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
睡得迷迷糊糊的陆易铭隐约听见窗外有人轻唤,起身推开屋门,院里还未到花季的薮春开了满丛的艳丽,沉甸甸地压住花枝,粉的白的在微风里悠然地摇摆着。
“书生!”
叫声清晰了些,陆易铭向花丛里探去,忽见一只白影自丛里蹿了出来,迎面撞见陆易铭,却栖身定住了。
陆易铭吓得一惊,定睛看去,确是一只白狐,通体雪白,只嘴角两点胭色,衬的狐脸带着笑似的。
倏地一下,它绕过陆易铭钻进了敞开的屋里。
陆易铭慌忙跟进屋里,可屋里哪里还有狐狸影子,只床铺的锦被高高隆起。
悄声走近,掀开被子,被里竟躺着一赤身的少年,脸颊带着两个窝儿的少年。少年身后还带着只瞧过一眼的白尾,尾巴柔软蓬松,铺满了半张床。
少年红通通的眼睛含着泪,看着陆易铭轻声唤着:“书生!”
瞧着这诡异的一幕,陆易铭竟也不惧,他走进了两步,突然被白尾缠了腰身,拉上床铺。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书生,帮帮我!”
饶在颈边的白臂,缠在腰上的毛尾,环在腿边的长腿,还有不耐地摇摆磨蹭着的细腰,都让陆易铭心猿意马:“帮什么?”
少年绯红的泪眼娇嗔地望着他:“你看这儿…”
柔荑伸向下身,双腿大张着向面善的书生展示清秀Yinjing下的那口yInxue,鲜红的颜色,带着一层蜜色的晶莹,眨眼就摄了他的魂。
“痒痒的,一直流水…”少年轻声地向自己信任的这位大夫诉说自己的症状。
陆易铭的目光像是钉在了那口阖张的xue口上,哑声道:“好像是发情了。”
双腿勾住书生的后腰,带着他猛一翻身,变成少年骑跨在他身上的姿势,少年腰身耸动,胯下痒意在衣物的摩擦中得到一丝抚慰,白尾毫无Jing神的铺在床尾:“书生,那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掉?”
垂泪欲滴的少年紧紧地拥抱着他,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脸颊的两只小窝儿带着旋儿似的,勾的他的下身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
心里有个声音说着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好像是有什么规矩的,对了,就是有不可以做的规矩。
陆易铭想通了,下身虽然难捱,却也只堪堪握着滑手的细腰,不敢再做些什么。
做了会惹人厌,绝对不可以被讨厌。
等了半响也不见书生有什么动静,少年仰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饱满的胸脯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画着圈:“书生?为什么不帮我?快帮我摸一下…”
白玉似的小手儿牵着陆易铭的手探到下身:“唔…好舒服…”
少年带着书生的手在Yin阜上糅压:“嗯…书生的手好棒…往里面插一插好不好?”
听见插字,像是触及了他的什么机关,陆易铭倏地收回了已经滑腻腻的手掌:“不,不能插。”
“嗯?为什么?”小手儿抓住一直顶在小腹上的阳具“你不是也想要吗?”
被少年抓得一惊,陆易铭急忙推了一把。
床尾的少年被拒绝,也无可忍的有了些怒意:“坏书生…”
一股大力袭来,将陆易铭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陆易铭仰躺,眼看赤裸的少年爬近,而后双腿跨坐在他的耳边,囫囵喂了他一嘴的逼rou。
“喔…坏,坏书生…坏书生的嘴巴好热…烫,烫死了…”
少年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双腿跪在枕边,恰好将小逼凑在他的口鼻上,小腰前后晃动摇摆,不时把藏在逼rou里的小豆豆撞在鼻头上:“呃…好舒服啊…还,还要…”随即把saoYin蒂更用力地撞向鼻尖:“喔…啊…嗯…嗯…”
陆易铭含着满口温暖滑腻的逼rou,大口吮吸吞咽着泉眼中喷涌出来的yIn水,纵容少年骑在自己脸上前后磨蹭着自己的sao处。
见少年自己玩得忘了形,大幅度地摇摆着肥圆的tunrou,saonai子也在空中甩出几个残影来。被当成工具的书生不由得气闷,便坏心地伸长舌头猛然插入凑近的甬道,在狭窄逼仄的小xue里快速抽插,sao水一股股地溅射开来。
“哎呀呀…插,插进来了,坏书生的舌头,啊…啊…小逼好舒服…”
爽透了的少年脱了力,陆易铭发觉自己的身子能动弹了,挥手将少年拉到榻上,掀开下衣便要将rou具插进去,回过神的少年夹住尾巴一闪身躲过了。
“算了。”
陆易铭不解:“嗯?”
“你技术太差了!”
惊醒,陆易铭掀被起身,裤裆一团shi热,心里却凉了一片,忙换过贴身衣物走向书房。
天色刚明,陆乔正要出门去茶坊,路过陆易铭的院子,书房的窗户隐约透出端坐的陆易铭。
桃蹊廊果真只是一段插曲罢了,少爷还不是回到了以前的模样,陆乔心下揣摩,自己果然还是想太多了。
殊不知,书房内陆易铭正对着一本《春宫梦》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