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毅此刻是清醒的,所以才更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全身热血直往脸上冲,面皮火辣辣的。可是这样的情形他下腹阳具却表现的更加亢奋,一直不知廉耻的硬挺。他看着靠墙的床上那隆起的被窝,缓缓走上前,忍着羞臊用手撩开了被子,仿佛怕吵醒下面熟睡中的中年男人。一股浓郁的成年男性身上特有的雄浑体味扑鼻而来,这熟悉的气味让韩承毅兴奋的全身颤抖,心一横赤身钻进了被窝。
夜阑人静,气势宏伟的威远候府就像一头沉睡的雄狮,这个时间绝大多数人都安眠了,威远候世子的卧室里却传出来模糊暧昧的呻吟。
深夜木门推开的声响一下让浅眠中的魏七惊醒,这是习武之人时刻保持的警觉,他不动声色看向门口,外面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进来,只见一个白衣翩翩丰神俊朗的青年正站在大门口,那迷人风姿不正是威远候世子吗?
韩承毅反手把门关上,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狭窄的房间一览无余,第一眼就看见房中最醒目靠墙的破床,床上被子隆起,下面明显正有人安睡。房里男人的脏衣物扔的到处都是,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腥臊的、发霉的、成年男性本身的汗味和体味混杂在一起,这样说不上好闻的雄性气味却一下就让韩承毅身体变得更加火热,在这充溢着独居中年男人气息的破旧简陋屋子里,威远候世子衣服下这段时日饥渴许久的身体兴奋到颤抖不已。
“唔......好痒......操我......嗯......用力......还要......”韩承毅白皙精壮的身体泛着潮红在榻上不自觉蜷缩起来,似乎现在真的被人骑在胯下狠狠侵犯,除了嘴里不断发出淫浪的呻吟,就连十根漂亮的脚趾头都紧紧卷成一团。
快慰的韩承毅又气又急打发了侍妾,独自一人躺在还残留着情事气味的榻上。俊脸不正常的晕红,星眸迷离,无比羞耻的用手指插入了自己浑圆股间痒到不行的肉穴,饥渴许久的嫩肉热情含住了手指,可是这样却还远远不够,威远候世子发出淫荡的轻哼,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口水都不自觉流出来,满脑子都在淫贱幻想,此刻能有一根火热粗大的玩意在自己腚眼里面粗暴侵犯蹂躏,一下一下,填满无比空虚的肠道操平最深处瘙痒的地方。
魏七在被窝里悄悄将眼睛睁开条缝,打量着背着光站在门口年轻俊美的韩承毅,只见男人呼吸急促,手哆嗦把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在昏暗的光线中露出宽肩窄腰充满力量美感的身躯,青年下面昂扬的巨物是那么壮观,两条笔直结实的大长腿踩在地上,身上丝滑肌肤泛着特有的年轻健康光泽,只是看一眼就使得魏七在被窝里血脉偾张。
颜色素雅精美的帷幔垂下,里面被遮挡住的大床上不时传出一声声引人遐想的轻哼,令人不禁想一探究竟。原本整齐平滑的被褥现在满是褶皱,只穿着轻薄内衫的威远候世子衣衫凌乱躺在上面,年轻俊美的贵公子白皙如玉的身体春光半露,挺起的结实有力胸膛上两颗乳首已经被自己捏到通红,不知令多少京城贵女痴迷的俊脸因为动情而潮红汗湿,正不断用手在自己全身上下色情抚摸,粗暴撸动胯下傲人阳具,又屈起分开笔直长腿开始抠挖自己股间隐秘雄穴。
是他?魏七看着男人俊脸上肉眼可见的诱人晕红,湿润的明眸和火热的呼吸,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子夜的威严府邸非常安静,连虫鸣都没有一声,天空冷白的月光照在地上,仿佛周遭景致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身体的欲望似乎在这样一个人独处的深夜被无限放大,韩承毅感觉自己的理智不复存在,此刻满脑子的画面都是男人胯下粗大的肉棒,后面肉穴难以形容的空虚瘙痒,只想有东西能狠狠侵犯进去抚慰那里,光凭自己细长的手指完全无法缓解痛苦,深陷在肉欲折磨中的威远候世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恍惚穿好衣服往外面走去。
穿过富丽堂皇的廊台楼阁,四周建筑物越来越低矮拥挤,这是专门给低贱的奴仆居住的,自然和身份尊贵的主子雅致的住所天差地别。韩承毅也是第一次在深夜踏足这样脏乱的地方,那一排排破旧房屋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不详的气息,他能听见从里面传来下人粗鄙的呼噜声磨牙声。韩承毅身体在不住颤抖,俊脸烧的通红,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最右边一间小屋的破门。
啊!韩承毅差点惊呼出来,被子下这粗鄙的狗奴才怎么睡觉时连衣服都不穿?韩承毅一进到被窝,光裸的身体就触碰到一具同样光溜溜火热的躯体,本就不大的木板床挤了两个成年男人,没有多余空隙于是只得紧紧贴在一起,韩承毅此刻身体无比敏感,那么真切的感受到身下粗糙的被单面料。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原本就躺在被窝里魏七光溜溜的肉身紧紧厮磨,全然陌生
“吱呀......”
白天满脑子都无法控制的在幻想淫秽的事情,韩承毅身体憋得难受整个人心烦气躁,感觉周遭事事不顺心,都快要被折磨疯了,同时一个人的身影在他脑海越来越清晰,赫然正是那个他看不起的叫魏七的狗奴才。
“唔......好痒......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