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咬,后穴里瘙痒得连骨头都要酥了。神智开始模糊,身体自发扭动起来,在被子上磨蹭着,想要缓解那难耐的情欲,嘴里喘息着,呻吟也变得甜蜜。
看着阮韶逐渐涣散的视线,阮臻冷笑着,“宁王不说,那朕就轮着用一遍,就知道你最喜欢哪样了。”
阮韶酥软的身体被掰开,身体骤然被一个冰冷粗长的东西贯穿,器物粗糙的表面刮挠着被媚药弄得敏感至极的内壁,摩擦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冰凉的温度也刺激了滚烫的内里。他的视线里是一片明晃晃的光晕,耳里是时近时远的人声,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虚幻之中,只有体内的快慰是那么真实又剧烈。他情不自禁收缩着身子,紧绞着那器物,饥渴的吮吸吞咽。嗡嗡的人声似乎带着愤怒,巨物随即狂暴地抽插起来。他伸着脖子一声声浪叫着,款摆着腰迎合着操弄,投身欲海之中。
后半夜,天上下起了雨,虽已立春,可夜雨依旧寒冷。屋里的人却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寒意,依旧疯了一般火热纠缠着。
阮韶手被捆在床头,匍匐在凌乱的被褥里,身子已经瘫软如水,唯有腰臀被男人提在掌中,承受着侵犯。他哭的满面濡湿,可施加在身体上的情事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各种器具,各种姿势,变换着角度和花样,将这具已经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玩弄到了极致。高潮一次次爆发,将神智摧毁成粉末,他淫叫、哭喊,再到哀声求饶,但都不能平息那个人的怒火。
他哪里做错了?
“他是不是也这样玩过你?说呀?你也是这样在他身下浪叫,对吧?这么敏感浪荡的身子,是他调教出来的?”阮臻狠狠操着,俯身在阮韶肩背上咬下一个个牙印,“你们都还做过什么?说来给我听听。若我也能做到,你是不是就会忘了他?你这个贱人!当初我就该补一箭去射死你,也省得我现在被你逼疯成这样!”
阮韶的泪水浸湿脸下的锦被。他沙哑地哀叫,嘴里哆嗦地呢喃着。阮臻凑过去,就听他反反复复念着:“杀了我吧……阿臻,杀了我吧……让我死……”
阮臻浑身一震,像是被人一脚重重踹在胸口,剧痛中喘不过气来。他突然猛地嘶吼了一声,压住了阮韶失控地顶撞起来,直想将他干死在身下一般。阮韶茫然地睁着双眼,似乎已经喘不过气,脸上褪去血色,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阮臻重重咬在他肩上,阮韶才疼得微微皱眉。感觉到那巨物在身体里抖动喷射,知道这一次结束了。不去想还会不会继续,他轻叹了一口气,坠入了黑暗深渊之中。
朝堂上紧张的气氛已持续了好几天了,皇帝难以掩饰的躁怒让文武百官及后宫嫔妃们一直处于心惊胆战之中。再没有人敢提立后人选一事,生怕触了逆鳞。连一向百无禁忌的永安公主都小心谨慎起来。
皇宫西侧,远离后妃们殿群的紫宸殿,内监和宫女环侍,各个万分小心,神情里都带着些惶恐。
阿姜轻轻走进殿中,绕过屏风,走到床边。看着床头搁着的饭食一动未动,不由叹了一口气。
“王爷,您好歹吃一点吧……”
床帐里的人翻了个身,带出细细的响声,却是一言不发。
阿姜愁苦无奈,“就算您不开心,也不能拿自个儿的身子来折腾。您本来身子骨就弱,现在又有伤在身,再这样下去,您会熬不住的。”
里面的人依旧不说话。
“阿姜,你退下吧。”越帝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
阿姜一怔,急忙退开。皇帝大步越过他,走到床边,撩起了帐子。
屋外正是春寒料峭,屋内烧着地龙,却是温暖如初夏。阮韶裹着一张蚕丝薄被,躺在床上,无声地睁着双眼。阮臻伸臂将他捞进怀里抱住,手探入薄被里,抚摸他不着寸缕的光洁身躯。
阮韶被抚弄着,也全无反应,头一偏把目光瞟向床帐顶。他一只脚从被中探出,纤瘦的脚踝上套着一根玄金链子,一端锁在了床柱上。
“今天又只吃了那么一点东西,这怎么行?”阮臻语气温柔得就像四月春风一般,“来,陪我一起用午膳。我吩咐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莲子羹。”
阮韶低垂眼帘,摇了摇头,嗓音低哑道:“不饿。”
“只吃那么点东西,怎么会不饿?”阮臻搂他在怀里,将他整个儿包住,“对了,还有个事要告诉你,你知道了肯定高兴。今日为大皇子选伴读,选了好几个孩子,其中就有你大外甥。”
阮韶身子猛然僵硬,惊愕地望向阮臻。阮臻笑道:“你妹妹的这个长子刚好比大皇子大一岁,聪颖纯朴,我觉得比其他几个会耍机灵的王孙公子可爱得多。只可惜你妹夫不肯出仕……”
阮韶忿忿道:“妹妹一家都爱淡薄宁静,比起在朝堂经历波涛,倒不如在家乡做悠闲乡绅文士。这孩子本来也该那样无忧无虑地长大,你何苦将他牵扯进来。我……我……”
阮臻嗤笑,“那个男儿没有建功立业的野望。你妹夫淡漠无大志,也不能因此拖累了儿子。我再过阵子就会立大皇子为太子了,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