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忧虑,那粉嫩的私处就似无知少女的引诱,令人欲血喷张。
常怀谨看着常致
常怀谨吻着常致炎,与下身残忍的动作不一样,这个吻是极温柔的,温柔的抚摸着常致炎的上颚,温和的引导着常致炎的舌共舞,乳肉被人技巧性的揉搓,如果不是下体剧烈的疼痛,常致炎都要以为自己是被常怀谨深深爱着捧在手心里的爱人了。常致炎能感受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撕裂,疼痛感如烟花般在脑内炸开,钝痛传到四肢百骸,常致炎额头冒出冷汗,醉酒后迷散的意识有些回笼,认清眼前是确确实实就是常怀谨,常致炎习惯性的低低的唤了声家主,也没来得及细想现在的情况,又被拉入情潮和醉意当中。
常怀谨想着心情变得很好,一点背德的压力都没有,带着愉悦的语调对常致炎说:“待会会疼很长一段时间你忍着,忍过去了就好”常怀谨对那层膜稍稍施力,常致炎紧张的抓住浴缸的边缘,为了缓解破处的痛苦。
常怀谨低下身子,自己勃发的性器蹭在常致炎刚刚被插到有些肿的女穴上,在常致炎耳边低语“常亦安可给我生了个好孙子”一只手只用一根手指在常致炎女穴里按压抽插,常致炎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而边低语如醇酒,令人沉醉,身下动作的手指让常致炎泛起情潮,近在咫尺的常怀谨的脸让常致炎觉得又危险又喜欢,本就潮红的脸红得一塌糊涂,不敢看常怀谨的眼睛,小声呢喃:“家主喜欢那就太好了”。常致言大概是醉倒人事不知,手竟勾上常怀谨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在常怀谨脸上亲了一口,常怀谨被这单纯到可爱的动作惹得发笑,抽出在穴里动作的手,换作更大的东西抵在穴口,也不着急进去,捧着少年的头,在常致炎嘴唇上亲了一口,唇齿间的酒味让常怀谨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唇舌交缠,少年不擅长接吻,随着常致炎的舌头被翻搅着,发出舒服的鼻音,身下的女穴被一个烫热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小幅度的进入,涨热的令人恐惧,常致炎放开自己的腿,去抓常怀谨的手臂,抓得紧紧的,用身体语言向常怀谨倾诉自己的紧张。一吻结束,唇舌分开,常怀谨见少年泪眼朦胧,委屈的哀叹:“被家主顶得难受,下面疼,想要亲亲,亲亲舒服”常怀谨见她这副娇嗔的模样,是不介意多接会儿吻,只是少年他迟早是要干的疼也是必须疼的,“先插进去再亲亲,乖~”常怀谨用了些力气往里插,少年“嘶~”的一声呼痛,常怀谨虽然上了年纪,可阴茎粗细还是可观,大的吓人,如少年时手腕一般粗细,而那龟头处又是最粗的。少年青涩的穴口怎么也吃不下,撕裂般的疼痛让常致炎大腿扑腾着想让腿上的身体退后一点,想让侵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出去。常怀谨龟头被紧致温热的穴肉包裹着,感叹这处子就是不一样,进个头都困难,常怀谨亲亲的吻了一口少年的鼻尖当做抚慰,抚摸少年的脸颊和额头假惺惺的轻声安慰道:“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少年听话的放松了可那巨物竟然还往里压,就算意识不清醒,少年也知道被骗了,”那疼痛愈演愈烈,自己的穴儿要被那肉棒给涨坏了,气呼呼带着些呜咽委屈道极了:“你骗我,现在更疼了”少年泪盈盈的得的眼睛让常怀谨心软,也让鸡巴更硬。温声安抚:“就一会儿,你再放松些,马上就不疼了”少年哪肯信,常怀谨吻上少年的薄唇,除了些许的酒味,少年独有的清列气息干净得让常怀谨十分满意,常怀谨撩拨着常致炎的唇舌,热吻如久别最亲密的爱人般甜蜜甘美,常致炎感受到这个吻里面对自己的强烈渴求,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吃掉一般,常年来倍受冷落常致炎从这个吻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就像是当年那杯果汁泼过之后,常怀谨像自己想想中的爷爷一样慈祥的说没事,就像是他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一样,常致炎手抚上常怀谨褶皱却不影响英俊的脸庞,与常怀谨亲吻,身体因为撩拨变得酥软,常怀谨本可以趁着常致炎放松一个狠顶,破了这孩子的身,却有心戏弄,常怀谨抚上常致炎的乳尖,刚刚隔着衬衫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发现这处虽看似平坦,可意外的富有肉感,用了些力气揉捏,常怀谨粗糙手掌让这份刺激加剧,常致炎只觉得小腹像是烧了火一般,想要与身前的靠得更近一点,想吻得更激烈一点,想让男人再用力捏自己的胸,常致炎也付诸于行动了,可男人硬热的肉棒也随着身体的靠近更加的负距离,直直的戳在那象征纯洁的膜上,疼痛和即将被破处的潜意识里的恐惧让常致炎开口“家主我怕”。常怀谨觉得这孩子可爱得紧,亲了一口少年的额头,常怀谨发现常致炎扭着腰,让自己的肉棒在穴的浅处抽插,笑说“开始发骚了?”,常致炎更委屈了说:“没有”常怀谨恶意的把龟头堵住在那层薄薄的膜上,只要再一用力就能捅破,常怀谨热血沸腾想一下子冲破过去,让这纯洁的少年完全属于自己。常怀谨时年62已是满头白发,步入老年,衰老代表作身体机能的下降,所以常怀谨喜欢年轻的孩子,就像是和年轻孩子做爱自己也能变年轻一样,常怀谨隐约记得常致炎成绩还可以,因为不大喜欢这大儿子,连同常致炎都不大注意,不曾想竟长成这样的美人,还有这样美妙的躯体。血亲以及30多岁的年龄差已经够刺激了,对方还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