不清楚周围的黑暗。醒了很久,回忆完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后,又从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的遭遇一路想到现在。时间好像又过了很久,久到凌云南听到肚子传来的"咕咕"声。
他仰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脖间被陶治重新扣上的项圈,脑海中浮现陶治当时看见他兜里项圈时绽放的笑颜。凌云南顺着锁链来到铁笼的门前,果然摸到了一包塑料装的,软软的东西,估计是佣人趁他睡着时拿进来的。
凌云南拿过来,又摸了一会儿包装,像是果冻一样的包装,用手扭不开上面的塑料口,他顿了顿,想到如今自己也不是什么大明星,周围也没有人,便用嘴巴咬住盖子,扭开了包装,吸食里面的物体。
凌云南计算着自己已经吃了两次"果冻"——他不知道每天的食物叫什么,只能依据包装和口感这么称呼。但也知道,这不代表时间就只过去了一上午。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有他一人,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已经从最初的平静转为现在的慌乱。
陶治要关我几天呢?出去后他会怎么样呢?凌云南这般想着。
他没有什么事情做,只能漫无边际的想,然后陷入下一次的睡眠。希望这一次能睡久一点,最好是被饥饿感唤醒,那再好不过了。
后来,又吸食了三次"果冻",他从慌乱转为崩溃,陶治还没有消气吗?
等他紧紧裹着薄被,哭着喊着哑了嗓子之后,陶治才打开大门,出现在他面前。带着光,站在铁笼外,凌云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过去,伸出手,想触摸他,又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会儿,想收回手。
陶言微笑着看着他,用手紧紧包住他冰凉的手掌。
像天使一样,凌云南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