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虽然我俩长得一样,但是哥哥出生就是个病痨子,父母更是把他当作掌中宝,靠着药罐续命。
大夫说哥哥活不到成年,父母却硬是把他养到这么大,说着要给哥哥冲喜,讨了壮村的男媳妇回来。
大喜之日府上一片红火,连日病态的哥哥脸上竟然也有了些润色。
我穿着红袍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轿子过来,心中难免有些嘀咕,明明同日生却有哥弟之分,哥哥的婚事早已提上日程,而对我却是石沉大海,没给我相过,这娶亲还要我这个小叔子来背嫂嫂。
媒婆牵着手说了好些好话,我遣人送了些银子才将嫂嫂接了过来。
我背着嫂嫂,他就轻扯着我的肩膀,乖乖的让我背着。我与他拜了天地,送进了房中。而哥哥在那里等他。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嫂嫂,他和我想的长得差不多,很有男子气概,健康好生养,性格却是意外的低顺。
我见着他,出口调戏:嫂嫂可知昨日与你拜堂成亲的是谁?
他羞得脸都红了,我瞧着有趣便说道:这么算来嫂嫂是我的媳妇呀。
他见我不知收敛,便不与我搭话,独自走开了。
我瞧着他,心里高兴,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哥哥手里抢到过东西呢。
要说我那哥哥体弱多病对于夫妻之事所知甚少,嫂嫂也是体面人,不会大胆的跟哥哥提起此事。
我时常跟嫂嫂说些荤话,他越是害羞,我越是缠着他:嫂嫂可还是清白身?
他耳朵也红了起来,十分窘迫,但是又故作姿态,挺起胸膛:不是。他说得又轻又快,我只当他撒了谎。
我躺在哥哥的房中,等待着嫂嫂的到来,待他躺下,翻身而上,他一下子认出我来,挣扎着要坐起,我按住他:与嫂嫂成亲的可是我。
那晚我要了嫂嫂,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光滑有rou感的身体,我沉迷于他柔软的胸怀。
新鲜、刺激,那一晚承受了太多欢愉,乐此不疲。
哥哥昨日照常去看大夫,在医馆休憩了一晚,大概中午就能回来了,嫂嫂刚嫁过来自然是不知道。嫂嫂站在公婆面前似是不小心问道哥哥,我接过了话茬。
在桌底下轻捏着嫂嫂的手,嬉笑道:我知道嫂嫂在想什么。
看着他裹紧的衣裳一脸防备。我轻笑,光天化日之下,我是不会对嫂嫂出手的。
不久嫂嫂有了身孕,这对整个府中都是极大的好事,哥哥更是少有的激动了起来。
嫂嫂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夜里总是偷偷哭泣。
嫂嫂为何哭?我趴在嫂嫂窗前问道。
嫂嫂气愤极了,不与我讲一句话,跑过来把窗关上。
都说双胞胎是有心里感应的,但是没想到我俩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我趁这哥哥去医馆的日子偷偷爬进嫂嫂房里,嫂嫂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眼角挂着泪,我解开嫂嫂的衣裳。
嫂嫂的肚子圆滚滚的,像吞了一个球,双ru也涨了起来,盈盈一握。
我亲亲嫂嫂的嘴唇,亲亲嫂嫂的双ru,亲亲肚子里的孩子。
给嫂嫂系好衣裳,拿出从集市买回来的酸梅放在桌上,又翻身出了房。
这真是急死人了。我慌得走来走去,哥哥也着急地向房内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