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一度硬气,后来在本能面前败了阵脚,溃不成军。他以前对她,对自己,都抱有热情的天真和幻想,解萦在不断摧毁着他的梦,而他本人也并不如他所想,是铮铮铁骨,无懈可击。那时他的一切不堪尽收她眼底,她找到了通往内心真实的道路,而他则明白了自己的极限。
“搅屎棍”这三个字让君不封说的很心虚,他一贯避讳在解萦面前讲粗鄙的词语,现在自己的处境微妙,两人的关系更是势同水火,他憋了大半天,到底没憋住自己这句话。
她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大哥的眉目,食指滑向了他干涸的嘴唇,勾勒着唇形,君不封顺从地微张开嘴,方便解萦动作,玉势就这样怼在他嘴角。
舍弃尊严,苟延残喘,如果这是他的余生,他不知自己能撑到何时。
可是活下来,总是
解萦知道大哥与她之前的那些露水情人不同,他并非她的同道中人。他的配合源于他自身对生的渴求,以及,解萦想,他对自我的清楚认识。
君不封依旧紧盯着玉势,听了解萦的话,过了许久,他才迟疑地开了口,“那……能不能把你带着的那根棒子,换一个?”
自己本末倒置。他们鲜少同床共枕,大哥多是席地而眠,时常被她折磨的彻夜难眠。
君不封迟疑地盯着玉势,解萦因他并非即时的反应,腾起了另一个打算。“当然,手也不要闲着,后面正好空着,去安慰安慰那里吧。小妹不才,适才一番动作也没能让大哥尽兴,想来最熟悉自己身体的还是大哥本人,小妹也想好好观摩一下……看看大哥是如何爱抚自己,当然,我们说好,只准安慰后面。玉势质地变得透明,你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这两样缺一不可,我才能给你好好喂饭吃。”
解萦当时心里长舒一口气,要是不对此心生厌恶,那可真不是自己的好大哥了。
一旁等得不耐烦的解萦柳眉一竖,“为什么?”
就近的墙壁有之前就预备好的铁锁,足以拘束他的身体。
“刚刚捅过那里……不觉得脏吗?虽然我知道我挺干净的……但是,感觉,怪怪的。”君不封别别扭扭地跟她比划起来,“就,感觉像是含了一根搅屎棍……”
君不封终于说出自己憋了半天的话,整个人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这仿佛是解萦的错觉,大哥似乎振奋了精神,要很郑重地对待接下来的举动。他勉强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右手食指很不习惯地往体内塞,开始振振有辞的抗议,“你得给我一点药膏,这样太干,很疼的!”
解萦从身后干他的姿势同样方便自己把玩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眼下的情况,继续抗争是莽夫所为,而她有所成长,他们再不会闹到两败俱伤的程度,因为吃下一切苦果的都会是他。他的小丫头只会冷眼旁观他的徒劳无功,并且不惮在他最痛苦的时候落井下石——他一早明白解萦的脾性。
乳头在她手里发肿发硬,分身却在半硬半软的疲惫,解萦知道他几日未进食,也不去折磨那里。腾开两只手,单独折磨他的胸口。腰腹对着大哥身体使劲,她好肆律动一番,过足了大哥在她身下沉沦的瘾,旋即抽身而出,掰过他的身体,逼着他面对自己。
玉势拍着他的脸颊,君不封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隐隐透着嫌恶。从她进屋之后,他将自己的一切情感都掩饰的很好。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多余的举动,而内心真正的感情总在不经意间流露。
他是打小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最懂得生命的可贵。解萦掌握了他的生杀大权,为了活下去,他只能谨小慎微的讨好她。
他的双腿总被强行掰的大开,隐私被解萦坦荡荡地观赏、狎玩,甚至公然作画。解萦让他看她创作的以他为主角的春宫图集,每想出一个新的法子,在他身上得以贯彻实施,画集就又多了一张作品。君不封初期满心羞愧,后来习惯了这种默不作声的羞辱,又自暴自弃的荣幸自己成了解萦创作艺术的一部分,也就渐渐心如止水,开始默默接受自己身上遭受的一切痛苦,一切折磨。
解萦在那日对他抽了一鞭后,佩戴好玉势,就着他摆出的姿势进入了他。那时他的身体尚属生涩,后穴并不能很好的容纳玉势的尺寸。未经扩张,未经润滑,甬道涩的可怕。疼痛令他的呼吸变了节奏,身体很有节制的颤抖,最终他忍住了这种痛楚,伏着身体,低喘着,沉默地等着解萦的进一步进犯。
解萦被君不封逗得笑出眼泪,摩挲着大哥略显杂乱的头发,她一时半会儿竟给君不封问住了。其实她就是想要这种羞辱,可玉势被他一句话形容成“搅屎棍”,解萦犯了恶心,突然觉得这种羞辱不要也罢。
他的表现仿佛两个人之间从未出现过任何龃龉,他不曾经历被她强暴的可怖,而他目前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如粗茶淡饭一般稀松平常,他甚至能做到毫无桎梏地对她提出小小的要求,让自己少受一点伤。
解萦笑微微地开了口,“大哥,这是西域一种比较稀有的玉,温度上升后,质地会变得透明,你好好含住它,直到它变得透明为止,好不好?”