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铭下了定论——他没做梦，池霖成鬼了。
“唔……我才醒，只同他做了一次。”
傅修铭面上似乎有所动容，眼神沉了些，却当听不到池霖的话，为转移池霖的注意力，复而摩挲起他的大腿。
傅修铭在池霖绵软的奶肉上探究地揉着，听着池霖情动的媚音，评价：“难怪先帝宠你至此，有这般淫浪的肉身，他临幸你时，精魂都给了你罢。”
“乖，听话，你向来最听我的话，不是么。”为了讨好池霖，傅修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看着池霖扭动的媚态，傅修铭早已欲火熊旺，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把阳精给一只鬼。
这小东西天真可爱地从阴曹里爬上来找他，傅修铭当是痴鬼，情鬼，缠着他索爱，但看池霖这副享受男人手淫的浪样，哪有半点雌伏先帝的不悦？分明是个一心要他阳精的恶鬼。
傅修铭想令池霖分神，手指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这回他切真感受到鬼身的不同，池霖的阴穴里丝毫没有情潮的湿热，又冰又滑，错觉在戳刺一块豆腐，连渗出的水都是清凉的。
傅修铭不看池霖引人作恶的身体，镇定问他：“为何要哭闹？被帝王临幸是你的造化，你当感激涕零。”
傅修铭还在狠厉地往池霖心脏切入刀刃，直到银白色刀锋全部刺进池霖胸膛。
池霖喘息时口鼻都冒着阴晦的寒气，赤裸缱绻地和傅修铭的中指交合成一体，像幅吊诡凄艳的春宫画，傅修铭浑身邪火乱窜，池霖的身体太完美了，即使阳物阴穴同在一体，都相配得那么精巧淫欲。
他的阳物还为情欲昂着首，傅修铭摸了腰侧，常年佩戴的匕首徒剩刀鞘。
池霖察觉到傅修铭手指在他阴道的停顿，一派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是先帝的精液。”
池霖言语淡漠，毫不羞耻，他敞着腿，让咬着男人手指的花芯一览无余，还扭腰抬臀地迎合。
池霖想起生前对傅正允的厮打抗拒，如实作答：“他肏弄我的时候，我都在哭闹，也从不取悦他，怎算得上淫浪呢。”
傅修铭在床上呆坐很久，看着空荡荡的锦床，无法确定是否生了幻觉。
纵使自控力如傅修铭，他的防线也在崩溃，情欲的殷红攀上眼角。
傅修铭身体陡然一顿，他对皇兄固然有愧，但野心令他狠毒，听到池霖傅正允做了鬼也要行鱼水之欢，心情又是古怪，又有股无名火。
傅修铭松开凶器，镶饰珠宝的刀柄仿佛同池霖融为一体的饰物。
傅修铭贴上来，声音都似被池霖的冰凉渡上寒气：“你同先帝在下面，也是日日欢爱么。”
池霖喘息着，傅修铭耳鬓厮磨：“霖儿，你是先帝的妃，怎能同本王纠缠？你可知入殓时，没人能从先帝怀里拽出你一丝一毫，区区宠妃能与帝王合葬，你是头一例，背着先帝同本王私通，他不会高兴的。”
他冲出殿房，若池霖把他老婆丢去山郊野外喂狗，他得收尸去。
池霖游荡在摄政王府的后花园，这儿夜生着白花，清香溢面，一潭广阔的银湖散着月华，池霖跪坐到湖边上，湖面映着他将夜色都变鲜焕的面孔，红衫也艳得像恶花，若有人来，看见此鬼此景，要么以为勿入阴间幻境，要么错觉升天成了仙。
傅修铭将指节突出、修长有力的中指缓慢探进池霖体液充沛的雌穴，几乎畅通无阻，池霖眯着眼，一脸吃到点心的愉悦。
池霖吃痛的表情平缓下来，盯了傅修铭半晌，阴恻恻地抱怨：“你把我的奶弄得不好看了。”
变成鬼，便连性情也变了吗？
“唔嗯！”
傅修铭手指划开缠在池霖腹上的最后一片衣料，红衫如绽开的花瓣，将当中这美妙胴体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
池霖拉开衣襟，让湖面照到胸口，露出插得只剩刀柄的匕首，虽然傅修铭捅进来时很痛，但一
透出的大片冷白，宛如腊梅落上新雪，两枚小巧圆润，形状饱满的乳峰更缀着比腊梅更鲜艳的乳珠，生来就是让男人亵玩的。
他抚摸池霖面颊，柔着声问：“你把王妃弄哪儿去了？”
和他上多的男人早看腻了他这求欢模样，傅修铭却不然，他脑中的池霖，还是那个倔强悲哀，对着自己腼腆痴缠的少年。
说下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合拢衣襟，红衣在傅修铭眼前飘摇一瞬，连鬼带匕首都不见了，傅修铭下意识去抓这云彩似的衣摆，但什么也没抓到。
是时候了。
“霖儿，你是来报复我的吧。”
傅修铭还摸到别的东西，不是湿滑清润的淫水，更浓稠，除了过凉，触感分明是——
看似关心自己的妻子，却又冷酷地补上一句：“有没有弄死她？弄死就难办了。”
池霖平淡道：“阿铭，你明知道那时候，我只想要你那么对我。”
池霖痛得蜷起身，浑身肌肉紧绷，筋骨发颤，他攥住没入心口的刀，指腹尽数被刀刃划伤，他睁着眼，惊异地看着覆在他身上的阴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