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澜双腿大张在床上摊了两日,第三日清晨轻拍正把玩他头发盯着他看的司溟“我是不是坏掉了?”
“怎么会。”继续玩头发。
“你帮我看看嘛。”锦澜呜咽着。
极其敷衍地看了看锦澜裸露着的下身“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实则花xue红肿外翻,菊部高高肿起还带着锦澜最后抓挠的痕迹,可想而知两日前的战况是何等惨烈。
“疼……”锦澜还在小声啜泣着。
“下次不会了,你别求我弄哭你就好。”司溟揉了揉锦澜毛茸茸小脑袋,满眼皆是宠溺,真的很难想象他对别人那一副凶恶肃杀的模样。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明明他只是上贡的万千美人之一。
司溟没回答,“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疼,下不来床。”
“没事,我抱你。”
花海。
不知名的粉色花朵开了满坑满谷,风一吹就像铺在海面上一般涌动着,一浪接着一浪,还抚过阵阵花香来熏的人迷醉。
“真美。”
“嗯,就像你……”司溟的手指顺着锦澜腹部下滑,再一点一点滑进袍子里,里面依旧未着丝缕,轻易地叫司溟用手指摸到外翻的xue口“……这里一样。”
“嘶……疼……”锦澜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把司溟的手抽出袍子。
那手更加不安分起来,直接解了锦澜的腰带,将外跑摊开,露出里面赤条的身体和一览无余的私处“你这样真像被送到我床上的那次。”
锦澜也回忆起第一次相见的光景,那时他就是这样内里不穿分毫,外头披了个白色袍子欲露不露地在他房里‘勾引’他,那时他还是极害怕司溟的。
司溟当然不会在解完袍子就停止,随手摘了手边一朵粉色小花,鲜嫩的花瓣柔软轻薄带着阵阵清香,指尖掐了花柄一头将整朵花软软地扫到锦澜下身。
“嗯……别……”
“这样疼吗?”
“一些……”
手里的力道又放轻半分“舒服吗?”
“嗯……”
“夫人想看看自己身上的花么?”
锦澜微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司溟用把尿的姿势报到花海中一处湖边,湖水倒映着两人的影子,锦澜下意识就说着司溟的话语看向自己私处没有一点遮掩清晰地映在水面上,菊xue口糜烂泛着艳红,花口翻着暴露出里面chao润深邃的小洞,一副yIn糜景象。
锦澜双颊烧了个滚烫,闭了眼往司溟怀里钻,羞耻感一下涌上眼泪不自觉滴出来“别这样。”
“夫人还记得这里吗?”
这里?花海?恍惚中好像是记得有人同他说过花海的事,那时他还是狐族傍着一帮纨绔整日惹是生非调戏良家妇女的翩翩少年,只不过印象中的那片花海并不是这个样子,只是一堆干枯横生挡住视线的枝条而已,倒是这汪湖水清凉叫人身子爽利。
“夫人躺在水里半靠着玩弄花枝的样子极美,本君那时就在想夫人水下的身子是不是更美。”司溟将人放入湖水,自己也跟着靠在水中巨石边给怀里的人当人rou坐垫。
“所以那时……那时是夫君要娶的我?”锦澜一直都以为自己是狐族为了寻求庇佑献上的美人,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弄反了。
“所以本君早就想像这样把夫人抱在怀里疼惜。”
“疼惜?疼惜你个鬼,”锦澜打落司溟暗戳戳又从水里伸向他下身的爪子“疼惜你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那时本君同狐族的约定,帮狐族扫除周边威胁,狐族就将你嫁与本君。”司溟抱紧怀里闹别扭的小狐狸颠弄着,小狐狸的袍子本就敞开披着,此时浸了水浮在水面实际上同没穿一样,整个人舒适地搭在司溟身上颠腾,样子极其yIn靡。
突然,锦澜想到一件事,那日在水中他在洗澡,自然身上也是什么都没穿,那时就被看了个Jing光?脸上一阵羞臊推开司溟沉入水中。
司溟紧跟着沉下去,抓住满脸通红的狐狸深深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