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又一个季春。
从高二开始就接受调教的秦湛已麻木于各种命令。幸而不知是否是对方快要失去兴趣了,他收到的消息内容比以往简单一些,频率也略有降低——神秘人固定在周六晚上发来要求,如果没有要求,那么就意味着他可以安然度过这个假期。
不过秦湛自渎的次数却不少。事实上,他现在在没有被要求时反而会做的更过一些。
这是周五晚上。朋友邀秦湛一起去,他回绝了。秦湛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迫切需要满足自己。他离不开这些了,但他对自己的怨恨一点没少,他可以发誓。
一跑回家,秦湛就丢下东西,洗手,走进卧室然后脱了裤子坐在地板上。有点凉,但完事后方便他处理。
他已经不去管自己的Yinjing了,他知道只要他的洞爽了那里自然会挺起来,但是他的Yinjing爽了洞是不会爽的。秦湛用食指摩挲着自己的内裤下端,只几下就有chao气溢出。
如果秦湛的朋友善于观察,恐怕早就发现他的不对了。举个例子吧。他过去虽然不像同龄男生那样邋遢,但也不是注意小节之人。可如今,他的指甲剪到齐rou,不为别的,就为了让他随时能以此取乐。
他正以那指尖隔着棉质布料轻刮两瓣Yin唇中央,感受着微微张开的xue口。隔着内裤玩弄那里很舒服,但终究是隔靴搔痒。销魂蚀骨的痒意刚下去了点,秦湛就赶紧把它扯开了。
Yinjing已经抬头了。他手掌虚压着睾丸,食指则在小丘上滑动。饿了快一周,平时至多不过能躲着抽插几下的Yinxue已是不堪一击,流出滑腻的体ye来。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感觉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自然靠在了墙上。
秦湛顺手抓了枚跳蛋,无比顺利地让它滑进了自己的Yin道。因为他太过渴求,以至于犯了个错。这枚跳蛋并没有拉绳,却全部进去了。他没有多余的处理器来思考怎么把它拿出来的问题了,他只高兴自己是开着最大档放进去的。
跳蛋在他体内震荡。声音很大,他疑心盖过了窗外的人声,他感觉耳朵都要爆炸了,顺便撸着Yinjing——一个经验,他射了一次后就可以尽情享受其他性器官了。
秦湛虚着眼,望向眼前的一片雾气。他在这时候什么都不看,甚至什么都不想,完全靠rou体的刺激达到高chao,他习惯了。
先开始,他这样是为了逃避去思考命令及命令背后的深意。后来,秦湛是怕自己想到什么人,他的朋友、同学,甚至老师,怕自己因此流露出不正常的情态。再后来,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这样。反正他都可以高chao,不管多少次。
靠自己的手和玩具,他轻而易举地射出了,体内涌出两股热流。可他没有结束的打算,被水淹没的下体等待着新的刺激。秦湛又拿出了吮Yin器,这东西他很喜欢,经常能让他喷水。
直接刺激Yin蒂是它的卖点。很快他就达到了几次Yin蒂高chao和Yin道高chao。他的抽搐幅度已经变小了,但时间差也越来越短。他沉溺地将吮Yin器压在自己的Yin蒂处,就算身体在逃避过激的快感,努力抖开那张橡胶嘴。
为了让那东西贴得更紧,没有余下多少力气的秦湛居然勉强换成了跪姿,张开腿,一边在地板上磨蹭Yin唇和内里的跳蛋,一边死命让Yin蒂被玩具吮吸。
秦湛的脸早就扭曲了,嘴张大,眼睛也瞪着,混乱的声音从喉管里呛出来。他感觉Yin蒂和Yin道又麻木了,但是完全不够,完全不够。他清楚自己想要更多。
跳蛋的电没了,突然把他截在了一个浪头上。他艰难地呼着气,挤了两根指头进去,想揪住跳蛋自己抽插,但太滑了,几次都失败了。于是秦湛只得连吮Yin器都关了,被迫回味起余韵来。
强健的两臂撑着地,他完全坐在了地上,试图再多让跳蛋进去一点,试图多感受一点木料上的清漆。隐藏在黑暗中的人从未对他说过yIn话,但他喃喃着,深知自己已然是个婊子。
他猛地用拳头砸了下地板,用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关节处的皮肤都有轻微破损。但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沉默着趴在了地板上。他侧脸沾上了射得远远的Jingye,Jingye里羼入了别的ye体。
沉默了一会儿,秦湛坐起来翻出手机给那个他从未储存过的号码发去了一条信息:“我马上要高考了,你能先放过我吗?“
对方回得很快,用着已经使用了不短时间的口气,”好。希望你考上满意的学校。“
盯着这条短信,他陷入了空茫之中。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为如此轻易地摆脱了这个恶魔而感到高兴。
对他而言,恶魔在不在又再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