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边说,一边直起腰来,伸了一根匀长的手指,在那水色淫靡的花沟上方挲摩。这是王爷生平头一次见着双儿们的下体,他原以为,不过是根男人的肉柱子,外加一条女人的流水花逼。可他真真是料错了,低估了双儿们下身的绝色艳景。
还好王爷这几日,已然习惯了小双的火辣眼神,他只当那是馀兴的佐料,是将他胯下的一柱,锻造成神铁的三昧离火了。
意。不久,一个干净无瑕、尚未侍奉过任何人的小双,便被买来、在王妃月事期间送到了王爷房中。至于那烈火似的性子么,嘻嘻,这就不得不赞叹王妃的小心机了。若是挑一个低眉顺眼、乖巧可人的来,连续几夜陪在王爷的身边,这叫孤枕独眠的她,又怎能放心呢?
要如何说道呢?那小巧精致的一根,仿如玲珑的珊瑚小玉,没有沉甸碍事的坠囊,没有刺目扎手的黝黑毛发,反倒是躲在小根下,那犹如艳贝的一隅红嫩,只稍看上一眼,就将王爷勾了魂。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呀!”婢子们七嘴八舌地关切,定睛一瞧,王爷额上立时肿起一个大包,忙又转过脸去看那胆敢冲撞王爷的小奴。
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之前被小东西摔掉点瓶瓶罐罐,尚且能看在如玉娇颜的份上,不作太多追究。可这一回,是在下人跟前失了颜面,若不施以重罚,以后王府之中,岂还有上下主奴之别?可不全乱了套,立下的规矩牌匾,相当于被折断了喂狗?
王爷目露欣喜,赶忙抬头去望他的宝贝。只见他红颊微醺,眼神里已没有了之前的凌厉。王爷虽位高权重,但终究是个大度不记仇的,他一见小双这幅娇俏的模样,心里头又涌上来一阵疼惜,和风软语、保证的字句,就不知不觉吐了出来:“小宝贝儿你放心。原本呢,本王是打算硬上弓来着。可你这朵小花儿,娇嫩得让本王心疼。本王就想呀,若是不情不愿地给你开了苞,你怕是要多吃苦头不说,回头还要埋怨本王对你狠心,心坎里头的怨气更是不可消。这样,本王难得有耐心,待我取了你嘴里的东西,你
“是!奴才们遵命!”莽汉们一听有这等开眼界的美差,连应答的精气神都立时高了两分。他们暗戳戳燃起了期待的火,连动手扒衣的手脚都异常利索。
待下人散尽之后,王爷可算长吁了一口气,他将肃然的怒容,切换成了讨好的悦色,抬眸对绑在椅上的小双,展了一个欢喜的笑颜:“宝贝儿,真没想到你的下边儿,竟是这么美,你说,我怎么舍得叫人随意看去……”
“给我把这不识抬举的小双给绑起来,衣衫统统扒了,两脚拴在高椅扶手上岔开!本王倒要见识见识,这小双儿的下边,藏的是怎样了不得的金沟玉洞,连本王这根尊贵的肉杵都插不得?!”王爷负手侧立,端的是一派不屑神情,鼻孔里哼哼着出闷气,从眼角沟沟里偷觑着小双。
“来人!”王爷气沉丹田,发出了重重一声吼。屋外立时进来了两个莽汉,把头一低,把手一揖,静候王爷的吩咐。
只见小双儿怒瞪着杏眼,护着衣衫淬了一口唾沫,额上同样起了一个青红小包。大伙儿立时会意,忙捂起嘴角互使眼色,在心中暗自窃笑。
“嘶啦嘶啦”华服瞬间成了裂帛,小双儿被撕下的布团堵住了口,只得在喉间溢出几声呜咽,那双怒视着王爷的眸子里,更添了仇恨的柴火。那火焰若是实质,王爷怕是要被烤得外焦里嫩,呼哧呼哧地冒青烟了。
他甩着宽袍大袖,狠狠道:“扒,继续扒!给本王将他遮羞的亵裤抽掉,让他的小……”言至此,王爷突然咬着舌根打住了。
舌尖一勾,在漾着暧昧水光的香穴上头一舔,犹如春风过境,一股陌生的酥麻传遍了小双儿的全身。“唔……”在他刻意抑住呻吟之前,这一声甜腻的小音,已泄漏了他喜欢被这样伺候的秘密。
“哎哟!”王爷扶着额,昏昏然向后倒去,叫恰巧进来送羹汤的婢子给急忙扶住了。
下一刻,他立即扑身上前,跟犬儿护食似的捂住了小双儿的下体,遮挡了莽汉们如饥似渴的目光:“滚!全都给我退下!一个也不许留!谁再敢偷瞧他,我剜了谁的狗眼珠子!”
她们早就听闻,王妃给王爷物色的这一个新床伴,长得是花容月貌,俏美可人,肤白若敷香罗雪,唇红若添海棠膏;只是这性子,却像是封在烈火坛子里的小辣椒,要说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那是一点儿也谈不上,可要说安分守己、不会抢了王妃在这府里的地位,那就是让人把心吞进了冰壶里,那么的放心。
这不,王爷忍了几日那高蹿的欲火,想要压着小双儿性事,可却糟了小宝贝的发难,落得个叫下人看笑话儿的下场。这双儿的身段,生得是身娇体软,那小腰细得,仿佛一捏就要断。可这硬额,不知是练了哪路子的铁头邪功,竟然将王爷撞得是浑浑噩噩,天顶旋着金星,差一点就要站不住蔫到地上。
层林尽染的霜桃红,不足以形容它的艳丽,波色潋滟的水光渠,不足以描摹它的芳华。王爷看着看着,两只眼珠子就直发愣,下颌一收,唇瓣就不知不觉覆到了双儿的花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