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狐尾的青年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白皙肌肤上红绳交错,看起来就像一道可口的点心,异常诱人。莫格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郁非拍了起来。
郁非哑着嗓音问了一句,低头看着莫格,眼神勾人。
“主人?”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爬过去,从身后抱着少年的腰。
郁非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头。片刻后,他才轻轻摇头。
“看看,湿成这样。”
两个人抱着吻了许久,热烈的亲吻将体内的欲望完全激发出来,他们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主人我啊没办法”郁非眼睛水汪汪的,委屈地为自己辩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并非他能够忽略或压制的。
“为什么?”
莫格侧过脸时,他看到少年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想要对他说什么。
莫格抱着郁非转了个身,一下子将人压倒在床上,从床头取出必备的红绳,拉起郁非的手腕开始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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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呢,骚货。”莫格重重地在他白嫩的屁股上一拍,笑道,“每次都要脸红,每次都吃得最欢。”
“您知道的,我爸他那人,恐怕宁愿看到我一辈子不结婚,也不可能允许我跟男人在一起。我可不想祸害人家姑娘。”郁非最后还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只是眼底有些忧郁。
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将近上午十一点了。郁非揉着额头,只觉得浑身酸痛,后穴里还残留着插着什么东西的感觉。所幸身体很干爽,想来是莫格为他清理过了。
听他这样说,莫格才想起了一些关于郁市长的言论。这位市长即使在同性婚姻已经在全球范围合法化了十几年的今天,仍然跟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一样,非常厌恶同性恋,甚至公然发表过不少政治不正确的言论,遭到过不少非议。
莫格逼着他夹了一会儿穴,直到基本恢复成紧闭的样子,才重新往自己的鸡巴上抹好了润滑液,龟头抵着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莫格手掌抚摸着郁非的脊背,手下的皮肤柔韧光滑,被他爱抚过的地方轻轻绷紧。
莫格像是要将两周不见的分量全部补回来似的,按着郁非足足草了三次,到最后郁非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下体全是黏糊糊的精水,莫格才放过了他。
他不敢多想,从床上坐起来,扭头看到了莫格。
一时间莫格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暗了下来。他伸出手托起郁非的下巴,拇指在郁非水润的双唇上缓缓移过。
“主人喜欢么?”
其实比起第一次,郁非的改变简直是天翻地覆。虽然仍旧会脸红,但该扭屁股该叫床时一样不落,骚浪得没边。只不过莫格偏喜欢调戏羞辱他,欣赏他羞耻又不得不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模样。
他选了一种传统的绑法,将郁非的手腕拉过头顶交叠着绑起来吊在床头。红绳顺着脖子绕了一圈,在胸前交叉勒出胸部饱满的形状,然后穿过股间,把郁非的大腿屈起来,分开到极限,绑成一个字形。
“你想过结婚吗?”莫格问。
莫格正坐在床头,背对着他,手机扔在一边,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通话结束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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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一解开郁非就软在莫格身上,昏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郁非一愣,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莫格触碰到的穴壁已经蠕动起来,一缩一缩地咬住了莫格的手指。
莫格二话不说仰起脸封住他的唇,在郁非顺从地开启牙关的瞬间将舌头侵略性地伸入,在青年的口腔里肆意搅动着,掠夺了青年的呼吸。
郁非被他强势的吻逼得有些窒息,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郁非伸出舌头,像只小兽一般轻轻舔舐着莫格的指尖,眼睛却注视着莫格,问:
“啵”一声,狰狞的黑色按摩棒被他拔出,被插入太久的薄嫩穴口微微外翻,中央是一个圆圆的小洞,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粉嫩湿润的穴肉正在蠕动着,一点白浊的润滑液被吐出来。
虽说看起来非常诱人,但莫格嫌它松了些。他更喜欢插进去那一刻紧窒的感觉。他伸出手指,缓缓插入郁非松软湿润的肉洞里。
郁非也在他手机里留下过不少更加淫荡羞耻的照片了,但对着镜头还是无法控制地脸红,尤其是当莫格将手机靠近他的大腿之间,慢慢抽出他的狐狸尾巴时。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呻吟着。
“夹紧你的骚逼!”莫格突然恶声恶气地喝了一句。
等郁非回过神来,顿时脸色爆红,别开脸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他的肉棒硬挺挺地竖起,大股滑腻的淫液吐出来,顺着鸡巴流到股沟下面。
“您现在想要吻我了吗?”
想到这里他顿时脸红起来,扭头寻找莫格的身影。他从来没有让莫格为他清理过身体,还是第一次这么没用地被干到昏过去。可是昨天莫格实在是玩得太狠了些。掐着他的下体,不让他射,还一直说着一些下流的话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