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当然也包括那一处幽深的孔穴,他无助地挣扎着,他的姑父已经将他完全地按在那道玻璃门上,此时正疯狂耸动着腰,操干着他的肉穴。如果此时走过一个行人,即便路灯昏暗,也必定能看出他们正在做着怎样疯狂的行为。
他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放纵中,崩溃地大哭,疯狂踢打身后的男人:“混蛋骗子”他的姑父叹了口气,竟然真的放慢了速度,将他搂抱着带到一边,至少是不会让人看到的地方。
高山于是笑道
江风呆呆木木地望着他,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嘴里一股血腥气,忽然想到刚刚将男人地手指咬出了血,一时又是羞、又是后悔,不由得一下子愧疚地捧起高山的拇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高山被这不知道哪里来的神仙精怪诱得再也克制不住欲望,那根东西竟然又涨大一圈,硬生生急吼吼地便向男孩子的穴里挤了进去,江风低低叫了一声,旋即便被这粗野壮汉干得只能嗯嗯啊啊地哼鸣。如今面对面的姿势,正方便了高山那根打着弯儿的肉棒,那东西直直顶向江风腹部,竟然真的弄出一点肉眼可见的隆起。
江风又惊又怕,整个人颤抖着蜷缩起来,拼命向后拱去,将脸拧向后方。他的肉穴此时也随之激烈地收缩着,夹得高山欲火更炽。他呆呆地落下眼泪来:“放开我,高山!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江风纵使这段时日经历得再多,也只是一个初满十八岁的男孩子罢了,他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搂着,发出惊恐的悲鸣:“不要我不要干了高山老公不要干了”
江风的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了。他抽噎着,他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被男人从餐桌上搂起来,两个人紧密地贴合着,他半坐在他男人的阴茎上,向下出溜着——这令那根驴玩意儿进得更深,活活撑开了他的肠肉,深入到了一个江风忍不住害怕的境地。
高山又是心疼,又是情动,他凑过去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原谅老公没有?”
他哭叫着,忍不住用手去按自己的腹部,他惊愕地摸到一点突起,于是他害怕了。“不要干了,老公不要干了”他慌乱地抱紧男人的手臂,想要将身体向上拔起——这根本便是不可能的任务——他每次将将把身体往上拉起一些,他的姑父便会再向前迈出一步,直让他落下去,落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男孩子终于慢慢地回过神来,松开了他的手指,整个人从脚趾到头脸都红了。高山敏锐地意识到了江风状态的变化,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江风恐怕是窘极了,于是他又轻轻地将男孩靠在一旁的餐柜上,哄他:“不哭了宝贝老公疼疼你好不好?”他将两人换了个姿势,让男孩上半身靠在餐柜上,下半身悬空,两个人得以面对着面。江风的脸上一片酡红,眼神迷离又荡漾,脸颊上湿黏一片,全是泪水。
高山安抚地搂着他的男孩子,他任由江风咬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不断地爱抚着男孩的身体:“姑父抱着你呢不怕”他一点点亲吻江风的脖颈,“看不见的,不怕了,只能单面的玻璃”他心疼极了,“咬我,狠狠咬,姑父真的错了,再也不这么逗你了”
江风的穴痉挛着夹紧了他的阴茎,令他粗喘了一口气,勉强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再一次安慰着怀里的男孩子:“姑父爱你,喜欢你,怎么会害你呢?来,姑父给你穿上衣服,带你出去看看好不好?”他试图退出自己的性器,可是男孩子的后穴咬得那样紧,一圈圈的媚肉小嘴一样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龟头,爽得他眼珠都红了。他难耐地摩擦着江风最深、最里面的那一圈媚肉,从背后吻着江风的颈子。
他的姑父着急地搂着他,在他的耳边哄他:“宝贝宝贝不哭了,老公错了”
他的肠肉仍然绞得极紧,但由于终于得到些许放松,而崩溃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他发着抖,两只手无力地撑着膝盖。男人的那一根还在他穴里深深地插着,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而他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他的眼泪水一样地淌下来,只能“啊啊”的呻吟着
男人无措地用手指抚摸他的唇,被他狠狠地咬住,咬出了血腥气。他哭得愈发厉害,简直不知道自己一个大小伙子为什么在性爱上哭得像个女孩子他哭得没了力气,喘息着。
“要、要干坏了”江风茫然地拍打着他的姑父,试图唤醒男人的理智,然而高山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匹大狼一样,绝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他的姑父将他顶在厨房通往阳台的那道落地玻璃门上,江风惊恐地发现门帘已经被他们挤得偏向了一边,而外面、外面除了一道矮矮的围栏外,就是另外的住户和草坪!
他的肠肉绞得那样紧,以至于高山实在没有忍住,低吼着在他紧窄的穴道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这更进一步地刺激到了正处于脆弱时刻的江风,男孩子呜咽着蜷缩起来:“混蛋我不要和你好了”
猛的撞击他体内最骚的那一点,他的肠道很快反射性地喷出一点淫液。他忽然意识到他的姑父已经忍耐了两个星期没有碰他,然而现在是来不及反悔的了,男人狂热地摆动着腰胯,又凶又狠地对准了那一点,粗暴地碾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