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哑地叫起来,抓住路城的手去摸自己的逼,即使透过内裤,也能感觉到那里湿润了。
路城解开自己的皮带,刚要把鸡巴贴上这婊子的穴,便被制止住了。玉露从他身上滑跪在地,嘴唇离他的鸡巴不过几厘米,捧着一双红白分明的奶子问他:“路先生,要不要试试这个。”
说罢用舌头勾了勾他的龟头。
两团绵软的奶子被往中间挤压着,一条粗热的性器在其中穿梭抽动,顶端不住杵进玉露的嘴里,被他低头用舌头打着圈伺候。有时候鸡巴戳得狠了,贴脸磨过去,弄得玉露两颊与下巴都是性液和口水。那泡精液是射在玉露脸上的,稠精挂在睫毛上,被路城用手刮干净送进他嘴里,他柔顺地舔咽进肚。
那晚路城翻天覆地和他荒唐了三四次,最后玉露阴蒂都破了皮,嗓子叫哑了,哭不出声来,下面的嘴倒能吃,抽抽噎噎地叼着半个龟头吞精,不顾子宫十分饱的哀告。精液和淫水从那只淫穴里流出不少,玉露瘫软着伸手,虚虚捂在逼口想阻止液体流洒,可指缝间还是遗漏不少。
路城点了支烟,随手打开床头的睡眠灯,在一片昏暗中看向床上大张着腿小小声喘着气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玉露高潮数次,上面下面两张嘴吃了不知多少精液,半天才找到力气回答路城:“……玉露,您忘了吗?”
“不是问这个。”
路城吐出浊气,往地上弹弹烟灰:“真名。”
这房子不大,也老旧,好在干净整洁,床褥柔软舒适,天花板上没有蜘蛛网,只有一片莹白的月光,充盈着性爱的腥味和烟味。一支烟抽完,路城以为玉露不会再说话,正准备出门冲个澡时,床上的人动了动四肢。
“……启默。”他听得床上的人轻声道:“我叫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