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衣服擦好了药膏还带了点东西回去的公孙语是怎么也没想到钗子没还成,倒是被莫舒吓到了。
以前有莫秋凌的场合一般莫舒都会以身体不适的理由不出席,宫里也没少传出来一些以前的传言。
传闻前兵部尚书莫桁就是因为莫秋凌和刘桓之在莫舒被抓的时候珠胎暗结气的直接中风卧病在床。
传闻之所以大皇子和莫舒不亲近就是因为他不是莫舒亲生的,后面被过继到莫秋凌那里也是一个实锤了。
皇上万安。
白毋扶着她给刘桓之行了个礼。
刘桓之只是匆匆应了声便从她们身边绕开。
难得的今天没跟她讲尴尬的土味情话。
而沈德景也从她身边绕了过去无视了她。
阿舒。
话音刚落,一个杯子绽放在他的脚边。
茶水的温度还是刚离开火。
滚!
一把椅子从他身边飞过。
对上那双红着的眼睛,刘桓之飞身扑了上去,抱住了她。
滚!你滚!刘桓之你他妈别碰我!莫舒在他的怀里挣扎。
她用胳膊肘撞他,他忍着,她用牙咬他,他受着。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开始平静了下来,比嘴里的血腥味更能刺激她的神经。
她刚恢复点清醒,牙齿就继续咬着他的匕首。
阿舒,呼吸。他忍住痛把袖子往她鼻子前凑。
莫舒摇着头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手里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看着自己把牙松开,看着他把自己打横抱起。
刘桓之,你有本事一辈子用药控制着我别指望我能正常对你,不然来日我会将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在长安城楼上。
她在试图让自己呼吸平复。
眉心上的一片花瓣显了出来。
他慢慢地抱着她走向床榻,她心如死灰地望着禁闭的殿门和一地的残骸。
沈德景,退下。她看着推开门进来的沈德景指着门示意他出去。
脚部的骨头开始软了起来。
阿舒,你还记得你对我说了多少句会让我挫骨扬灰吗?他低头转手把莫舒曝光在他们的视野中。
唇瓣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她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
他的气息一被他吸进鼻腔,身上就完全软了,骨头就像是在白醋里跑软了给她拆了。
阿舒驯的狗真是越来越乖了。他望向被带上的门。
没有你养的人好啊,你一来就全部出去了。
莫舒把头偏向一边。
他抬手,血ye混合着她的滤ye滴在她的脸上。
他动手,血ye弄脏了她的衣服。
他倾身,她的身体被压陷在薄被上。
粮草,人心,军队,我都有了,那个女人就送给皇兄你玩弄好了。
狼烟四起,谁搂着莫秋凌在那边城楼上看着我来着。
烛影摇红,谁搂着我跟我说会一辈子对我好心里只有我来着。
莫舒想了想,最终控制不住一阵反胃想吐出来但是本能让她咽了回去。
你答应过我我不管你你就不会伤害我的。
她的唇瓣蠕动了几下。
眸子望向他已经准备撕开自己里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