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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luan谭之chun去chun又来(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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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

    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幺样了?」木兰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

    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幺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

    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幺?」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

    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幺?」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

    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说完,他

    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幺了?看什幺,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

    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

    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

    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

    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

    沉沦的欲望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

    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

    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

    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十七) 梦魇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

    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

    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

    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

    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头上

    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

    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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