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默胸口的,双乳颤抖着,像涂了炼乳的桃子奶冻。启默昨天被五个人轮着磨烂了,精液吃了不知凡几,今夜又遭路城强制深喉,两张嘴没有一张是好的,雪白的脸上还粘着几根阴毛。他在地上抖动着喷了两次水,呜咽着缓了缓气,才半抬眼睛,蜷起双腿道:“……哥哥想知道我的事,我肯定说与你听,何必这样折磨我……”
路城知自己有些过火,可看地上反光的大片水渍,与其说是折磨启默,倒不如说是奖赏。他站起身来,用鸡巴扇了扇启默的脸,道:“地上凉,别卖乖。”
今夜事后点起的烟是两支。启默半倚在床头,路城弓身坐在床沿,都是赤身裸体的。
启默道:“……真有些疼,路先生,你家有消肿药膏吗?”
真没有。路城叼着烟,披上衣服,准备到小区门口的二十四小时药房买。启默忙挣扎着起身拦着说别去了,没制止住。
客厅的灯被打开,路城在玄关弯腰穿鞋。启默单单地套件衬衫走出卧室,看他拿起钥匙打开门,忽然开口叫他:“路先生。”
“嗯?”
启默手里的烟只剩一点烟屁股了,衬衫下露出的双腿青青紫紫。路城嘴里的烟也快燃尽,簌簌往下抖着烟灰。启默道:“你载我去海边骑一次摩托吧。”
路城换好了鞋,直起身子,伸手去拧门把手。他一面开门一面道:“扫墓送玫瑰,会不会显得太突兀。”
启默笑了。他倚门立着,玉树琼枝一样的。他道:“心里有情的话,玫瑰最好了。”
G城的海风呼啸着刮过,据说月余后有台风,冬天的台风,气象站有些异想天开。路城在一个小码头和启默碰面,他身边停着一辆普普通通的摩托,纯黑色,后座放着两个头盔,车和头盔都并非赛用。
路城道:“临时只能借到这样的。”
“这样的也很好。”
启默仍旧穿着那件黑色的过长过大的羊毛大衣,腰带勒出他纤细的体型。两人在码头上点起了烟,风太大,好几次没打着火,打着了也点不上,顷刻间便被风吹灭。
好在两人都不急。
点烟便点了一刻钟。启默倚着摩托,双眼投向蓝黑色的大海。记忆被拉长再拉长,最终定格的场景中站着一位高大的男人,穿着纯黑色的羊毛大衣。
“我的父亲是赌徒,输得惨了,卖了我妈妈和妹妹去抵债,卖了我去抵命。我长得还行,身体又特殊,层层转手,你猜我被送给了谁?”
路城道:“我不知道,但你问我,我一定认识。”
“你当然认识。”启默笑起来:“郁乐。”
路城霍然转身,面上的惊异掩盖不住。启默道:“郁夫人对我很好,据说——林与声说的,我像她的初恋。”
路城道:“……林与声是她的情人,这个我知道,你……”
“我确实不常和郁夫人同出同入。但她喜欢我,甚至带我去过郁家。”
故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路城上上下下打量启默半晌,忽的反应过来,犹疑道:“……你身上的衣服……”
“是郁唐的。”
启默把烟灰抖落进海风里,眉眼弯弯:“我去郁家的那几次,被郁唐迷得神魂颠倒。”
情人兼金主的儿子。高高在上,长相英俊,气度沉静,捉摸不透。启默一面回忆着郁唐的轮廓,一面继续他的故事:“……我和郁唐上了床。我是玩具,是性器,是宠物。他会同我玩许多下流的性虐游戏,他也根本不爱这样的游戏,不过打发时间。”
一时静默,唯有海风乱吹,连船艇汽笛的声音都被风声淹没。
启默吸了口烟,继续道:“……但他也有对我十分耐心的时候,甚至兴致起了会教我读书,说我……学得很快,很聪明。”
路城渐渐想通了一些事。他道:“郁乐前几年死了,郁唐不会留你的。”
“是,平常玩玩母亲的小情人倒没什么,可郁乐一死,他怕有人在新丧时拿这件事做文章,干脆杀人灭口。”启默歪着头,笑道:“路城,你这样聪明,知道帮他杀人灭口的是谁么?”
“……路域。”
路城听到自己的牙齿里蹦出两个字来。
“郁唐通知我去死的时候刚和我做了一次爱,我还在床上,他衣冠楚楚地立在床前。我说,好歹给我一样东西带进棺材里,九泉之下也算有个念想,他当即便签了张支票,问我要留给谁。”
启默的烟燃尽了,他把烟头丢进公共垃圾桶里。
“够血冷齿寒的,我说我不要支票,你把你穿的大衣给我吧,连尸体一把火烧了。他宁愿签张巨额支票给我,也不想把穿过的衣物给一个婊子。最后是他的秘书看我可怜,劝了两句,我才被施舍,得了身上这件衣服。”
后面的故事不必再讲,启默明了,路城也明了。路域被启默勾上了床,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起了恻隐之心,放他一条生路。
路城低头,自系上了头盔,把另一个头盔递给启默。启默没有接,又点了支烟,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