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名的一座山里,山脚有一个小村庄,村里只住着几十口人,贫穷和静谧,是村里唯二的拥有的东西,这里远离钢铁街道的喧嚣,也远离寸土寸金的欲望和财富。
村里人几辈人都只老老实实地开荒种田,到了这一辈,终于有人想让孩子多读几本书,多认几个字,渴望有一天也能飞出山窝窝,那一所有些漏雨的学校便建成了。
站在半山腰,还能望见那座破败学校里挥舞着的红旗的鲜红一角。沈清往村子里看了一眼,还不行,还要往上走。
他知道翻过山顶,有一片碧绿的草坪就藏在密密麻麻的松树后头,那有一条溪流,溪水总是冰凉的,听村里人说是上头的雪山化了的雪水,那有蝴蝶,还有密密麻麻的野花,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人,而且也不会被人看见。
沈清很清楚,这是村里人也很少来的地方,所以他一找到这个地方便决定留下来,留在这个村里,留在那座破败学校当老师。
越过山头,沈清站在高处垫着脚往来处望,只有密密麻麻的绿。他坐在石头上,脱下长袖的白衬衣,又左右张望了一会,才脱下贴身的短袖,然后是有些泛白的牛仔裤,最后勾着内裤的边儿,将最后一道遮掩也脱了下来。
他光溜溜的坐在石头上,将脱下的衣裳一件件折得整整齐齐,然后一起放进一个布袋子里。
脚下的路不是很平整,沈清怕被石头划破了脚,便没有继续脱脚下的半长白袜和运动鞋。
提着布袋,沈清继续朝着目标走去,赤身裸体地。
盛夏的林子,被密密麻麻的枝桠笼罩着,只稀疏的透进几条日光,热烈地打在石板上的青苔边,暖风从林子的那一头吹来,勾起了他额前有些过长的刘海,又轻拂着暴露出来的白皙rou体。
微不可查地隆起的白嫩胸脯上,两颗红红的小果子早已仰起头,随着沈清的走动晃晃悠悠地向微风打招呼,黑色丛林里的Yinjing早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就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腿间没有男人应有的睾丸,只有两瓣rou嘟嘟的小花瓣儿,从中间不断向外吐出蜜汁,慢慢将两边的大腿根打shi。
穿过最后一片松树林,一面有足球场大的翠绿草坪出现在眼前,挨着林子边的杂草比上回来时长高了些,沈清走过的时候,一片片叫不出名字的叶子,一瓣瓣五颜六色的花朵儿轻轻拂过他的腿心,在上面留下几滴粘稠的露珠。
穿过草坪是那条常年冰冷的溪流,哗啦啦的淌过他脱下鞋袜的小脚,穿过一颗颗饱满的脚趾,惹得他轻轻打了个颤。
沈清躺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脚丫仍躲在水流里慢慢摇晃。在日光下敞开被人嫌恶厌弃的身体,他埋藏心底多年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不由发出放松的渭叹。
他不知道的是,河流上游的一块大石头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肆意打开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